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若是我們名不正言不順的話,很難得到當地富紳的支援的。”
我點了點頭,剛才也是一時氣憤,現在冷靜下來之後想了想道:“楊公放心吧,商烈不是一個莽撞之人,必定會慎重的考慮再採取行動的。”然後我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宋蒙秋可否撥給我們軍餉糧草?”
玲瓏嬌道:“的確是撥了一些,不過相比較他的親信兵馬來說,所撥我們的那點還不夠他們享樂的呢,而且我們的武器裝備與他們的兵馬也是不能相提並論。”
我沉思道:“如此一來,宋蒙秋若是再讓我們的人馬打頭陣的話,再次面對李密的時候就是我們全軍覆沒的時候了,哼,王玄應果然打的好主意!”
誰知楊公卿卻是笑道:“這個公子大可放心,打頭陣的絕對不會是我們的兵馬。昨天我們以區區兩萬人馬抵擋了李密的數萬大軍,嘿嘿,看在王玄應小子的眼裡,他必定會認為是李密的兵馬不值一提。說不定會親自領兵出城與李密大軍廝殺不成。”
玲瓏嬌笑了笑道:“楊公說的很有道理呢,王玄應那個小子狂妄自大,明明自己沒有多大的本事,卻又好大喜功,與他老爹老奸巨猾的性格截然相反。”
我笑了笑道:“如此一來,只要王玄應在李密的手下討的苦吃,必定惹起王世充的大怒,那個時候洛陽岌岌可危,王世充不得不將兵馬交到我的手中。嘿嘿,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計策,不過還需要楊公與玲瓏的配合才行。”
“哦?”楊公卿聽後,立刻喜上眉梢,忙於我合計起來……
這天剛過了午時,李密便將大軍的營帳向前推進了十里,距離洛陽的城池只有五里之遙,李密的此舉登時震驚了整個洛陽城,也是大出洛陽城內各路英豪的意料,要知道李密乃是攻城的一方,若是離敵方的城池過於接近的話,必定會飽受敵軍的偷襲之苦,因為距離城池極為的接近,總是偷襲不成,也能夠迅速的撤回城內避免較大的傷亡。
李密此舉可看出他極為強大的自信以及膽略,更是可以看出他對王世充的蔑視,主要是因為他已經知道了王世充已經在獨孤峰的拳下重傷,否則他也不會做出如此膽大的決定。
李密的大軍在洛陽城外對洛陽虎視眈眈,整個洛陽城的上空都籠罩著一種恐怖的氣氛,畢竟在軍力的對比上洛陽與李密的人馬比起來相差深遠,而王世充本人更是身受重傷,將洛陽的所有兵馬都交到了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的手中,如此一來,怎能讓全城的百姓安心。於是,所有的老百姓都是縮在家中,足不出戶,在恐懼之中渡過了整整一個下午,可是出人意料的是,李密當天下午並沒有對洛陽城發動攻擊,只是不住的派出兵馬手持旌旗在洛陽的城外來回的跑動,口中不住的吶喊著。
這天傍晚,夜深人靜的時候,洛陽城內的楊公卿的府中突然火光沖天,數百名手持長槍刀劍的武士在府中匆忙的奔走著,口中不住的高喊:“抓刺客!”,同時圍著數名黑衣人不住的發動攻擊,玲瓏嬌更是與一名黑衣廝殺在一起,只見院中不斷的傳出刺耳的金屬撞擊的聲音,冰冷的刀劍在火把的照射之下反射出森然而極富殺氣的光芒,一道道的映入眾人的眼中,讓周圍的武士心境膽寒,因為這些黑衣人的武功之高強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想象,就連玲瓏嬌也是在勉強的支撐著,若非周圍眾多的武士分散了與玲瓏嬌廝殺的黑衣人的注意,恐怕玲瓏嬌早已經傷在了他的手中。只見這幾名黑衣人在人群中穿梭如同遊戲一般,飛轉騰挪,手中的刀劍揮舞的快似閃電,急若流星,縱然是在四面八方急攻而來的無數的刀槍劍戟之中也是遊刃有餘,更是不斷的傳出衛兵痛苦的慘叫之聲。
這時,只聽正在與玲瓏嬌廝殺的黑衣人操著有些沙啞的嗓音說道:“任務已經完成,我等不必戀戰,速速回去覆命!”說完,手中加了三分功力,登時將自己的胸前劃出一片寒光交織而成的劍網,簡直是無懈可擊,更是暗藏著森然恐怖的殺機,無奈之下,玲瓏嬌只得一個空翻,退後數丈方躲過了敵人如此辛辣的一招。眼睜睜的看著這幾名黑衣人從容不迫的躥上房頂,消失在漆黑的夜幕當中,玲瓏嬌氣氛的跺了跺腳,最周圍的衛兵家將喝道:“將府中所有能藏人地方給我搜個遍,不可放過一個賊人!你,馬上去將洛陽城中最好的大夫請來,楊公被賊人所傷。”
“是!”眾人領命四散而去,玲瓏嬌一個轉身,疾步的走如房中,臉上卻是掛這一抹叫人不曾察覺的有些“狡黠”的微笑。
這天晚上的刺殺立刻驚動整個洛陽城,城內眾說分雲,不過種種說話李密是難逃干係,李密也的確是最值得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