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嬙笑道:“嘻嘻,還是珣姐用詞最是大膽恰當了。”
商秀珣臉色微紅,半嬌半嗔地白了傅君嬙一眼。然後紅著俏臉將目光瞟向我。
我笑道:“偶爾的放縱一下也是不錯,至少能抒發一下心中的不快。秀珣,輔公佑牧場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商秀珣想了想道:“大概是十天前的事情了。龍大哥,怎麼了?難道這件事情乃是輔公佑所為?不太可能,自從我拒絕他之後,就怕他會伺機報復,所以這些日子來我一直都讓牧場在附近的暗哨嚴密的監視著合肥軍的一舉一動。若是他們有如此之大規模的部隊調動我的人不可能毫不知情。”
我聽後站起身來,皺著眉頭不住的在廳中來回的踱步,口中還唸唸有詞,小聲的嘀咕著。
大廳中的眾人都被我這莫名其妙的舉動弄糊塗了,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摸不著頭腦。但是知道我正在思考問題,知趣的並沒有打擾我。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這裡和我所知道大唐迥然不同?最近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都是原來大唐所不曾發生或者是不應該在這個時間所發生?難道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註定,因為我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而改變這個空間本來應該發生的一切嗎?可是為何楊廣的死又是與書中所寫的一樣?……唉,真是讓人頭疼。輔公佑?在書中圍攻飛馬牧場的明明是四大寇,怎麼會和這個混蛋扯上關係?難道……”
再想想剛才商秀珣所說的話,頓時恍然大悟,脫口而出道:“我明白了!”
眾人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下的一驚,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只有傅君婥一個笑嘻嘻的看著我,跟沒事人一樣。
素素心中不解,問傅君婥道:“君婥,你剛才也是一直在盯著夫君看嗎?”
傅君婥彷彿知道素素要這樣問她似的,笑意盎然地點點頭。
素素接著問道:“這就奇怪了,按理說你也是將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夫君的身上。夫君剛才那炸響的一句怎的沒有驚到你呢?嘻嘻,是不是你偷偷的討好夫君,而從夫君那裡套來什麼新的精神修煉的法門?”
傅君嬙一聽,還信以為真,忙撒嬌加索要,不依不饒的纏上了傅君婥,眾人看在眼裡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她這哪裡像是一個已經嫁為人婦的少婦,倒是像一個只懂得撒嬌,喜歡搞惡作劇的調皮少女似的。
傅君婥只好求饒道:“呵呵,才不是向素素說的那樣呢。這可是我自己吸取了多次被某人嚇到的經驗而觀察出來的一種敲門喲。夫君每次在想問題的時候都是皺著眉頭眯著眼睛的,可是當他想出問題的時候,就會猛的把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睛裡更是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呵呵,這可是他要發話的前兆,所以看到這裡我就連從他的身上收回我的精神,然後不慌不忙的等著夫君說話,自然是不會被他嚇到了嘛。”
傅君婥說完還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說:“嘻嘻,被我抓住了你的秘密了吧。”
傅君嬙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呵呵,下次我可要好好的觀察一下。”
這時除了我之外只有衛貞貞一人留意到了商秀珣笑容裡焦急,於是她說道:“呵呵,好了好了,你們幾個不要在鬧了。還是先聽聽夫君明白了什麼吧。秀珣可是還等著呢。”
傅君婥、傅君嬙兩人瞭然,不要意思的對商秀珣笑了笑。傅君嬙則是伸了伸舌頭,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商秀珣則是回以燦爛的微笑,表示感謝她們二人的體諒。
我笑道:“現在終於輪到我說話了。剛才我仔細的想了一下,把這個事件的前前後後都考慮了一番。基本上已經能夠確定外面的敵人的身份以及和他們相互勾結的勢力。可是,我還是有一點想不通,按照他們現在的兵力部署來看,他們至少動用了三萬人的部隊。這個人數早就可以對牧場發動攻擊,再加上一些必要的攻城器械和強弓勁弩,取勝的機率很大,可是為何敵人偏偏選擇在這個時間來攻打牧場。秀珣,剛剛你是不是說輔公佑是在十天前曾經親自來過一趟?那你還記不記得他第二次派人來牧場是何時的事情?”
商秀珣先是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我的第一個問題。然後想了一下道:“具體的時間記不清了,大概是一個月以前的事吧。”
商震插話道:“對,小姐沒有記錯,就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我還記得當時我曾以‘剛剛開春,牧場要騰出大量的人力來訓練馬的野性,消耗掉馬兒在一個冬天內由於沒有劇烈的運動而長的肥膘。’為藉口回絕了輔公佑派人提出的低價購買三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