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誤,那這個人唯一的出路就是離開牧場。所謂“賞罰分明”,因此有罰必有賞,牧場中也會對那些能夠看護自己負責的馬匹達到一定的時間而不出差錯的話就能得到牧場的獎勵,這些獎品的價值雖是微乎其微,但是卻是極為牧場中的青年小夥子看重,他們都視此為一個展示自己才智本領的機會。牧場在平時安逸的生活中,最大的獎勵是授予那些發現了優良種馬的人,這樣的人都會被整個牧場視為英雄。
所以當來人聽到商秀珣如此詢問之時,大驚失色,豆大的汗珠立時浸滿了額頭,嘴部的肌肉也是有些抽動,忙跪倒否認道:“場主明察,屬下斷然不會犯下如此愚蠢的疏忽,牧場一號至七號的馬廄所有的餵食草料都是經過了屬下的嚴格檢查,絕對不會有毫釐的差錯,還請場主明察。”
商秀珣想了想,點了點頭。此人名叫駱鷹,乃是牧場中年輕一輩精通草料的頂尖之人,經他餵養的戰馬個個都是膘肥體健,骨骼結實,縱然是一匹普普通通的戰馬到了她的手中也能也在短短的一月之間使之成為優等馬,而那些質量較好的戰馬到了他的手中經過相同時間的調養更是隱隱有千里良駒之相,所以很難想象如此優秀的一個人才會犯這種縱使是一般的馬伕也很少犯的錯誤。
商秀珣奇道:“那究竟是為何?”
駱鷹不住的把目光瞟向我,嘴上卻是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看樣子原因他是心知肚明,而且臉上肌肉抽搐的更加厲害,眼神中卻是綻放著難以掩飾的無比興奮,口中喃喃道:“龍駒,是……龍駒!”
商震功力不弱,縱然細若蚊聲,在如此近的距離也能聽的清清楚楚,聞言臉色大變,“騰”的一聲從座位上坐了起來,兩個大步就來到了駱鷹的身邊,失聲急切的詢問道:“什麼?駱鷹你再說給老夫一次!”
傅君嬙向其他幾女眨了眨眼睛,調皮的笑了笑,好像在說:你看,我說的不錯吧。夫君的坐騎一道這裡肯定會把他們這些人嚇上一跳的,呵呵,別看他們整日與馬打交道。
我“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傅君嬙卻是滿不在乎的向我做了個她最拿手的鬼臉,然後對著此時正好奇的看著我們這些人的商秀珣恬然的一笑。看的商秀珣更是莫名其妙。
駱鷹從沒有見到過老管家如此的激動過,此時他現在的舉動完全可以用“驚慌失措的關心”來形容,詫異失措的盯著商震好一陣子才唯唯諾諾的回答,可以看出平日裡商震在牧場中的威嚴。
“是……是龍駒。今日跟隨龍公子車隊而來的那匹單馬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萬里龍駒,正是因為它的出現,才嚇的馬廄中的馬匹俯首沉吟,不肯進食。”
商震此次清晰的聽到這“龍駒”二字心中大震,此話若是從其他人的口中說出來,他或許會對其是否屬實有所懷疑,可是從駱鷹的口中說出來的感覺就大不相同,以他眼光的銳利是絕對不會看走眼的。商震的面目表情迅速的變化著,就好像是川劇中的變臉一般,瞬息間已經變換了好幾種顏色,可謂是百感交集,狂喜居多。
商秀珣此時聽清駱鷹的話之後,也是驚詫的目瞪口呆。她雖是貴為場主之尊,一場之主。但是由於身為女兒身的原因,對養馬之道卻是知之甚微,但是“龍駒”這個馬中的神話,對所有的養馬之人來說可以說是一個夢想,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這個“專業”水平有限的很的場主自然也是知道。
我向呆若木雞的商秀珣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轉向商震道:“大管家,駱鷹所說的不錯,他口中的那匹馬的確就是傳說中的龍駒,而且是我的坐騎,我起名曰‘魔電’”
商震從我的口中得到證實,眼睛更是精光大盛,大叫一聲,將大廳中所有的人都嚇一個激靈,然後向我們抱了抱拳,顫聲道:“各位,在下先行一步一睹龍駒的風采,還請各位莫要見怪。”說完,向商秀珣微微一鞠躬,然後提起駱鷹,一個彈躍,猶如老鷹捉小雞似的提著駱鷹的衣領,飛速的向大廳外奔去,奔出幾步,聲音放從外面傳來“駱鷹,快快給老夫帶路,我要親自去看上一看。”
我看的一愣,心中道:沒想到這個商震也是一個性情中人,聽到有寶馬就像是見到了千古的奇珍異寶似的,呵呵,老頑童是一個武痴,我看他可算得上是一個馬痴了。
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望著商震離去的方向,笑了笑道:“大管家的身手不過呢。提個大活人輕鬆自如,行事更是雷厲風行,說做就做,是個豪爽的性情中人。”
衛貞貞也笑道;‘就是呢,大管家的身手是好的,只是那駱鷹的滋味也不好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