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訂了一間上房之後方有恢復了剛剛才的喧譁。我與祝玉妍在踏上樓梯的時候,回過頭來向左手靠近牆邊處望上一眼,因為從我們進門的時候,就感覺到從那裡射來兩道凌厲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們的身上,更是在努力的想看穿我們的心思。只見那裡端坐著一位面目頗為白淨清秀,身穿一件雪白長衫的公子,桌上放有一把摺扇,正面露微笑的看著我們,絲毫沒有迴避我們的目光的意思,而我與祝玉妍也只是簡簡單單的看了一眼,便跟隨小二來到了我們的房間,然後分赴他將飯菜送到我們的房間。
店小二掩門裡去,祝玉妍便向我說道:“我們一路上的行蹤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而且據玉妍觀察,跟隨在我們身後的這些探子似乎屬於不同的幫派,而且他們在我們上岸時便消失直到我們到了九江城中才又有探子出現,他們似乎早已經在此等候我們一樣,看來沿江尾隨我們的那些人應該是九江城中的一些幫派派來的。”
我點了點頭道:“玉妍所說也正是我心中所想,對於九江城中的這些幫派我倒是不怎麼擔心,量他們也厲害不到哪去。不知道玉妍剛剛又沒有注意到坐在牆邊的那個白衣公子,依我看來他的修為已經達絕頂之列,不知與我們是敵是友?”
祝玉妍看了看我,甜甜的一笑道:“什麼公子?嘻嘻,那分明是一個白衣小姐,夫君難道沒有聞到酒樓中飄散著一道淡淡的幽香?應該是發自她腰間的那枚香囊。”
我愣了一下道:“我是聞到了香味,不過我還以為是玉妍的體香呢,所以才沒有在意。”
祝玉妍聞言玉臉桃紅,面露嗔暈的白了我一眼,神光中卻盪漾春情的嬌媚,似嗔似喜道:“夫君壞死了,腦袋裡想的都是這些東西。”停了一下,接著說道:“她用的香蕈與玉妍平時所用乃是同一種,只是在度上略有不同,所以玉妍才能斷定她是女兒之身。”
聽了祝玉妍的話,我沉思起來,武學修為如此之高的年輕女子除了婠婠之外就只有師美人了,她怎麼會跑到這裡來?難道她發現了玉妍的行蹤尾隨而來還是專門為我而來?實在是讓人想不明白。就在這時,門外兩聲敲門聲過後響起了店小二的聲音“客觀,您要的飯菜已經送到。”
在祝玉妍的授意下,店小二畢恭畢敬的將飯菜放到桌上之後,卻做出了一個讓我們兩人吃驚的動作,只見他恭敬的跪拜道:“玄武壇九江分舵弟子參見門主。”
我微微的一愣,然後開玩笑道:“免禮。這家酒樓是‘天涯海閣’的產業嗎?呵呵,沒想到花錢都花到自家的身上了。不知道這九江城中還有哪些是‘天涯海閣’的產業,免得我在花冤枉錢。”
此人臉色微紅道:“回稟門主,屬下的職位卑微,城中產業的分佈只有執事以上的身份方可知曉。此時酒樓的執事陳良宇此時正在門外等候門主的召見。”
我吩咐道:“好,你下去吧,將執事叫進來。”店小二躬身退下,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一名身材較為魁梧的男子走了進來,剛要參拜,就見我大手一揮,道:“不用行禮了。速將城中的產業報與我知道。”
陳良宇恭聲回答道:“緊遵門主旨意。本門在天涯海閣共有酒樓兩間,茶莊一間,雜貨店一間,錢莊一家,而且現在九江城內實力最為雄厚的一幫二會中的‘江城會’也是本門在九江城中的勢利,會主陳良輝正是本門九江分舵的舵主,同時也是屬下的兄長。”
我奇道:“一幫二會?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
陳良宇答道:“一幫二會是在鐵騎會解散後才逐漸在九江城雄的。分別是‘六聖幫’‘江城會’‘長劍會’”然後便詳細的向我講述了九江的一些情況。
任少名的死,使得雄霸九江的鐵騎會四分五裂,各個被其壓制的小幫小派紛紛抬頭。再者梁帝蕭銑更是利用這個大好的機會對林士宏開戰,突然之下打得林士宏一個措手不及,於是林士宏急忙調兵遣將,疲於抵抗蕭銑的大軍,用了近一個月的時間總算是打退了蕭銑的進攻,保住了大部分的領土。這時方松的一口氣,騰出手來處理九江城的紛爭,無論是哪一個幫派在這場紛爭中獲勝對而林士宏而言都是無關痛癢,因為這些幫派若是想在九江混下去就必須投靠林士宏,但是這樣打下去的話,使得城中的百姓人心惶惶,對九江的安定極為不利,所以林士宏才定出兵干預,而最後得勝的是一個名叫“六聖幫”的幫派,但是其它的小幫派依然存在,並沒有被“六聖幫”所吞沒,這是林士宏故意所為,為的就是維持城中勢力的一種平衡,使得任何一家勢力都不能脫離他而單獨存在,以前鐵騎會一枝獨秀是因為在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