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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情,單只是講話。

“我說了,我什麼都能做。”

“那你找個地方先睡下,有什麼明天再說。”

“好……謝謝。”

言罷阮鳳樓自己挑燈睡去了。這裡還原始得沒有電,於是靳雲鶴也摸索到了一張床,潦草地和衣躺下睡了。

迷迷糊糊睡下去以後,靳雲鶴看見了二狗。睡熟時做夢總是感覺深刻的,他做夢的時候就以為二狗真的沒有死,甚至彷彿還觸控到了二狗。

然而一覺醒來,他把什麼都忘了。他不記得自己昨夜夢了什麼。

他只睡出了渾身的疲軟和頭疼欲裂,幾乎就要爬不起來了。

此時雞鳴聲響起,阮鳳樓早已洗洗刷刷地打理好自己,推門進到了院子。靳雲鶴覺得自己沒有比他起得晚的道理,於是只得掙扎著爬起來,不論他在忙什麼,那也得幫一把手。

阮鳳樓幾乎沒空理會靳雲鶴,靳雲鶴卻站在一旁看他——一副紙糊的身板,上半身掛著鬆鬆垮垮的長袍,袖子挽到肘子處,時不時還要往下滑。腿上則套了條花褲子,也是半挽到膝蓋上方,一邊長一邊短,堪稱不倫不類。

他很想開口說點什麼。但是話到了喉口,他又突然覺得有一種非常沉重的疲憊把那些話又壓了回去。

阮鳳樓正在賣力地揮斧劈柴,大概過會要燒火做飯,靳雲鶴雖然心裡想著要幫把手,但實際只長時間地呆愣在一旁觀望阮鳳樓劈柴。

阮鳳樓劈完柴,手腳並用地抱起柴火,仍舊是沒空理會靳雲鶴,只是拋下一句“我去做飯”,自顧自地便走了。

靳雲鶴看著阮鳳樓因為懷抱著柴火而略帶蹣跚的背影在自己面前一轉身消失不見,又在原地短暫地站了一會兒,突地就栽倒在了地上。

再醒來的時候他還在地上,幸好方才是橫著摔的,他沒有摔壞腦袋,他微微轉頭,覺得腦袋已經疼得失去了知覺。

他又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和臉,知道自己這是發燒了。

不遠處升起一股細煙,靳雲鶴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