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祝玉妍微唇輕啟道:“這上官龍的身分恐怕我知道的是再清楚不過了。不如就讓妾身道出一二吧。”
於是,祝玉妍從頭到尾的將上官龍的真正身份以及是如何來到的中原在洛陽扎穩腳跟的整個過程詳細的說與我們兩人知道,我倒是沒有什麼,畢竟早已經知道了這一切,董方可就是滿臉的震驚,驚詫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這個上官龍原來竟然是大明尊教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地位不低的長老級別的人。只是大明尊教乃是西域的教派,為何派上官龍來中原扎穩腳跟,莫不是他們也向染指中原?唉,看來中原這次可就更熱鬧了。”
我聽後道:“董老是不是有什麼新的發現,否則為何會如此的感嘆?”
董方回答道:“屬下也正要稟告,最近這兩個月來,塞外個族都有不同人數的高手潛入洛陽之中,其中洛陽城外更是無端端的多出了千餘人行跡可疑的人馬,最大的可能性是突厥人,只是這還只是屬下的一個猜想,到現在還沒有什麼真憑實據。”
我點了點頭道:“你說的這些我已經知道了,在巴陵的時候王壇主也曾向我說過這些事情,而且巴陵的周圍也是出現了這些人,而且估計與巴陵的蕭銑難脫干係。只是不知道突厥除了與他達成某種協議之外是不是同樣還與其他的勢力相勾結,現在突厥的實力與日俱增,中原對其不可不防。”
董方點了點頭道:“門主說的對,不只是突厥,鐵勒,吐谷渾等關外的強族也都是對中原的大好江山虎視眈眈,唉,最令人氣憤的是李淵這個窩囊廢竟然公然的與突厥勾結在一起,簡直是引狼入室。”
我笑了笑道:“李淵現在畢竟年歲已高,昔日的雄風早已經不再,由此荒唐之舉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呵呵,對了,董壇主對郎奉此人有何看法?”
董方看了看我道:“呵呵,門主為何問屬下的都是些大出屬下意料之外之人?難道這個郎奉也是大有來歷不成?”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道:“董壇主誤會了,郎奉這個人的來歷我現在是毫無所知,倒不是對他的身分有所懷疑,而是我在來洛陽的途中將他從晁公錯的手中救出,據我以前所知此人倒是一個能征善戰的將才,而且今日見他在洛陽的軍中頗有些威望,所以想將他收歸己用,董壇主乃是久居洛陽定然對其人有一定的瞭解,故而才向董壇主一問。”
董方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回答道:“這個郎奉的確是有些斤兩,只不過他在軍中的威望全賴楊公卿,此人對郎奉來說可算是他的師傅。屬下與楊公卿交情深厚,哼,只不過沒想到這個郎奉靠著楊公卿的關係爬上來之後,便開始私下裡在王世充的面前說三道四,盡說些楊公卿的壞話,才使得楊公卿這兩年來處處都受到王世充的猜忌,以前手中所掌握的洛陽城一般的兵權先在也只剩下以前的一半不足,這還是因為他在洛陽軍中的威望實在是太高,否則王世充早已經將他踢出了洛陽城,不過我看這天不遠了。”
聽了董方的話我與祝玉妍立時就呆住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郎奉在我們的面前表現的是如此的重義氣,但聽董方的語氣他似乎是一個十足的奸詐小人,心中奇怪,於是將自己的對他的看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卻見董方笑了笑道:“門主切不可輕易的相信此人,倒不是因為屬下與楊公卿的交情深厚,這個郎奉實在不可輕心,他乃是王世充的心腹親信,又怎會投靠到我們這邊?”
祝玉妍亦奇道:“郎奉在王世充的面前如此的誣陷楊公卿就不怕楊公卿報復與他嗎?”
董方唏噓道:“楊公卿怎會與郎奉這個小人一般見識,況且這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若王世充是一個明主的話自然不會聽信讒言。哼,只可惜王世充也是一個嫉賢妒能的小人,他早已經對楊公卿在洛陽軍中的威望忌恨,正愁沒有機會削弱他手中的兵權,又怎會放過這個借題發揮的機會,在外人開來只道是郎奉慫恿所至,卻不知正和了王世充的心意。楊公卿現在早已經把王世充的本質看的清清楚楚,早已經對他心灰意冷,自然也不會在意手中的那點兵權了。”
我心中暗罵了一聲,心道好你個郎奉,真會在老子的面前演戲,要不是老子在洛陽有人的話還真就上了你的黨,到時候說不定稀裡糊塗的就被你利用了,嘿嘿,現在只有我利用你了。想到這裡說道:“原來如此,看來我們有必要改變一下計劃,董壇主可否安排楊公卿與我見上一面?”
董方一愣,旋喜色道:“難道門主想……哈哈,好,屬下立刻就為門主安排。”
我忙擺手道:“董壇主此事切不可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