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的一笑早已經將我心中那微許的怒氣吹到了九霄雲外,爽朗的一笑道:“哈哈,秀珣不怪我越俎代庖我心中已經大念阿彌陀佛了,焉有怪你之理?秀珣還是處理一下戰後的事情吧。”
商秀珣見我並沒有因此而責怪她,心中一陣欣喜,然後又向商震投以抱歉的目光,商震欣然一笑道:“我是你二叔,看著你一天天的長大,對你的性格拿摸的再清楚不過了,二叔自然也不會怪你。”
商秀珣向他報以微笑,然後向眾人躬身一禮,轉身冷然的吩咐道:“速將牧場的傷亡損失報予我知道。”不怒而威,隱然散發著場主的氣勢。看的商震嘴角掛滿了微笑。
經過一番處理之後,牧場全殲敵人無疑漏網,己方之戰死三百餘人傷千餘名,以兩千兵力抵擋敵人經驗豐富的五千兵士,此戰不可不謂戰績彪炳。商秀珣人聽完報告之後,吩咐道:“清理戰場,將所有的敵人的屍體掩埋,好生安葬牧場戰死的兒郎,妥善的安撫他們的家人,他們都是為了牧場而獻出他們的寶貴生命,牧場有責任照顧他們的家人一世衣食無憂。準備酒宴,今晚大家可大醉一番。”
我笑道:“酒宴我看可先免了,等我們真正的將敵人打退之後再舉行不晚,秀珣還是讓大家好好的歇息一晚,準備以後難以避免的連連惡戰為好。”
商秀珣點了點頭,又看了看眾人臉上疲憊的笑容,應諾道:“也好,就按龍大哥所說去辦吧。”
眾人轟然應諾,各自忙活起來。我們一干人則向大廳走去。
路上商震輕聲向商秀珣說道:“秀珣現在已經貴為一場之主,做事情切莫因為自己的一時怒氣而擾亂到整局。二叔也是十分的認同天笑的決定,不知為何,二叔心中對這次四大寇來犯心中也是十分的不解。這剛好發生在各勢力紛紛稱王的敏感時候,四大寇如此明目張膽的對牧場大動干戈難道就不怕其他的勢力藉此來撿一個親近牧場的便宜?他們趕冒天下之大不韙一定是得到了多個勢力的默許,或是與一個除了合肥輔公佑之外的實力極為雄厚的勢力達成了某種協議。而我們一定要想方設法的弄清楚這件事,否則我們永遠都是被動挨打,縱然躲過了這次也逃不出敵人的掌握。”
商秀珣低頭道:“二叔放心,秀珣一定會將二叔的教導銘記於心,時刻將牧場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商震會心低頭而笑,眾人返回大廳之後商討了一下明日的防範部署,然後就各自散去,回到住所休息。從昨天開始大家就一直在為四大寇的這次進攻做準備,所以幾乎都未曾休息,今日終於打勝一場開門仗,可謂預示著一個好兆頭,眾人心中興奮不已,終於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了。
第二天日當正午,我方大夢初醒,見身臥榻之上的兩位麗人衛貞貞與傅君婥仍舊是恬然入夢,不忍心打擾她們,在她們的臉頰上輕輕一吻,自己悄然無聲的穿衣下榻。衛貞貞等女商議決定現在正是非常時期,為了不讓我過度的勞累身體,每晚只允許她們其中的兩人侍寢,幾人輪換。當然其中並不包括宋玉致,因為在沒有得到“天刀”宋缺的首肯的情況下,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碰她的身子的,並不是因為我懼怕宋家的勢力,而是因為這是對宋玉致以及宋缺的一種尊重。雖然我們兩人都是兩情相悅,但是還是維持著彼此間的相敬如賓的感覺,沒有作出任何越軌的行為。宋玉致也是感激我並沒有要求她什麼,她也知道如果我真的那樣做的話她自己是絕對不會拒絕的,但是如此一來她也無法回去面對宋家,這或許就是一個出身大家豪門的弊病,整個家族的興衰榮辱永遠要凌駕於個人感情之上。
洗漱之後,回頭又望了她們二人一眼,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將房門掩上。然後舉步來到了牧場議事的大廳。見昨日戰事之處已經被處理妥善,彷彿昨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有地上的草葉上的斑斑血跡見證了此戰的慘烈。
深深的凝望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知道這該死的亂世會不會因為我的到來而改變呢?”轉過身,前腳剛剛邁進大廳的門檻,就與迎面而來的商震撞個滿懷,我一愣,抬起頭見商震臉有喜色,臉上同樣掛著笑容的商秀珣緊隨其後,心中奇怪,問道:“商老為何神色匆匆?莫非出了什麼意外?還是又發現了四大寇的人馬?”
商震一邊揉著被我這一下撞的隱隱作痛的胸口,一邊喜形於色的說道:“天笑你來到正好,有一個好訊息你聽了一定會高興。這回我們牧場取勝的把握就又多了幾成。”
我被商震的話說的一愣,問道:“商老為何這樣說?難道是有人攻打合肥的輔公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