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尺許的碧玉柺杖吸到了手中。
獨孤鳳忙跟上尤楚紅腳步,來到門口的時候忍不住回過頭來向我看了看,眼神中閃爍著幾許欣喜也有幾許的傷感,但是誰可以看出喜大於悲,獨孤鳳對我甜甜的一笑道:“鳳兒在家恭候龍大哥的到來。”說完,緊隨著尤楚紅的身影離去。
等尤楚紅祖孫兩人離開之後,寇仲看著滿地的桌子的碎屑,皺褶眉頭沉聲道:“這個尤楚紅不愧是獨孤閥的第一人,功夫當真了得,她現在的身手應該已經到了寧道奇的那個級數?只是不知道她為何會找上我們。”
徐子陵拂袖關上房門,然後亦沉聲道:“她怎麼會知道我們現在正在這裡,在來的路上我們並沒有感覺到有人跟蹤我們。難道她是為何氏璧而來?可是為何她僅僅是粗略的問了一下有關於何氏璧的事情?而且在她出手的時候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感覺到她身上的殺氣。”
寇仲坐到榻上,若有所思的說道:“雖然說洛陽城現在主事的是王世充,但是這並不代表著獨孤閥在洛陽城中就舉步維艱,獨孤峰在洛陽仍舊屬於實力派的人物,王世充在洛陽安插有自己的眼線,他獨孤峰一樣可以做到這一點,再者我們四人的形貌體魄獨一無二,走在大街之上最是容易被認出來,根本就無需跟蹤這些也知道我們的去向。只是尤老婆子來這裡的目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點了點頭,拽了一把沒有被尤楚紅的功力震碎的椅子坐了下來,說道:“小仲說的不錯,至於這老婆子為何到這裡來,我現在也是搞不清楚,不過我猜為何氏璧而來的成分居多。呵呵,瞧我這腦袋,竟然忘記了我們還有一個軍師在這裡,不知道虛先生對此有何看法?”
虛行之聽了我的話之後,笑了笑向我說道:“我要是如實的說出來龍爺可不要責怪才好。”說完見我向他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據我的猜測尤老婆子此次來的目的不是為了何氏璧,因為縱然是龍爺早上窺測禪院並以此推斷晚上盜取何氏璧之人就是龍爺的話顯然有些牽強附會,根本就不能自圓其說。況且靜念禪院的了空以及那一群和尚的功夫如何,她尤楚紅應該是再清楚不過了,除非是寧道奇那個級數的高手親臨,否則要想盜取何氏璧談何容易?所以我大膽的推測尤老婆子次來的目的就是為龍爺而來,看看龍爺是否配得上她的寶貝孫女獨孤鳳。龍爺不見她離開的時候撇下一句‘丫頭你的眼光不錯’”
一聽到虛行之的推測,寇仲與徐子陵顯然是吃驚不小,都是有些錯愕的看著虛行之與我,而我則是一臉的鎮定,像是早已經猜到了虛行之會如此說一般。這也的確是我的猜測,只不過不像虛行之那樣的肯定。我看了看虛行之,說道:“虛先生的猜測與我大致相同,只不過虛先生剛才說錯了一點。”
虛行之聽後,也拽過來一把椅子,坐到了我的右手邊,因為寇仲此時與我對面而坐。還好尤楚紅只是將桌子毀去,還留下了兩椅子,否則還沒有一個坐的地方。虛行之坐下之後向我問道:“我哪裡說錯了?”
我笑著向他說道:“是有關於何氏璧這一點說錯了,那個盜取何氏璧雖然是另有其人,但是當晚打敗了空之人就是我,而且現在何氏璧也是在我的手中。”
虛行之聽後大吃一驚,騰的一聲從座位上又站了起來,不敢相信看著我道:“天,你如何做到的?這太不可思議了?龍爺竟然能夠戰勝了空和尚,那豈非寧道奇……呵呵,我說怎麼有人能夠從靜念禪院盜走何氏璧,原來是了空和尚已經敗給了龍爺。才讓人有機可乘。”
寇仲笑道:“他了空、寧道奇算什麼,不也是從我們這個年齡一步步走過來的,呵呵,我寇仲就不相信他們能夠一直霸佔著武學的巔峰,那裡早晚也會有我們的一席之地。哦,說到寧道奇我倒是想起來了,大哥剛才為何要給那個老婆子醫治她的哮喘病,她現在可以說已經是寧道奇級數的高手了,而且獨孤閥又與李密暗中結盟,醫治好她對我們的洛陽計劃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障礙。”
我還沒有回答,就聽一旁的虛行之疑惑道:“洛陽計劃?龍爺在洛陽有什麼計劃?”
我笑了笑說道:“等我們回到酒樓在與先生詳談,這個地方既然能夠被尤楚紅找來,自然也就能夠被其他的勢力找來,虛先生以後還是不要居住在這裡了,暫且先到董家酒樓居住吧。免得一會又有不怕死的人趙上來,打擾我們的談話。”
“董家酒樓?龍爺還真是闊綽,那裡住上一夜恐怕抵得上尋常百姓一年的開銷了。”虛行之自言自語的說道。
徐子陵此時走到虛行之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虛先生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