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的生活中,必然會對她們難以割捨,唉,只怪自己沒有考慮那麼多,沒有考慮到空間存在的問題。
輕聲的嘆了一口氣,現在向那麼多也沒有用了,有些事情自己是一定要去面對的。我看了看眾女企盼的眼神,沒有直接的回答她們的問題,而是向祝玉妍問道:“玉妍在我向你們解釋之前,先讓我問你一個問題。”
祝玉妍聽後,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仍舊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然後點了點頭。
我看了看同樣莫名其妙的其他幾女一眼,然後向祝玉妍問道:“玉妍,你早在我出現之前就貴為陰葵派的掌門,更是天下少有的絕世高手。不知道你是否曾與三大宗師交過手?”
祝玉妍先是一愣,沒有想到我會問她這個問題,猶豫了一下,然後回答道:“二十年前我曾經分別與三大宗師交過手,那個時候邪帝尚未失蹤,而那三次交手也都是在聖帝的安排下進行的,也可以算是大家相互切磋武學。”
“什麼?”宋玉致與傅家三姐妹同時驚詫的叫出聲來,宋玉致奇怪道:“什麼?妍姐當年和三大宗師交過手?那家父參與了嗎?”
祝玉妍笑了笑道:“你父親‘天刀’的威名不在三大宗師之下,當年的那場武學上的切磋又怎麼會少了你父親呢。”
宋玉致聽後有些皺起了眉頭,疑惑的看了祝玉妍一眼,然後說道:“這就奇怪了,既然當年爹爹參加過那次切磋,為什麼對此事支字未題呢?”
傅君婥也是同樣疑惑的說道:“就是,我們三個也沒有聽家師提到過這件事。”
祝玉妍笑了笑道:“由於我們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這次的比武切磋大家相互約定,絕對不向參與者以外的其他人透露分毫,所以江湖上並不知道有這件事情的存在。”
宋玉致與傅家三姐妹恍然道:“這就難怪了。”
我接著向祝玉妍問道:“玉妍,你們那此切磋的結果如何?”
祝玉妍看了看我,掩飾不住眼神中閃爍的興奮的神情,想來那此的武學切磋對她以後的修煉產生了不容忽視的影響,使她受益非淺,到現在還是回味無窮。只見她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在那此較量中,聖門只有三個人參加,妾身,石之軒還有聖帝本人。雖然大家沒有實際的分出勝負,但是誰都知道,論實力的話,還是聖地技高一籌。”
我點了點頭,道:“不錯,和我預料的結果一樣,武學到了你們的那個境界,精神修為上的絲毫的差距都會使得實力產生不小差異。聖門的武學的最高奧義就是對精神境界的修煉,所以向雨田最後技高一籌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祝玉妍等女雖然不知道我在這個時候說這些的意圖是什麼,但是仍然靜靜的聽著。
我接著向祝玉妍問道:“玉妍,現在我問你,若是我和二十年精修之後的向雨田相比較的話,你認為結果如何?”
祝玉妍聽後愣住了,然後仔細的思考了一會,嘆了口氣說道:“其實玉妍很想說聖門的武學更勝一籌,可是事實上,就算是一聖帝的聰明才智,別說是二十年,就算是再過五十年,恐怕也絕對不會是夫君你的對手。”說到這裡,眼神猛的閃過一道光亮,然後有些怯生生的向我說道:“夫君,妾身不知道有句話該不該問。”
我走到她的身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粉嫩的臉頰,然後笑道:“你是我的妻子,雖然還沒有正是過門,不過早已經是本公子繫結的夫人了,想跑也跑不掉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話是不能問的,問吧。”
祝玉妍低目垂眉,盡情的享受著我的愛撫,然後才有些醉眼朦朧的瞟了我一眼,有些羞赧的問道:“夫君,其實妾身心中一直奇怪,夫君有時候的言行舉止似乎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而且天下間竟然有人能夠調教出夫君這樣的徒弟,如此的年紀就有不可思議的功力修為,所以呀,妾身很懷疑夫君是天神下凡呢。”
聽到“天神下凡”四個字,其他的幾女也是噗哧的笑了出來,我也是微微的一笑,然後笑道:“玉妍你說對了也說錯了。”
祝玉妍幾女聽後,莫名的相視一眼,還未開口,早已經等不及傅君嬙急忙搶在祝玉妍的前面問道:“夫君你說話真有意思,對了就是對了,錯了就是錯了,這是兩個不同的結果啊,怎麼可能混在一起呢?”
我笑了笑,捏了一下傅君嬙的臉蛋,笑道:“就你這個小丫頭心急。”然後看向祝玉妍說道:“說玉妍你說錯了是因為我的確是不是什麼天神,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說你說對了是因為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