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細就是兩個人嗎?”
無法子嘿嘿冷笑道:“邵曉峰,難道你想說,我就是最後一個奸細嗎?”
“我說過是最後一個奸細嗎?”邵曉峰饒有玩味地看著無法子,微笑地說道,“我只說過,蜀山派的奸細,難道就真的只有兩個嗎?”
“你……… ………”無法子氣的說不出話來。
邵曉峰道:“如果蜀山派還有奸細,那麼昨天晚上,魔道大軍進攻蜀山派就很好理解了。當年,上一任蜀山派掌門人,也是利用魔道聯合軍,給蜀山派造成了巨大危機。有些人,只不過想歷史重演而已。”
“不過,那個蜀山派奸細,心裡也清楚。無崖子師父,心魔發作,會六親不認。但他畢竟是蜀山派弟子,要是剋制住心魔的話,對他的計劃,是一個巨大的阻力。為了可以順利完成任務,必須要除掉無崖子師父。月圓之夜,就是最好的機會了。”
“他假扮出無崖子師父,不斷地殺害蜀山派弟子,嫁禍給無崖子師父,好讓蜀山派的人,覺得無崖子師父心魔發作,好殺成性。為了蜀山派安危,必然會除掉無崖子師父。如此一來,背後之人,就可以順利開展自救的計劃了。我說的是不是啊,無法子長老?”眼神冰冷地看著無法子,一動也不動。
“哈哈,哈哈哈。”無法子縱聲長笑,道,“邵曉峰,我很佩服你的想象力。可是,這些都是你的推測,你有證據嗎?”
第六百九十四章 論智慧,你不堪一擊
邵曉峰笑著搖搖頭,道:“無法子長老,事情到了這一個地步,你還想負隅頑抗。你想要證據,好啊,我給你證據。七天前,你還記得陳壠強娶文月的事情嗎?”
“那又怎麼樣?”無法子長老冷笑一聲,道,“要不是你,人家早就娶得美嬌娘了。你無故地破壞人的一樁大好緣分,真是百死難恕其罪啊!”
邵曉峰道:“這種事情,我們暫時不討論。陳壠大婚的時候,好像無法子長老,是主婚人吧。作為主婚人,當時卻未出席婚禮,很是讓人費解啊!我知道無法子長老,一向和陳家交好。有些事呢,是不必拘於小節,不過這樣的大事,無法子長老似乎也太過隨便了點吧。”
無法子長老冷哼道:“就算我是主婚人,沒有出現在婚禮上,你也不能斷定,我是蜀山派的奸細,更加不能斷定,我是殺害蜀山派弟子的兇手。邵曉峰,你不覺得,自己所謂的證據,太荒謬了嗎?”
邵曉峰道:“無法子長老,你彆著急,事情還沒說完呢。陳壠大婚的時候,你送來一大批賀禮,用了很多人,才給抬來的。奇怪的是,那些賀禮,不是從蜀山派裡抬下來的,卻是從外面給抬進來的。我感覺事情有點古怪,就叫小林子師弟,偷偷調查了一下。那些賀禮,居然都是從魔道之域抬來的。無法子長老,什麼賀禮,非得要到魔道之域採購呢?”
無法子長老哼道:“我喜歡,你拿我怎麼樣。”這一句話,完全是小孩子的氣話。
邵曉峰搖搖頭,道:“無法子長老,那你為什麼要把自己,藏在賀禮之中了?在所有的賀禮裡,少了一個大箱子。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你很可能是把自己給藏在大箱子裡,悄悄地回到了蜀山派。”
“根據小林子師弟調查得來的訊息,你有幾天,沒有向你的弟子,傳授修煉之法門。也就是說,那幾天時間裡,你人沒在蜀山派。為了掩人耳目,你為陳壠購置大批賀禮,把自己藏在賀禮之中,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了蜀山派。未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無法子冷喝道:“難道我閉關幾天都不可以嗎?”
邵曉峰道:“那為什麼蜀山派高層,半年一次的高層會議,你都沒有參加?這可是商議蜀山派重大事件的會議,你每一次都會參加,唯獨這一次,沒有參加。難道不覺得其中有鬼嗎?”
“我……… ………”無法子語塞,說不出話來。
邵曉峰道:“還有,剛才你所站立的方位,正是背對著眾人,也最適合向我師父無崖子地方出手。你趁大家不防備之際,偷偷地殺害那個蜀山派弟子。”
“你說我殺害蜀山派弟子,有什麼證據?”無法子怒吼起來。
邵曉峰道:“我想問下無法子長老,你昨天晚上,人都在哪裡?”
無法子想也不想,道:“在我自己的洞府裡修煉,怎麼,有問題嗎?”
邵曉峰冷笑道:“沒問題,我感到很奇怪的是,你既然在自己的洞府裡修煉,那麼鞋子上的紅色泥土,又是哪裡來的呢?這些蜀山派弟子的屍體,在副峰七十八座被發現的。而副峰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