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兵權交到我們的手中,小仲,你設法聯絡一下大小姐在洛陽城裡的探子,讓他傳話給大小姐,隨時準備策反那些對翟大龍頭仍然有情意的將領。”
寇仲點了點頭,笑道:“大哥放心吧,大小姐也等著這一天呢。”
就在這個時候,宋蒙秋策馬與我們迎面而來,來到我們近前之後,抱了抱拳,然後說道:“軍師果然非常人,竟然能夠在李密的十數萬大軍當中來去自如,屬下萬分敬仰。”
我向宋蒙秋還禮後笑道:“宋將軍過譽了,在下也不過是僥倖才能逃脫而已,將軍此來不知道有何事?”
宋蒙秋依舊是面帶微笑,但是眼神之中卻是閃過幾絲複雜的讓人難以捉摸的神色,策轉馬頭,與我們並肩而行,然後說道:“尚書大人得知軍師無恙歸來甚為的高興,所以差屬下來向軍師問好,並且請軍師去尚書府一趟,尚書大人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軍師商議。”
“哦?”我疑惑了一聲,然後向身邊的雙龍說道:“小仲小陵你們兩個先回去,告訴你們的嫂子,說我一切安好,不要讓她們擔心,我去見過尚書大人之後馬上就回去。”
雙龍向宋蒙秋抱了抱拳,算是辭別,策轉馬頭,奔向了董家酒樓。
我則是依舊與宋蒙秋並肩策馬緩行,走向尚書府,路上宋蒙秋面色有些猶豫,似乎是有些話要和我說,但是好似是骨鯁在喉一般,看了我數次都沒有說出來。
我心中奇怪,剛要發問,卻見已經來到了尚書府門前,也不方便再詢問,於是便下了馬,在下人的引領下來到了王世充的臥房門外。
奇怪的是,此次來的不只是我一個人,幾乎所有的在洛陽的將領此時此刻都齊集門外,不知道是不是將領們有意所為,隱隱的分為了兩派,親近王世充的將領集中在了方門的左側,與我關係較為親近的將領怎麼是站在了右側,有張宇、馬恆、楊公卿玲瓏嬌以及楊公卿的舊部,令我驚奇的是,郎奉竟然也站在了楊公卿等人中間。
楊公卿見到我與宋蒙秋趕來,熱情的向我們招呼,而其他人的表情自然是冷淡的很,只是礙於我軍師的身份才象徵性的向我抱了抱拳,冷聲的招呼了一聲“軍師好”。
我則是面帶微笑的向他們點頭示意。
宋蒙秋見到場面有些尷尬,於是豪爽的哈哈一笑道:“眾位將軍為何只在門外等候?”
郎奉回應道:“尚書大人此時正在訓斥大公子的莽撞,命我等在門外稍後。還好此次我們沒有傷及元氣,否則危矣。”
郎奉的話音未落,對面眾人當中立時傳出了幾聲冷哼,郎奉眉頭輕皺,臉色不悅,剛要說話,卻被我搶先說道:“郎將軍過慮了,尚書大人馳騁疆場數十載未嘗敗績,今次又怎麼會敗在李密的手中,李密也只不過在人數上有些優勢而已。俗話說兵貴精而不貴多,我們洛陽都是精兵強將,李密又怎麼會是眾位將軍的敵手。我們還是稍安勿燥,一切等尚書大人的安排為好。”
聽我如此矣說,回瞪了對面的眾人幾眼,然後負手站在了一旁。
等了大約兩盞茶的功夫,房門開啟了,在丫鬟的帶領下,我們一干眾人踱步走進了王世充的臥房。卻見王世充滿臉怒容的坐在床上,眼睛中似乎是要噴出火來,胸口也是劇烈的起伏著,似乎此刻仍舊是餘怒未消。
而王玄應則是唯唯喏喏的站立在一旁,左臉頰明顯有些浮腫,不用說,一定是王世充氣極了扇了他一巴掌,見道我進來後,王玄應用餘光瞪了我一眼,甚為的怨恨,看來他和我的仇是結上了。
王世充扭過頭對王玄應怒聲道:“還不滾回去好好反省!”
王玄應似乎是本能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慌忙的走出了房間,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還不望向我投來了殺人的目光。
王世充見王玄應離開之後,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向我笑了笑道:“此次要多虧了天笑,若不是你及時發現了李密的奸計,否則,此次我洛陽兵馬必然大傷元氣。都怪我的那個逆子不爭氣,爭強好勝,莽撞行事,若是再將洛陽的兵馬交到他的手中不出十日,必是我洛陽城破之時,他這個兵馬統率是不能再作了。”
宋蒙秋拱手道:“如此一來,這兵馬統率的職位不知道尚書大人可有合適的人選?現在正值非常時期,不可三軍不可一日無帥。”
王世充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一掃而過,只有在經過我這裡的時候稍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反向眾人問道:“不知道眾位將軍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楊公卿剛要說話,我忙向他使了使眼色,輕輕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