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陽微微一楞,然後恍然大悟的排了排自己的腦門笑道:“哈哈……真是越老越糊塗了,該打。”
聽到“女婿”二字,我臉不由得有些發燙,雖然我與獨孤鳳早已經私定終身,但是畢竟還沒有正式的想獨孤峰提及此事,突然被獨孤刃說出來難免有些尷尬。
出我意料的是獨孤峰的反映卻是非常的豁達,看到我臉上的尷尬之色爽朗的一笑道:“天笑不必為此事感到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你和鳳兒的事情已經是我獨孤家公開的秘密了,鳳兒能夠傾心於你,乃是她自己的造化,能夠得到你這樣的乘龍快婿老夫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有其他的想法?”
這時獨孤峰見我聽了他的話之後喜色一閃而逝,心中奇怪,道:“天笑心中有何疑慮?”
我剛要開口回答,卻被我身邊的獨孤刃搶先向我說道:“天笑無需擔心,現在留在洛陽城中兵士都是我族中之人,老夫可以姓名擔保其中絕對不會有其他勢力的奸細。”
獨孤刃此話說的再明顯不過,獨孤峰怎麼會不知,聽後也向我肯定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獨孤刃所說。
我見兩人對自己的族人如此的肯定,雖然心中仍然有疑慮但是也不好再說,對獨孤峰道:“既然慈航靜齋的動向我們沒有把握監視的一清二楚,索性把我們現在的精力全部都集中在洛陽這裡,然後派人注意洛陽周圍勢力兵馬的調動即可,只要長安的李家,沒有做出掉兵的跡象,其他人可以不足為慮。”
圍坐在桌旁的眾人聽了我的話之後都是有些吃驚,獨孤陽疑惑不解的向我問道:“天笑此舉是否過於拖大,看上洛陽這塊肥肉的人可不只是李淵老兒一人。”
獨孤峰則是面帶微笑的看著我,沉沒不語,顯示出了作為一閥之主的那種特有的定力。
我看了看周圍的眾人,笑道:“中原的整個佈局中之後李家沒有後顧之憂,薛舉父子的敗陣,使得李家能夠憑藉關中之險要在短時間內安享太平,休養生息,擴軍備戰。而其他的勢力強勁的勢力卻是沒有如此之好的條件。江淮軍由於在攻打竟陵的時候被寇仲與徐子陵所阻長達十天之久,致使杜伏威的元氣大傷,短時間內根本就沒有能力在攻打洛陽。竇建德此時也正在忙於應付北方的突厥與鐵勒等外族,所以也沒有閒暇來估計洛陽的事情。至於南方現在聲勢正旺的蕭銑,有宋家的兵馬以及
牽制絕對不敢輕舉妄動。至於江都的李子通他的勢力自保尚有困難,更不用說是來給我們添麻煩了。“
獨孤峰邊聽邊不住的點頭,等我說完之後,道:“天笑所說雖然有道理,可此事事關重大,不得有半點疏忽之處,其他勢力仍就需要派人嚴密的監視,應該不會有多大的麻煩。現在我們這些人則是將注意力集中在洛陽即可。”
說完,我們等人又商量了一下明晚行動的部署,然後我離開了皇宮,在城中兜了一個圈子然後轉道回到了酒樓,祝玉妍告訴我說小仲等三人正在書房中等我。於是我便又前到書房之中卻見寇仲三人神色有異,心中奇怪,便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你們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寇仲轉過身向我說道:“大哥你來的正好,你來說說老跋吧,今天下午自從他見了他的老情人之後便萌生了去意,打算在明天就離開洛陽返回到大漠中去,無論我怎麼說都不能改變他的主意。”
聽了寇仲的話,我笑了笑,轉過頭向跋鋒寒笑問道:“老跋真的打算現在就離開洛陽嗎?現在這裡可是高手雲集,應該是你切磋增長見識的最好的時機。為何又萌生離意?”
徐子陵只是坐在作為上,兩首交叉在懷中,嘴上雖然是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誰都能夠看的出來此時的他也是極不希望跋鋒寒就這樣的離開洛陽。
跋鋒寒站起身來,拍了拍寇仲的肩膀,心平氣和的說道:“我知道仲少與子陵都是極為重感情的人,我老跋又何嘗不是如此呢。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追尋著武道的顛峰,從來都是獨來獨往,身邊沒有一個可以只得信賴的朋友,你們三人可以說是我老跋有生以來唯一的幾個朋友,還不知道以後如何呢。正是小仲兩人對感情二字如此的重視才感染了我,使我改變了以前的想法。”
寇仲奇道:“以前的看法?老跋你以前有什麼想法,怎麼從來都沒有和我們兩人說起過?”
跋鋒寒笑了笑道:“還記得我下午時候和你說過我以前的經歷嗎?正是由於對武道的執著而使我放棄了芭黛兒而遠走大漠。因為那個時候我一直堅信若向達到武學的顛峰,就應該放棄所有的感情,可是今天自從見到小仲子陵,尤其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