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場面鴉雀無聲，不僅是老幹所的一眾人臉色大變，就連張青雲的一眾隨行人員神態都變得異常驚訝。鍾凌作為清江的市委書記，他自然反應過來張青雲這話的意思。

他自然瞭解清江老幹所，知道所裡面分東山、西山和大院子，東山是給省部以上官員或者省委常委離退休人員療養休息的地方，而西山則是副部級幹部以及部分省委委員離退休後的療養駐地。除此之外，大院子是為廳以下幹部準備的。

但是凡事沒有絕對，除了潛規則外，也有確實困難的方面。畢竟老幹工作敏感，有些情況不可能完全按照標準來，有些情況領導打了招呼，又得酌情考慮。所以所謂東山西山，更多的區別只是條件上的差異，至於裡面的人究竟有多少差異，現在還真說不清楚。

有很多副部級幹部住東山，而西山也有很多廳幹住，但細細琢磨，還真沒有正部級幹部被安排在西山的例子。這個問題本不惹眼，但是現在被張青雲這一提溜出來，裡面味道就變了。

老幹所柳所長還年輕，戴著一副金邊眼鏡很乾練的樣子，但是經張青雲這樣一問，他有些慌神了，一時滿臉通紅，不知道該如何說。沉吟了半天，他道：“省長，確實是住房緊張，東山實在是沒有空間安排！而且何書記過來得突然，我們幾乎沒有迴旋的空間，我們本計劃是在清江市委新開區那邊找院子，但是何書記自己的意思很堅決……

還有，那個，關於這個問題，我們有彙報局裡，局領導是有批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