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調查到最後,什麼線索也沒找到。事情最後,也不了了之。龍樊也以為,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這個秘密,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時隔兩年,邵曉峰居然在這樣的場合,突然丟擲這件事來。一下子,打了他個手忙腳亂。
他不知道,邵曉峰知道事情多少內幕,更加不知道,邵曉峰是怎麼知道,燕京市遠端投資有限公司董事長劉哲一家被殺,是和他有關。難道邵曉峰的手裡,掌握了對他不利的證據?
龍樊的眼裡,閃過一道精光,露出兇殘的殺氣。但他很快就掩飾了過去,沒有人發現,他眼中那道兇殘的殺氣。
除了邵曉峰。
邵曉峰從說出兩年前那樁血案後,神識世界就一刻不敢鬆懈地監視著龍樊的一舉一動。當他的神識世界,感應到龍樊身上那一閃而逝的兇殘殺氣,心裡已經明白,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燕京市遠端投資有限公司董事長劉哲一家被殺血案,幕後主謀,一定是龍樊。
本來,邵曉峰看到小林子發來的這個資訊後,心中只是懷疑,劉哲一家被殺血案,龍樊或許會知道點什麼。心裡也沒有想到,幕後主謀者,竟然就是龍樊本人。
當他丟擲這麼個訊息來,看到龍樊那驚慌失措表情,漸漸地開始懷疑起龍樊來。在神識世界感應到龍樊,那展現出來的兇殘殺氣,已然確定,龍樊就是殺害,燕京市遠端投資有限公司的主謀人。
在龍樊的心裡,肯定是認為自己,知道了點什麼,或者是,掌握了對他不利的證據來。
因此,龍樊急於想殺了他,好讓最後一個知道事情內幕真相的人,永遠消失。這樣子,就可以達到了他殺人滅口的目的。
這個龍樊,果然是好深的心計,好殘忍的手段。
邵曉峰確定了心中的猜測,臉上沒有表現出來,裝作茫然不知。在沒有確鑿證據的前提下,他不想說太多,以免引起龍樊的警覺,去消滅一些對他不利的證據來。
他很想看看,龍樊接下來,會怎麼做?
龍一飛冷哼道:“小子,今天商討的是龍氏家族未來發展大事,你故意說些沒用的廢話,到底有何居心?”
邵曉峰淡淡地說道:“哦,是嗎?難道我說的,真的只是廢話嗎?”眼睛戲謔地看著龍一飛,彷彿在邵曉峰手裡,也掌握著對龍一飛不利的東西。
龍一飛心裡一跳,有一種不安的情緒,在身體裡四處流動,令他很是不舒服。強自裝出一絲怒容來,哼道:“小子,你別故弄虛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邵曉峰不以為然一笑,道:“既然你叫我說,那我就不客氣了。龍一飛,男,今年五十三歲。早年在燕京大學附屬中學,就讀初中、高中。後來,在動盪年代裡,你參過軍,打過架,強,奸過一個婦女,受過處分。說起來,你龍一飛,年輕的時候,活的可真是精彩。什麼壞事,你都做了個遍。”
“你……… ………”龍一飛氣的臉色鐵青,大口大口地喘氣,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怒火。
邵曉峰擺了擺手,冷笑道:“你先別忙著生氣,話還沒說完呢。退伍回家後,正迎上國家百年難得一遇的改革開放,剛好,你在家族裡,沒有受到足夠重視,把你閒置不用。於是呢,你就下海經商。用了五十年時間,用盡了卑劣手段,創辦了幾家公司,也掌握一定財富。”
龍一飛聽到邵曉峰說到這裡,鐵青的臉,終於是緩和不少,哼道:“是又怎麼樣?”
邵曉峰微微笑道:“先別忙著說話,我話還沒說完呢。懂不懂規矩呢,有人在說話,你必須讓人把話說完,這是做人起碼的道德標準。你活了一大把年紀,這點道理,不可能不知道的吧!”
“你……… ………”龍一飛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一點神色,又變的鐵青起來。眼裡噴著怒火,恨不得活劈了邵曉峰去。
邵曉峰臉色漸漸放了下來,語氣也變的冰冷無比,道:“四年前,你看中一個年輕貌美女子。帶人強行把人從大街上,拉倒酒店裡,實施你的獸行。但你沒有想到,那個女子,懷有身孕。她一個弱女子,怎麼承受住你一個大男人獸行,活生生被你折磨致死。腹中的胎兒,也一併流產掉。那可是兩條人命,兩條人命。”
說到最後,邵曉峰霍然站了起來,手指指著龍一飛,怒吼道:“你個王八蛋,你怎麼就下的手?沒有女人,你會死是不是?”
“臭小子,你憑什麼對我的父親,指手畫腳?”龍樊也是一把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怒目看著邵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