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可不要忘記剛剛說過的話,到時候可不要怪求玉妍口下留情才好。”剛說到這裡,我們兩人眉頭同時一皺,異口同聲的說道:“前面的樹林中有打鬥的聲音。”兩人對視一眼,飛身向前方的樹林中掠去。
片刻間就來到了出事地點,我們兩人隱身在樹上,像下望去。只見樹林中大概有數百人圍成一個不大不小的空場,場中正有四五個人圍攻著一名身型頗為魁梧,滿臉剛毅的中年漢子,形成一個小的戰圈,而在這幾人的旁邊悠閒的站立著一名身材較為矮小老者,單手拄著一根檀香木製成的柺杖,滿臉堆笑的看著場中的打鬥,在他的身後,還有兩名男子架著一名姿色頗為豔麗的女子,身材修長動人。一臉的驚恐。
只聽這名老者奸笑兩聲,道:“奉朗,老夫勸你還是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密公念你是一個不可多的人才,才讓我對你手下留情,只要你肯投向密公,他日攻下洛陽城,絕對算你的首功一件,到時候可保你一世的榮華富貴。”
“郎奉?”我心中嘀咕道:“這個名字怎麼如此耳熟,哦,想起來了,此人乃是洛陽王世充的得力手下,為人正直,頗為懂得領兵打仗之道,王世充能夠做穩洛陽實在是與他的努力分不開。只可惜最近幾年王世充的勢力日漸膨脹,野心也逐漸的膨脹起來。奉朗好幾次當面的告誡王世充都遭到了他的責罵,而王世充也日益的對奉朗不滿,於是提拔了許多的新人,但是他知道奉朗在洛陽軍中有著很高的威望,不能將他一棒打死,於是便想慢慢的架空他的軍權,然後再一腳將他踢出洛陽。嘿嘿,真是天賜良機。如此難得的人才我可不能放過。”
於是密切注視著場中的打鬥,如此一想到時忽略了那名女子。
郎奉聽後,冷冷的回答道:“晁公錯,你別在痴心妄想了,姓郎的不是貪生怕死之人,有本事就來取了我的性命,向讓我想李密那個小人投降,妄想!”說完,狠狠的一刀將攻向自己的一名大漢劈開,那人沒想到郎奉苦戰多時仍舊如此的頑強,尚有如此強橫的力量,剛剛這一擊力道十分的強橫,自己虎口發麻,險些握不住手中的刀。
晁公錯乃是南海派的掌門,以自己的成名絕技“離合刀氣”縱橫江湖數十年,為人陰險狡詐,心狠手辣。命喪在他手中的江湖中人不計其數,而他更是好色成性,最喜歡姦殺年輕美貌的女子。看來南海派已經投靠了李密,否則他不會出現在這裡劫殺奉朗。
晁公錯奸笑兩聲,然後慢慢的走到被人架持的女子旁邊,伸手在她的高挺的酥胸上摸了一把,滿臉陰笑道:“嘿嘿,郎奉你如此不識抬舉,是不是想看看本掌門是如何與王世充的甥女共赴巫山雲雨?嘿嘿,老夫倒是寶刀不老,樂意奉獻。”說完還陰笑兩聲。
郎奉大怒,將手中的寶劍揮舞的密不透風,然後扭過頭,狠狠的瞪了晁公錯一眼,沉聲怒道:“性晁的你這個老淫蟲,虧你還是成名多年的一派之主,有本事就對本大爺來,在那裡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算何本領,嘿嘿,還是你南海派盡是這種潑皮無恥之徒!”
晁公錯嘿嘿的奸笑兩聲,不以為怒道:“嘿嘿,有力氣在那裡浪費口舌,倒不如多花點力氣保住自己的小名吧。老夫有的是時間,嘿嘿,看你還有多少力氣,能夠應付多少人。”說完,又奸笑一聲道:“看奉朗你如此賣力氣,老夫就給你一個大顯身手的機會,嘿嘿,再上去兩人。”晁公錯的話音剛落,人群之中便躥出兩人,加入戰局,登時使得郎奉大感吃力。
祝玉妍忍不住輕聲的罵了一句,笑道:“沒想到南海派自命為名門正派,嘿嘿,原來也盡是如此宵小,呵呵,這個晁公錯沒有加入我們陰葵派真是可惜了。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徒子徒孫……”
我看了她一眼,笑道:“玉妍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小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嘿嘿,弄不好再被那個老傢伙撬了你的陰葵派。”
祝玉妍白了我一眼,道:“怕什麼,玉妍有如此厲害的夫君,又怎麼會在乎那一條老淫蟲呢?”
我笑道:“呵呵,一條老的你可能不在乎,再加上一窩小的呢?”
祝玉妍嬌態的瞪了我一眼,道:“不與你說了,嘿嘿,玉妍才不相信夫君到時候不拯救人家呢。”說完,嬌笑一聲,不再理我,想場中看去。“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玩陰謀這個老淫蟲的確在行,只可惜他能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想到這裡,向場中看去,只見郎奉在仍舊在苦苦的支撐,身體艱難的在眾敵人的攻擊中閃躲,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汗水浸溼,顯然已經力不從心,手中揮舞的寶劍此時也是有些軟弱無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