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場以及秀珣的主意,若非被我識破了他的陰謀詭計。說不定現在飛馬牧場已經成為我們的敵人了。”
衛貞貞低頭沉思了一會。周圍的眾人都等待著她的回答。猛的她抬起頭,面目有些吃驚的看向我說道:“夫君說的可是柴紹?”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道:“當初我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就發現他深藏不露。而且他身邊的四個護衛的功夫也都不弱,像他那樣武功高強。家族實力不弱而且風流瀟灑的青年才俊豈有不為人知的道理?可是除了他身為唐王駙馬的身份之外。大家可曾聽說過柴紹此人地一點事蹟?傳入我們耳中的都是李家父子幾人地訊息。他如此隱忍更說明他身份地可疑。”
祝玉妍點了點頭,不過臉上仍舊是疑惑重重。說道:“或許柴紹本人的性格就是這樣。這也並不足以說明柴紹地真正身份就是暗宗少主。”
“我同意夫君的觀點。”衛貞貞看向祝玉妍說道:“妍姐,當時你沒有見到柴紹。此人在飛馬牧場的表現可以說有點飛揚跋扈,大概是他在李家父子面前隱忍的太辛苦了。想找一個機會發洩一下吧。因此我覺得他絕對不是性格懦弱之人。反而城府極深。”
我點了點頭。看向祝玉妍道:“剛才只是我推斷柴紹就是暗宗少主的一個原因。玉妍你可記得當初在虎牢以及九江的時候都有一個蒙面的神秘女子給我留書警告,書信中所說的事情地確屬實,想來此女子一定熟知整件事情的內幕。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以真面目見我。後來我們又透過四處的查探知道大明尊教已經被暗宗所吞併。這就說明郎奉背後真正的操縱者,整個陰謀的策劃者乃是暗宗。而此女既然能夠熟知暗宗的計劃。這也從側面能夠證明柴紹的身份恰恰就是暗宗少主。”
祝玉妍微微詫異了一下之後。旋即恍然說道了我拉著她的手。掌心的一片溼漉漉的冰諒。
知道師妃暄心中擔心什麼,我輕輕的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然後說道:“暗宗少主的真正身份我們雖然猜的八九不離十,但是這畢竟只是猜測而已。等到了長安見到了李秀寧一切自有定論。”說到這裡。轉而看向元通,從懷中模出“天下令”遞向元通。
元通見到令牌慌忙起身單膝跪地。垂頭雙手向前平伸做出接令地動作。由於天涯海閣內部治理的非常地嚴密。門下弟子地忠誠絕沒有問提,所以在門主發號施令的時候用不到“天下令”。但是隻要門主動用了“天下令”則說明事情極為嚴重。很有可能要採用極端殺戮地方法才能解決。因此“天下令”一出。便預示著降妖除魔。預示著同樣要血流成河。
我淡然的吩咐道:“傳令。天涯海閣,所有門下弟子。動用一切能夠動用的力量。不惜一切代價。迅速的查請與柴家相關的一切實力。盡數登名造冊。尤其是香家。一旦確定這些勢力已經與暗宗勾結在一起。殺無赦!”
在我說這番話的時候。元通請晰的感覺到我身上濃重的殺氣,自信自己的功力己經通玄。可是仍然感覺到後輩脊骨之上陣陣陰諒。渾身冷汗。單單是殺氣就讓自己生出了本能的恐懼。元通心中震驚。
元通恭敬的接過令牌之後,立即命令專人擬定我剛才的號令、蓋上“天下令”獨有的標記之後傳向全國。傳令結束之後。元通又恭恭敬敬的將“天下令”交還到我的手中,不敢有片刻的耽擱。數日之後。一個龐大的地下機器開始隱匿而瘋狂的運作了起來,表面上雖然已經風平浪靜。但是身在江湖地每一個人都能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的氣氛。
身處旋渦中心的暗宗感觸最為的真切。他們已經知道有一個龐大得勢力正在針對他們發動了一次進攻。因為暗宗周邊勢力在短短數日之間先後被一些武功高強。來歷不明的刺客襲擊。一些相關地資料證據不翼而飛。更為嚴重的是。他們的地下情報網路事先沒有收到一點風聲。許多密探陸續死亡。使得整個情報網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而我們則是已經離開了巴西,正在趕往長安的路上,經過“天涯海閣”這些天的突襲。收到了出奇的效果。打了暗宗一個獵手不及。最重要的就是打瞎了他們的眼睛。雖然只是暫時的。但這無疑保徵了整個請洗行動的隱匿與共全。
那日萬佛寺回來之後的第二天,我就找了一個藉口去李世民處查探,可是並沒有發現柴紹的蹤跡。後來詢問得知他一早便已經出城趕回了長安。
坐在豪華的馬車之中,傾國傾城的絕色陪伴在我的身邊,可是我卻絲毫感覺不到輕鬆與愉快。此刻的我手中正傘著厚厚的一疊檔案。仔細的批錄著、過了一會兒,長出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