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會把注意力放到一個小護士身上。但往往就是這樣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她的作用,是可以扭轉整個局勢。
邵曉峰在沒有確定的證據前提下,是不會把心目中的猜想說出來的。他在等,等幕後之人開始出手。
天朝組織的這個計劃真的太過完美了,他們要是一直靜止不動,任由事務惡性發展下去,只等漁翁之利。那麼,邵曉峰根本就沒有任何法子,去應付這場危機。
所以,邵曉峰只能把唯一的希望,寄託在天朝組織的幕後執行者,沉不住氣,開始出手。
只要幕後的執行者,沉不住氣,一出手,邵曉峰就可以從他出手的軌跡,看出他們計劃的漏洞和致命弱點所在。
故意丟擲尚可可來,是邵曉峰一個大膽的計劃和用意。能不能達到他預期所想要的效果,就要看他在後續計劃的實施中的運轉能力了。
以邵曉峰那謹慎的性格,又怎麼會想不到,尚可可既然和毒人之間有聯絡,天朝組織肯定會對尚可可出手。猜想到這,邵曉峰沒有做出相應的防護措施,一點都不像是他的行事風格。
因此,這一步棋,是邵曉峰故意丟擲的誘餌。目的就是,引天朝組織幕後執行者出手,暴露出他們計劃的致命弱點來。
翁文月看到邵曉峰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好似他早就猜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解地說道:“曉峰,我怎麼看你一點都不著急呢?你是不是早就想到,尚可可會失蹤呢?”
邵曉峰苦笑了一下,道:“我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會猜測到尚可可失蹤呢?我能夠保持冷靜,是因為經歷太多的詭異事情,心境早就磨礪的差不多了。”心裡暗道:“文月,對不起,不是我不告訴你的計劃,而是我,不想讓你和我一起,跟著涉險。”
翁文月點點頭,不疑有他,道:“我問過尚可可幾個同事,她們都說,尚可可好像是隨著一箇中年男子,到了醫院的一個較為僻靜的樓梯口。之後,再也沒有人看到過尚可可了。”
邵曉峰追問了一句:“那些人,是在什麼時候,看見尚可可和那個中年男子,進入醫院的樓梯口處的?”
翁文月想了想,道:“大概是上午九點鐘的樣子,尚可可有幾個同事,最後看到她和一箇中年男子,進入到醫院的樓梯口,等到十一點鐘樣子。尚可可還沒有回來。那幾個同事,怕尚可可會出什麼事,到了樓梯口,發現空無一人。這才知道,尚可可已經失蹤了。”
邵曉峰沉思半會,道:“尚可可的那幾個同事,有沒有看清楚,那個中年人的長相?”
翁文月道:“我也問了,可是醫院上午的時候,她們太忙碌了。而且,醫院進進出出那麼多人,她們也不會去注意到。”
邵曉峰苦笑道:“大概的印象,會有吧!?”
翁文月不明白邵曉峰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想了半會,道:“那應該是沒多大問題。”
邵曉峰心裡放心不下,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撥通了方長興的電話,把醫院這裡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跟方長興說了下。
方長興在電話一頭,靜靜地聽邵曉峰把話講完,最後,才小心地問道:“曉峰,你需要我們做什麼?”
邵曉峰道:“我需要確定,那個綁架尚可可的中年男子具體身份。”
方長興道:“這個比較難,沒有具體的樣貌特徵,是很難辨明一個人真實的身份來。而且,單憑几個護士的口供,最後是很難令法官相信的。”
邵曉峰苦笑道:“我的方大局長,你覺得,我們面臨的事情,是可以用法律的途徑解決嗎?你可不要忘記了,我們面對的對手,是可以超越任何一個國家強大武力的修真者。法律對於他們而言,只是一紙空談,根本就制約不了他們。”
方長興不好意思一拍額頭,呵呵笑道:“公安局副局長坐太久了,就連思維,也變的官方化了。好了,曉峰,需要我們做什麼,你說一聲就是了。”
邵曉峰道:“醫院裡的每一個走廊,都安裝了攝像頭。也就是說,那個中年人,要想走進醫院裡來,就一定要經過哪些走廊。那些走廊,每一個死角,都是有攝像頭。所以,只要方局長帶人,把九點至十一點的中年人的影象,給提取出來。一個一個地查,總會有線索的。”
方長興無奈地說道:“你這就屬於大海撈針了,尋找到的機率,並不是很高。”
邵曉峰道:“不管怎麼樣,有一點希望,總比沒有的要好。而且,我相信,這個中年人,他一定會出現在攝像頭裡。”
方長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