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澀忸怩,到像是一個充滿天真幻想的小姑娘。
我無奈的向她笑了笑道:“妃暄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呢?這些都是隻可以意會不可以言傳的東西,恕在下無能為力,實在是找不到恰當的詞語來形容。”
這時師妃暄稍稍的退後了一步,微微的揚起聲音嬌聲道:“婠兒姐姐既然已經來了,為什麼還要鬼鬼祟祟的躲在屋外偷聽別人說話?”
“咯咯……”一串銀鈴一般的笑聲迴繞在房中“師姐姐真是厲害,剛才明明是姐姐你在屋外候很久,現在婠兒也不過是向姐姐學習一二罷了,要不然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姐姐你比下去了呢。”話音剛落,一個美色絲毫不在師妃暄之下的絕色女子飄然而至,粉紅又夾雜一些淡藍點綴的薄紗外衣,細長輕柔的飄帶,彷彿是一種輕靈的舞步,渾身散發著一種如風似霧一般的輕靈飄逸,那是一種足以迷住任何男人的“媚”,是那中讓人忘卻了任何衝動的豔麗的讓人放棄了侵犯她的念頭的“媚”。
我伸出手掌,拉住婠婠的手掌,順勢輕輕一帶,真氣順勢遊走她的全身,只是片刻的功夫,婠婠就失去了活動自如的能力,然後被我溫柔的抱在了懷裡,不由她企盼又似乞求的眼神,輕輕的吻在了她的朱唇之上,婠婠一顫,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享受著。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抬起頭來,向懷中有些嬌羞的婠婠道:“都怪婠兒現在是越來越漂亮了,害的我忍不住要冒犯婠兒呢。”
在我抬起頭來的時候,也收回了徘徊在婠婠體內的真氣,婠婠也馬上就恢復了行動的能力,嗔怒的推開我,飄落道一旁,臉上卻依舊盪漾著醉人的神色。在轉過頭看向師妃暄,卻見她的臉上也紅霞燦爛,神光中平添了幾絲朦朧。
師妃暄幽怨的瞪了我一眼,天下間恐怕除了我之外沒有哪個男人敢在她的面前親吻女子,而且這個女子更是她的“敵人”。
我則是像她微微的點了點頭,抱歉的笑了笑道:“妃暄莫怪,我是一個性情中人,從來都不會掩飾自己的情感,自己對婠兒是真心的喜歡呢,所以才忍不住,在下知道妃暄乃是修行中人,剛才確有冒犯之處還請妃暄原諒。”
師妃暄搖了搖頭,臉上仍然有些羞澀的看著我說道:“妃暄知道天笑並非有意而為,又怎麼會責怪你呢。”說道這裡,轉過頭看向婠婠嬌笑道:“婠兒姐姐來這裡難道就光是為了和天笑親熱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妃暄只好告辭了。”
婠婠羞澀嫵媚的向我甜甜一笑,然後轉過頭向師妃暄笑道:“哎喲,沒想到師姐姐你能夠說出來‘輕薄’的話兒呢,而且如此的在意婠兒來這裡的目的,在意婠兒與天哥的事情,看來姐姐的劍心通明仍然有破綻呢。”說完,動態撩人的輕甩了一下自己飄逸的秀髮,向師妃暄甜甜的一笑。
師妃暄也不否認,反而點了點頭笑道:“婠兒姐姐說的不錯,妃暄的劍心通明的確沒有功德圓滿,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婠兒姐姐的天魔大法不是一樣存在著破綻嗎?否則剛才婠兒姐姐被天笑親吻的時候,身體也就不會顫動,體溫也不會有略微的升高了。妃暄說的對嗎?”
婠婠與師妃暄兩女雖然都說中了對方的要害,可是兩人都好像沒有發生什麼一樣。
“喂”我打斷她們兩個道:“兩位大小姐,就算是你們的師門有千年的恩怨,也不用見了面就非要分個高低吧。”
師妃暄與婠婠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向我嫣然的一笑,婠婠嬌聲道:“天哥誤會了,婠兒和師姐姐感情可好了,又怎麼會是敵人呢?”
師妃暄也是嫵媚一笑,翩然踱步到座位的旁邊坐下,然後看了看婠婠,憂鬱了片刻,嘆了一口氣宛然道:“天笑放心吧,其實當妃暄的修為突破了心有靈犀的時候,就已經擺脫了師門的束縛,心中已然不在將婠兒當作是妃暄宿命中的敵人,否則心中懷有仇恨的執念是永遠也不可能超脫心有靈犀而蹬入劍心通明的。”說完,停頓了一下,看向婠婠說道:“想必婠兒姐姐一定也有和妃暄同樣的感覺。”
我看向婠婠,見婠婠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婠兒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當自己的功力超脫了天魔秘第十七層的時候,便有了與師姐姐一樣的感覺。可是秘法卷軸上確從來沒有提到過會有這樣的感覺,起初的時候婠兒還以為自己練功誤入歧途走火入魔了,可是,運氣行走全身之後並沒有發現絲毫的異樣,反而功力的進精較的速度較之從前快了許多,現在想想,真是令人費解。”
我仔細的聆聽著她們兩人所說的話,心中也是納悶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按照書中所說《劍典》與《天魔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