寧遷走進小門,按照那人的之路,向著前方走去。剛轉過彎,便看到了正在等候的戰虎。此時戰虎低著頭,背部依靠在牆上,看到寧遷的到來,抬起頭,道:“跟我走。有話離開再說,現在外面已被城防軍包圍。”看到寧遷皺著眉頭,還有話要問,戰虎也不囉嗦,敲擊了一下旁邊的石牆,也不見按到什麼機關,發出了一陣及其細微的聲音,牆體凹陷進去,露出了一條通道。戰虎拽住寧遷的肩頭,便向通道內走去。
“這戰虎到底是因為什麼幫我?開始讓我得到三等玉石,現在又幫我逃離。我如此高調也不乏測試一下戰虎的意思。看樣子答案很快便會揭曉了。”寧遷沒有反抗,之前他已經對入品有了一定的認知,以自己的狀態,反抗無疑會是自討苦吃,何況,戰虎現在並沒有表現出要加害之意,反而是在處處幫他。
漆黑的通道沒有任何光亮,長期處於陰暗之中的長廊在著一絲絲的陰冷之氣,侵入寧遷體內,讓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不過好在以是九星巔峰玉魄師,星魄之力一運轉,體內的陰冷之氣便消失。洞內十分安靜,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二人都默契的沒有說話。
半柱香過後,終於到了洞口的盡頭,戰虎道:“開啟這座牆,便到了城外,我也就送你到這裡了,之後在如何,就看你的運氣了。知道你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問,說吧,能說的我都會告訴你。”
寧遷沉思片刻,道:“為何讓我得到這塊玉石。”寧遷臉色不太好,雖然之前過於張揚,但並沒想到過會因此引來殺身之禍,原本他與韓厥相比,還要強上一絲,即使拼鬥起來,倒也不怕,沒想到小的還沒打,就已經引出了城防軍,這要是真的與之對上了。寧遷此時才有一些後怕。“權利的背後往往涉及到的就是一個龐大的戰爭圈子,在地球,自己就因為權利而死,怎麼到了現在自己的張揚的脾性還沒有所收斂?不過如果不是這人讓自己得到三等玉石,想來我也不會引來這殺身之禍吧!”此時寧遷自己也反思了起來。
寧遷這一問,可謂是把所有問題都串聯了起來,一切全是因為那個三等玉石。
戰虎也明白寧遷的心思,側面的回答道:“你認為,如果你不得到這個三等玉石韓厥就會放過你嗎?當他得知了你年僅八歲,並且憑藉著自己的能力達到九星的時候,已經註定了你的命運,即使不得到這三等玉石,你照樣走不出這綏城,只不過被殺的晚一些罷了。”
看著寧遷疑惑的樣子,戰虎繼續道:“韓厥自予天賦高,並且嫉妒心極重,不知道也就罷了,如果讓他知道你的天賦,並且你還沒有任何後臺,那麼他便一定會抹殺你,這也算是他的一個變態心裡吧。”
戰虎搖了搖頭,似是在感慨一般。“你可知,他身為省主之子,為何要用這種方式來取得這玉石嗎?”
“這也是我疑惑,身為省主之子,何必費勁心機如此,還要委託你們天海閣作假來得到這塊玉石?”寧遷蹙眉道。
戰虎道:“韓厥也緊緊只是一個私生子而已,首先,省主本身還有一個兒子,是他的大兒子,也就是與他的原配所生。但是他的大兒子,沒有星魄,也就是說,他的大兒子是個廢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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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逃(中)
戰虎道:“韓厥也緊緊只是一個私生子而已,首先,省主本身還有一個兒子,是他的大兒子,也就是與他的原配所生。但是他的大兒子,沒有星魄,也就是說,他的大兒子是個廢柴。
“沒有星魄,無法修煉嗎?”寧遷暗道。
“是的,沒法修煉,無法覺醒。不過其中道道我所知不深,只知道,如果韓厥想要認祖歸宗,首先第一條,便是要憑藉自己的能力得到一塊屬於自己的三等以上玉魄,並且在不靠玉魄的情況下入品,隨後融合玉魄,方可迴歸本宗。然而省主對他這個私生子的天賦很是看好,也很是疼愛,雖然得不到家族的認可,可還是背地裡弄了這麼一個三等玉石,並且請一位省城的雕刻大師來製作外殼,用了一年的時間來運作討好了省城中天海閣的那位掌櫃,才在所知人數不多的情況下,把這件事應承下來,並且安排在了這一屆的選石大會上。”
戰虎冷笑一聲繼續道:“雖然不知道許給了省天海閣掌櫃什麼好處,但,這次屬於破壞了天海閣的規則,如若被抓住,估計,他這天海閣省城掌櫃也到頭了。”
“可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該不會是覺得我天賦好吧?”寧遷頗為無奈的問道。
誰料到戰虎卻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因為你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