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的胸骨摩擦的聲音。一股黑色的粘稠的“血液”從傷口中汩汩流下、彌散著淡淡的惡臭。
暗宗少主拍了拍手,笑道:“不錯不錯,這才是你。天君,應有的本色。”接著像打量死人一樣的看向剩下的三人冷冷的說道:“你們三個現在可以自栽了。”
三人恐慌的對視一眼,眼前的一切太匪夷所思了,席應已經強悍如此。而這個能夠驅使席應的青年男子的可怕可想而知。性命與舍利之間他們當然選擇前者。紛紛施展自己功力的極限。向早已經破頂的屋頂躍去。
“哼。想走?哪有那麼容易。”暗宗少主冷笑一聲。甩手一揮,一道寒光在空中一閃而逝。再看空中的三人身體一抖,喉頭之間同時噴誦出一股鮮血,由空中重重的摔落在地上,驚恐的梧住自己的咽喉。口中嘶啞的呻吟著,身體由於劇烈的痙攣而抽搐不停,在絕望中猙扎著死去。
而暗宗少主似乎很享受眼前的一切,陶醉的閉上雙目,張開雙臂深深的沉浸在著恐怖的氛圍之中,說不出的痴迷與癲狂。整個大殿都被一種恐怖的氣氛所籠罩,過了一會兒、只聽他輕聲的說道:“生命在泯滅的那一刻是最今人陶醉的。你們說對嗎?兩位美人兒。”
第二十五卷 第五章 你爭我奪
暗宗少主的聲音剛落。大殿之外傳來了我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輕靈幽邃“暗宗的少主果然功力過人。我已輕屏棄凝神卻仍舊沒有逃出你得耳目。”一個倩秀的身影飄然飛入大殿之中。正是分別了半月的婠婠。
看著眼前動人嫵媚。舉手投足之間都流動著一種發自天然的誘惑的絕色、縱然是心志堅定的暗宗少主也不由得心頭一顫。雙目之中的貪婪一閃而逝。陰冷英俊的面龐上爬上一種邪惡又不失燦爛的笑容。從容的回答道:“從你的身上我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黑暗之主的氣息。想來你一定就是陰葵派的婠婠了?”
婠婠不露痕跡的用自已的氣息在大殿的四處查探了一下。幽邃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的失落。看了看面前同自己說話的男子。心中也是極為的震撼。從來都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同一輩的高手中還有哪個人的功力是她一眼看不出深淺的。這個彷彿從石縫中蹦出來的暗宗少主。功力的強橫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不過這也只是片刻之間的錯愕。婠婠的修為已經超凡脫俗。瞬間就恢復了風情萬種的嫵媚模樣。對暗宗少主只是淺淺的一笑。不置可否。
暗宗少主也是不以為意。一抹讚賞的驚豔之色滑過微微收縮的瞳孔。繼續微笑道:“婠婠小姐的功力果然名不虛傳。不傀是。陰後,老人家的傳人。若非另一個人地到來亂了婠婠小姐的心性。使得小姐的氣息有剎那地遺漏,在下也不會如此輕而易舉的發現小姐的蹤跡,呵呵。”說完。微微的側過臉頰。目光平靜靜靜的定格在房頂的一處黑暗之處。
婠婠嫣然一笑道:“師姐姐還是出來吧,既然他能夠從剛才地一瞬息之間發現我,自然也能夠發現你了。”
我和祝玉妍對望一眼。心中早已經猜到暗宗少主口中的另一位女子必然是師妃暄。
果然。婠婠的話音剛落。楚楚動人的師仙子自外飄然而來。仍舊是那種一塵不染的風采。清風一樣地笑容。卻不帶絲毫的喜怒哀樂。
從師妃暄進入大殿的那一刻開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暗宗少主也不例外。只不過相比其他人的驚豔。他的目光之中更是多了幾抹或許他也不知道地厭惡,那是所有修煉黑暗功力對光明的發自內心的一種本能流露。
師妃暄進入大殿的第一件事情也是隱秘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她的這個舉動雖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是卻沒有逃出婠婠的眼睛。波瀾不驚的秋眸之中綻起點點的漣漪,是心動又似哀怨。
暗宗少主目不轉晴的凝視著師妃暄。面無表情的一字一頓的問道:“慈航靜齋的傳人師妃暄?”見師妃暄對她不予理睬,不以為意的淡然一笑。悠閒而不露聲色的向一旁移動了幾步、使得舍利從新回到了他地視線當中。笑了笑道:“向來師仙子在九江的時候己經對你的師門來歷一清二楚了,算來靜齋與我暗宗數百年前也是一家。呵呵。仙子與在下也可稱得上是師兄師妹。何必這樣拒人千里之外。”
聽了暗宗少主的話,師妃暄臉上的表情沒有半點的波動,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那些不過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罷了。”
站在暗宗少主身邊的左遊仙早在二十年前就與靜齋有著不小的過節,冷哼了一聲、剛要出言反駁,被身邊的暗宗少主攔了下來、冷然的一笑道:“逃避了數百年仍舊是那副自以為是的臭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