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重傷,洛陽的形勢急轉直下,接連發布了幾條禁令,其中就有以前從來沒有發出的宵禁令,所以現在這些原本能夠在夜色之中上演精彩的煙花之地,如今卻是冷冷清清,無人問津。董家酒樓在我的授意之下,幾家別院也都掛起了“免”字牌。
不光是如此,各條街巷沒各一注香的功夫就會有一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巡邏經過,每個敏感的地帶都要仔仔細細的搜查一番,防止混跡在洛陽城內的瓦崗奸細趁著夜色騷擾城防甚至是開啟城門。
與衛貞貞悄然的飄落在庭院之中,抱著祝玉妍疾步向她的房間走去。剛剛走出沒有幾步,傅君婥眾女就感覺到我的氣息,紛紛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臉上略帶倦意的笑容看到我懷中昏迷的祝玉妍之後立刻凝固了,忙將我和衛貞貞圍在了中間。
“天哥,發生了什麼事情,妍姐怎麼了?是誰傷了她?”傅君婥快步來到我的身邊,面色焦急,語氣甚為關心又帶有絲許的憤恨,伸手便向我懷中的祝玉妍摸去,看樣子是先入為主的認為祝玉妍一定是被誰打傷了,其他的眾女也都也都一臉的恨意。
“咦?怎麼不見妍姐身上有傷?難道妍姐是在和別人比拼內力的時候受傷的嗎?該不會是三大宗師同時向妍姐出手吧?”發現祝玉妍身上沒有絲毫的外傷,傅君婥口中情不自禁的嘀喃了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語,但是目視著我的眼神分明洋溢著詢問的資訊。
“喲,是誰惹我的君婥寶貝生氣了,就連看到老公都像是見到了仇人似的呢?”沒有直接的回答她的詢問,反而和她調侃了一句。
傅君婥臉色微紅,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微嗔道:“夫君你也真是的,都什麼時候了還和妾身開玩笑。妍姐究竟是被誰所傷?當時夫君沒有在場嗎?”
南宮倩看到我臉上沒有絲毫的擔憂之色,心中瞭然,知道祝玉妍的傷定然不重,微微一笑,向身邊的傅君婥打趣道:“婥姐姐別擔心,你看夫君臉上可曾有絲許的擔憂嗎?妍姐的傷肯定沒什麼大礙,否則以夫君的脾性,誰要是傷了妍姐他不把那個人生吞活剝了才怪。要是妍姐傷在李密之手的話,恐怕現在瓦崗大營之中已經屍橫遍野了,不過我想李密還沒有那個本事吧。”
聽到南宮倩如此一說,傅君婥看了看我臉上那種招牌的邪邪的魅笑,心如明鏡的傅君婥登時也明白了其中的端倪,撒嬌的挽上我的臂彎,撒嬌道:“夫君真是壞死了,害的我被姐妹們看了笑話,今晚罰你不許進我的閨房,夫君還是去著倩兒妹妹吧,她心裡可以一直明鏡似的呢。”
南宮倩佯裝沒好氣的“啐”了一聲,滿臉緋紅,羞赧的低下了頭,心中卻是竊喜。其他眾女明白過來祝玉妍沒什麼要緊後,也都放下心來,恢復了以往動人的神采,也都學著傅君婥般調侃起南宮倩來。
衛貞貞止住了眾人的嬉鬧,柔聲道:“姐妹們不要鬧了,還是先讓夫君將妍姐抱入屋中吧,妍姐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但是也要當心風寒入侵。”
眾女聽衛貞貞如此一說,緊忙將我讓進屋中,傅君婥與東方嫣然更是硬要將祝玉妍從我的懷抱中接過,安置好她之後才又回到我的身邊與眾女同時圍坐在我的周圍。
商繡珣斟了一杯淡茶,遞到我的面前,細聲的詢問道:“夫君還是說一說妍姐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吧,這恐怕也是其他姐妹現在最想知道的了。”
輕輕的泯了一口爽口的淡茶,然後站起身來,環視了眾女一眼道:“恐怕夫君沒有時間解釋了,恐怕明天拂曉李密就會對洛陽發動進攻了,所以我現在要趕到軍營中去,還要一些事情要和小仲他們商量一下,至於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們就問貞兒好了。”
眾女都是通情達理之人,熟輕熟重心中自然清楚,於是都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唧唧喳喳的圍著衛貞貞詢問起來。
離開別院速度來到外郭,只見這裡已經忙的熱火朝天,十數具笨重的烏黑的投石車錯落有致的停在城郭內牆十丈處。百多名士兵稀疏的站成一排,正將從倉庫中運來的弓箭一捆一捆的運到城牆之上,分成四批傳送到城牆四角樓的軍需官的手中。弓箭手則是每十人一組,按照就近原則分別從四個角樓的軍需官的手中領取弓箭。由於洛陽傍洛水而建,所以北門幾乎可以不用防守,主要的壓力自然都集中在東西南三門,而南門則是瓦崗軍的主攻所在。所以防守城門的兵力主要都集中在南郭,大部分的弓箭手以及搬運兵也都集中在這裡。
匆匆的在南郭的附近巡視了一番,見所有的兵士都精神飽滿的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之上,沒有絲毫的攜帶,心中一陣坦然,看來李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