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正色說道:“在下只不過一介書生,又怎敢惹上在洛陽城中之手遮天的洛陽幫呢。在下可是對你們那些偷雞摸狗見不得人的事情沒有一點興趣,幾位莫不是看走了眼吧。”
陳朗身後的三名大漢聽到書生的話之後勃然大怒,罵道:“你這個臭窮酸,大爺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煩了,竟敢在洛陽撒野,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陳朗打斷揮了揮手,阻止了身後的罵聲,然後冷冷的向書生說道:“虛行之,不要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洛陽乃是我們的地頭,我們幫主有請虛先生,請先生隨我們走一趟吧。”
“虛行之!”我心中驚喜,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這個小說中一流的軍師天才。但是表面上我仍舊是不露聲色,神色自然而寫意的喝著我手中的酒水。
虛行之聽到對方道出自己的名字之後也是微微的一驚,但是很快的就恢復了鎮定的神色,抬起頭毫無畏懼的迎陳朗可以殺人目光,冷然的回答道:“在下與上官幫主素未謀面,沒有絲毫的交情,請恕在下沒有時間奉陪了。告辭。”虛行之說完,站起身來,就要離開,可是陳朗深厚的三名大漢則是迅速的堵住了虛行之的去路。
陳朗冷笑道:“虛先生真是不知好歹,在洛陽城中還從來沒有人敢拒絕我們大龍頭的召喚,在下奉勸虛先生還是識趣一寫的好不要逼在下動手,否則虛先生到時候可就有的苦頭吃了。”
周圍的食客此時間到陳朗等人的架勢,知道此處馬上就會有一場架要打,紛紛將自己的酒錢留在酒桌之上,然後誠惶誠恐的離開酒樓。偌大的一間屋子,霎時間已經走的精光,掌櫃的與店夥計也都躲了起來。洛陽幫在洛陽城的惡名可謂是盡人皆知,專橫跋扈,無奈上官龍此人與王世充關係密切,故而在城中可謂是呼風喚雨,旁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大家唯有避之一途。
虛行之剛要反唇相譏,這時就聽一個洪亮的聲音在酒樓中響起“你們洛陽幫倒是狂妄的很,真的以為在洛陽城中就沒有人能夠懲治你們嗎?”
陳朗聽到竟然有人敢管洛陽幫的事情,有些驚詫,冷笑一聲,同幾名大漢一同轉過身來,冷冷的向我們三人望來。
而我與雙龍則依舊是鎮定自若的坐在酒桌旁,自酌自飲,臉上盡是對陳朗等人的蔑視。還未等陳朗開口,我接著說道:“在下龍天笑,對虛先生仰慕已久,不知道虛先生可否賞光同在下喝上幾杯呢?”
虛行之聽到我的名字,眼睛頓時一亮,爽朗的一笑道:“原來是龍兄,在下久仰龍兄的大名了,近日終於得見。”說完,撥開擋在自己身前的三名大漢,走到我桌旁欣然坐下,然後看了看我身邊的兩人,笑道:“在下觀龍兄身邊的這兩位小兄弟氣宇軒昂,隱隱迸發著龍虎之姿,想來定是龍兄的兩個結拜兄弟,寇仲與徐子陵了。”
陳朗等人此時聽到我的名字,心中也是一驚,心道:此人可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惹得起的,於是向我拱手道:“在下久聞龍公子大名,小弟改日再行拜會。”說完,向身後的三人輕聲的說道:“走。”然後向我微笑著離開了酒樓,他身後的三名大漢聽到我的名字之後早已經鬥志全消,能夠殺死晁公錯的人又豈是他們這些小角色惹得起的,此時聽到陳朗的話哪還有半點的猶豫,緊緊的跟在陳朗的身後離開了酒樓。
寇仲冷冷的瞥了一眼陳朗離去的方向,說他對洛陽幫的人沒有仇恨那是騙人的,若非是為了大局著想,以寇仲的性格恐怕早已經衝了上去將陳朗等人殺了。
子陵現在雖然沒有表現出像寇仲那般的冷然的悲痛與憤怒,可是我知道他心中的悲痛之情絕對不亞於寇仲,只不過他的性格屬於那種不喜歡將自己的悲痛掛在臉上的人,除非是親如手足的兄弟,要麼死觀察入微的高手,否則很難在他的臉上找到他心中真正的想法的。
我向身邊的虛行之詢問道:“虛先生怎會與洛陽幫結怨?”
虛行之苦笑了一下,然後看向我說道:“說來話長,在下也是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惹上的上官龍,此地非是談話之地,如若龍兄不嫌棄的話,請到寒舍一敘如何?”
聽了虛行之的話,我爽朗的一笑道:“呵呵,虛先生客氣了,在下可是求之不得,只怕叨擾了虛先生。”
虛行之微笑著站起生來,向我們三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後,陪同我們三人一起來到了他的思世居走去,房間中的擺設幾位的簡單,只有必須的臺椅幾架等物,物件雖然不多,但可看得出主人的生活並不乏味,這些擺設都是被主人擦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而且合理有序的擺放在房間的中的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