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陵為何這樣問?這個的確是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哼,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徐子陵也是微微一笑道:“我看你小子是不是自從上次受到李秀寧那件事情的打擊之後,頭腦就有些發熱,心中是不是還一直不能把她放下?”
寇仲一個鯉魚打挺從草地上翻身而起大笑兩聲笑道:“本公子才不會一直沉浸來那中虛無飄渺的幻想之中,更不會因為這一點點的挫折就舉步不前,恰恰相反這正是促使我成為天下英雄的一種動力。”
徐子陵默默的目視著自己生死共難的兄弟,他猛然間發現寇仲現在早已經不是他所知道的那個混跡在揚州城最黑暗一面的小地痞了,雖然在竟陵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寇仲身上那種隱然的王者霸氣,可是此刻卻更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種骨子裡的不屈不撓的精神。
寇仲看看自己的好兄弟徐子陵沒有說話,接著嘻笑一聲,然後向他問道:“小陵還記得當初我們兩個在揚州城中過的那段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嗎?”
徐子陵淡然的一笑,臉上的清俊更顯出一種與他的身份截然不同的儒雅之氣,輕聲道:“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忘記那段時光的,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對我們兩個的影響也是最為的深遠,第一次與言老大對峙,第一次見到貞嫂的微笑,第一次報打不平而被人痛打一頓以及第一次與大哥見面等等都讓我記憶猶新,現在回想起來彷彿就發生在昨天一樣。”
寇仲也是大有同感的說道:“我現在也是和小陵有著同樣的感覺,現在想起來真的有些向做夢一樣,誰會想到兩年前你我二人不過是揚州城中任人宰割的兩個無賴而已。現在能夠叱吒江湖,與許許多多我們兩人以前最為崇拜的梟雄霸主平起平坐,這種感覺真是耐人尋味。說起來,我們能夠有今天都是拜大哥所賜。”
徐子陵點了點頭道:“不錯,大哥對我們兩個的恩惠是我們兩個窮其一生也報答不了的。說起來,大哥的來歷真的是十分的神秘,以大哥的修為絕對不是當今天下間任何一個人所能比擬的,恐怕就是三個宗師其至也不是大哥的對手,而且大哥的某些功夫即便是老爹那樣的名震天下的高手也是聞所未聞,小仲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兩個在被老爹追尋的時候,你在情急之下使出了大哥交給你的五式寒月刀法,迎打的老爹一個措手不及,若非我們與他的內功修為相差深遠,必定會傷在你的刀下。老爹當時就感到甚為奇怪,便向你追問刀法的由來,顯然是對寒月刀法極為的感興趣。”
寇仲聽到徐子陵談起這段經歷,不禁啞然失笑道:“如此滑稽的事情我怎麼會不記得。沒想到讓人聞風喪膽的黑道梟雄杜伏威竟然會險些傷在我的刀法的起手式之上,更是大驚失色的詢問我們是何時偷學的他的‘袖裡乾坤’刀法,呵呵,真是好笑,老爹竟然會將我的寒月刀法看成是他的成名絕技。”
徐子陵若有所思的說道:“其實不禁是老爹有著樣的驚奇,就是我當時也在奇怪為何寒月刀法與老爹的武功如此的相似,若非我親亞所見你這套刀法乃是大哥親授,我也會像老爹那樣想呢。可是自從上次你我與老跋被大江聯的人追殺的時候,你與斷刀門門主遲行道,冷麵刀客越猛對刀之後,當時因為和別人交手,沒有太在意,現在回想起來心中更是有些奇怪。”
寇仲莫名其妙的看著徐子陵問道:“奇怪?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徐子陵輕然一笑:“你當然是沉浸在你的刀法當中,自然是不會覺察到有任何的異常之處,我就不同了,所為旁觀者清,現在回想起來,寒月刀法似乎又與遲行道的斷門刀法,越猛的越家刀法都有著相似的地方,不,應該說是這兩家刀法的剋星,寒月從起手式起就似乎與這兩種刀法相依相剋,否以此兩人的功力,我們絕對不能輕鬆的從眾人的包圍中突圍離去的,小仲你不覺的奇怪嗎?我剛才就在想這件事情了,心中有了一種猜測。”
寇仲被徐子陵的一番話勾起了興趣,心中也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寒月刀法漠漠的演練了一邊,然後再對照的杜伏威等三人的刀法,心中也是覺得有些形似神非的感覺。於是向徐子陵問道:“小陵的腦袋一向都比我的靈光,說說看,你想到什麼了?”
徐子陵笑道:“我現在猜測這寒月刀法是不是天下刀法的總綱呢?以現在的功力來看,不要說寒月刀法的精髓了,就是連起皮毛你也是瞭解甚為,若以此做想,可想而知大哥的修為已經高到了哪種境界。估計‘天刀’宋缺也絕對不是大哥的三合之敵。”
寇仲沉思的琢摸著徐子陵的一席話,然後又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