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此三人就是我和兩名嬌妻衛貞貞與傅君婥。
我輕聲道:“李密果然造反了,看來今此瓦崗軍大大龍頭翟讓是凶多吉少了,以李密的心狠手辣定不會留得他的性命的。翟讓英雄一世,沒想到卻死在了他一直都很器重的李密手上。真是造化弄人,看來他是死難瞑目了。”
“是啊,夫君。”衛貞貞親密的喚了我一聲道:“這李密還真是狡詐,先令祖君彥用計將翟讓騙走,自己則藏身於木箱之中。然後聯合突厥人合演了一處好戲,騙過了在一旁偷聽的翟讓,使的這個大龍頭陣腳大亂,結果被李密偷襲得手,打成重傷。”
“那個翟讓也不賴。” 傅君婥親暱的挽上我的手臂道:“他竟能身受重傷的情況下從李密和那幫突厥高手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足見他的武藝不簡單。
此人在逃回滎陽後就已經猜到了偷襲他的人是李密,但是他卻沒有馬上的拆穿李密,可見此人極有遠見,更是能忍他人所不能。他如果回來就拆穿厘米的話,瓦崗軍很可能數月前就分崩離析了,因為那段時間是瓦崗軍發展最關鍵的時期,也是最危險的時期,四周除了有隋朝大軍嚴陣以待,還有許多各地的義軍對他們虎視眈眈,如果瓦崗軍在那個是時候內訌起來的話,必定遭受滅頂之災。
可他翟讓卻能守著這個秘密,反而對李密大加讚賞,讓李密的人各個疑神疑鬼,一直都不能確定他已經受了重傷,不敢輕舉妄動,一直拖到了現在。但是天不從人願,他還是劫數難逃。“
我對她們極是寵愛,笑著在她們的臉蛋是輕輕捏了一下道:“你們兩個說的都很有道理,也不枉我每天那麼辛苦的調教你們的‘雙修大法’了。”
接著正正了色道:“此次翟讓之死可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小仲和小陵會看到了他被李密暗算那一幕,更沒想到他們兩個會跑道滎陽去找素素。這兩個小子現在的功夫可以說已經不錯了,欠缺的是江湖經驗,三兩句話就被人套出了翟讓受了重傷。此次我們不可現身,只可在暗中的幫助他們兩個,保住他們的性命就可以了,至於其他就讓他們自己去磨練磨練,經驗是在血與火的體驗中建立起來的。”
貞貞與君婥含笑向我點頭道:“知道了,夫君。”
衣衫飄動,三人向大龍頭府飛身而去,屋頂上的積雪完好如初,絲毫不見任何印記留在上面。
……
翟讓的大龍頭府多處起火,且不住蔓延,火光燭天,映得天上的烏雲像一塊塊緊壓人心的大石。火勢雖愈趨猛烈,卻無人救火,府內則喊殺震天,伏屍處處。李密方面的人都穿上黑色夜行衣,易於辨認。
寇仲和揹著素素的徐子陵飛快的在人群中穿梭著,此時二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佔有血跡,素素則是負在徐子陵的背上不住的顫抖,她本來就是一個活潑的少女,哪裡曾見過這種屍橫遍地的場面。
寇仲橫裡一刀將一個黑衣人斬殺,扭過頭來向素素問道:“有沒有可躲起來的地方?”
素素剛被一聲慘叫嚇得抖索嬌呼,聞言呆了片刻,指著座落東園之北的一座水池中的假石山道:“快到那裡去!”徐子陵想也不想,揹著她朝十多丈外的大水池掠去。
寇仲追在素素旁邊,問道:“水池內有地方躲藏嗎?”
素素急答道:“假石山裡有個養魚種的水池,千涸後成了個小方井,非常隱蔽。”
兩人大喜,更是小心翼翼,耳聽八方,避過了兩起敵人,覷準沒人注意,趁著敵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阻截翟府家將外逃之天大良機,掠過池面,落在方圓達兩丈的假石山上。
依著素素指示,三人擠在只五尺深,約四尺見方的小井裡,除非有人擠進石山縫隙,來到井邊,否則休想發覺三人。
他們互相聽著對方心兒“霍霍”狂跳,好一會才像外面的喊殺聲般,逐漸平定下來。
寇仲低聲道:“翟讓完了?”
徐子陵待要答話,忽覺襟頭涼浸浸的,原來素素正在默默垂淚。
暗黑裡,他雖看不到素素的表情,但卻知她這種哽咽最是悽苦,心中一酸道:“不要哭了!你老爺當年領兵起義,該早預想到或者會有今天。現在的情況,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
寇仲緊貼在素素背後,亦把嘴湊到她耳邊勸道:“以後就由我們來照顧姐姐好了!”外面倏地靜寂下來,連火焰啪之聲都消失了,只有微細的衣袂破空的風聲,不時響起,顯然李密方面的人正進行徹底的搜尋,找尋漏網的人。
三人知這是生死關頭,都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