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已經默許了。這次你可以放心了。”
宋玉致一聽宋魯如此之說,立時高興的跳了起來,在宋魯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撲進了我的懷抱,激動的流出了眼淚。祝玉妍等女也是紛紛的圍了上來向她表示祝賀。
這時寇仲走到宋魯的身前有些急切的聞道:“魯叔,清妹可曾隨您一起來了洛陽?”
宋魯摸了摸飄揚在胸前的銀鬚,哈哈笑道:“還算你小子沒有忘記我的清之女,她今天晚上才會抵達洛陽,明天隨我一同出席榮鳳祥的五十大壽的壽宴,嘿嘿,小仲你可要把握住時機,清妮子的脾氣想必你也瞭解,可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
寇仲一聽,搓著手笑嘻嘻的說道:“嘿嘿,小仲多謝魯叔的厚愛。”
宋魯親切慈祥的拍了拍寇仲的肩膀笑道:“小仲還與我客氣什麼?以後我們可就要成為一家人了。識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與小陵兩人已經從當年那個滿臉稚嫩的毛頭小子現在成長為了叱吒江湖的人物,更是成為了青年一輩心目中崇拜的物件,我宋魯一向以眼光獨到自負,沒想到對你們兩個卻是看走了眼。”
寇仲與徐子陵相視而笑,紛紛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喜,看得出來宋魯說的這一番話絕對是出自真心,既然能夠得到這個在江湖久負盛名的宋閥高手的稱讚,說明他們兩個已經成功的成長新一代的高手,想起當初不過是兩個在揚州城裡小偷小摸的兩個小混混,今天卻是已經成為了受人景仰的青年高手,心中的喜悅可想而知,想到這裡紛紛向我投來感激的目光。
我則是想他們微笑著點了點頭,用我自己的目光來回答他們:我們是兄弟。
宋魯只是注意到徐子陵的身邊傲然的挺立著一個英偉不凡,渾身散發著驚人的堅毅不拔的氣質的面相較雙龍多了許多成熟的青年男子,眉似鋒劍,目若朗星。宋魯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他也為跋鋒寒所流露的氣質折服,微笑著向他問道:“這位小兄弟想必就是草原上的孤狼跋鋒寒了,果然是名不虛傳,自古英雄出少年,此言不假。”
跋鋒寒恭敬的回禮道:“‘銀龍’宋魯的大名鋒寒早在草原上就已經如雷貫耳,心中對前輩的高義大度尤為折服,近日得見,前輩依舊是老當益壯。”
柳青挽上宋魯的臂彎,嬌笑一聲道:“你們兩個就不要互相吹捧了,鋒寒你既然是天笑、小陵小仲的兄弟,大家以後就不是外人了,你乾脆也向小仲他們那般稱呼這個老頭作魯叔,不要前輩來前輩去的掛在嘴邊,我自己聽來好像都沾了他的光,突然變老了許多似的。”
房間中的眾人聽了柳青的話語之後都是開心的笑了起來。跋鋒寒笑著應道:“如此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向宋魯恭敬的道了一聲:“魯叔。”
宋魯撫摸著銀鬚,微笑著點了點頭,甚為的滿意。然後轉過頭,看向我說道:“來來,我們現在該談談正事了。”
宋玉致轉過身來向宋魯嬌笑道:“玉致不陪你們了,你們男人也真是的一見面就談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這是搞不懂你們。哼,我們可不摻和進來。”說完對我們幾人白了一眼,然後向柳青說道:“青姨是在這裡聽他們說那些無聊的事情還是隨我們幾姐妹去‘梅廳’聊天?”
柳青聽後一愣,遲疑道:“去‘梅廳’,那裡可不是我們訂的房間,憑魯哥與董方三十年的交情仍舊是不能訂到那個房間,真是不知道是誰又這麼大的面子,竟然能夠讓董方如此堅定,竟然不惜撥了魯哥的面子。”
宋魯聽到這裡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摟著柳青的蠻腰笑道:“青有所不知,隔壁的‘梅廳’乃是天笑這個門主專用的地方,董老自然是不敢將隔壁的那個廳子定給我了。”
柳青此時吃驚的長大了嘴巴,宋玉致卻是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將她強拉出了房間。屋內的宋魯則是無奈的笑了笑道:“玉致這丫頭有時候就是這樣瘋瘋癲癲的,尤其是與小青在一起的時候更是這樣。呵呵,天笑你日後就知道了。來,我們幾個坐下談。”
四人圍坐在靠近床邊的酒桌旁,宋魯向我說道:“天笑洛陽的事情瞭解之後看看是不是有時間,到嶺南去一趟,大兄很是想親眼見見你。大兄已經將你的名字寫在了磨刀石的最高處,位置尚在寧道奇之上,我與二哥數次的與大兄說起此事,但是大兄都是笑而不答,可是充滿的戰鬥的慾望,自從大兄三十年前與霸刀嶽山一戰之後,我們兩個還是第一次在他的眼神中看到如此強烈的戰意。,不過天笑大可放心,你是他已經默許的女婿大兄絕對不會傷害到你的,再者他的笑容中也沒有絲毫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