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殺奧意訣”乃是我想出的本應存在於四度空間的密法。都怪我心直口快,洩露了天機。此訣若是由我使出來,誘殺,捕殺,絕殺,無殺。四殺過後,方圓千里之內的生命會全部消失。
殺無可殺,故為無殺!
沒想到傅君婥惱怒後將其使將出來,幸好她的功力有限,再加上對這“無殺奧義訣”領悟的極為是有限。自是不能能我這個造物主施展出來的威力相提並論。不過這也足夠對周圍功力和靈覺不如自己的人進行誘殺和捕殺了。
眼見我若是再不制止,這些人定要命喪於此。
於是我喝聲道:“君兒,放她一命吧。豈連累他人。”
傅君婥心神一震,登時醒悟過來,忙收回劍勢,光芒頓時斂去,消失不見了。傅君婥也認識到自己出手太恨了些,自己一怒之下,竟使出了夫君千叮嚀萬囑咐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不可動用的“無殺奧義訣”。心中甚是後悔,偷偷的將目光瞟向我,見我向她會意的笑了一笑,併為深責,心中一喜,靜靜的回到了我的身邊。
衛貞貞也對她正色道:“君兒真是不知輕重,則可將此使將出來。”
傅君婥也知道自己這次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了,面露愧色的看著衛貞貞。
衛貞貞見他如此模樣,也是不好再責怪,無奈的笑了笑。
劍勢斂去眾人才入夢初醒。
最先醒悟過來的則是身處白光之中的淳于薇,此時她還在為傅君婥那神鬼莫測的一劍驚伏不定。
劉黑闥,崔冬與諸葛德威此時也相繼清醒過來,想起剛才的情景,心中無不恐懼駭然。“有生以來我還是第一次有了輕生的念頭,這是什麼劍法,怎的像是閻王索命一般,她明明不是向我出手,為何我還會生出死亡之念?唉,天下之大,能人輩出,如此恐怖的劍法就是‘三大宗師’亦不敢直撫其須,更何況是我等?雕蟲小技……雕蟲小技……難怪她稱那畢玄之徒的武功是雕蟲小技了?”
三人對視苦笑,劉黑闥心中道:“此女武功已是如此高明,可想而知授她武功的逍遙客有多厲害,當真可稱的上是‘神鬼莫測’了,有如此人物相住,亦難怪寇仲和徐子陵不會投靠夏王?”
拓拔玉此時此刻最是驚恐,因為這喚起了他內心中一種不原想起,卻又刻骨銘心的恐懼。那是在他剛剛成人那年,由於自己的心高氣傲,認為武學已成學無可學,便想獨自一人到大草原上闖蕩一番,不管他人怎樣勸阻,拓拔玉都是聽不進去。
這時,“武尊”畢玄對拓拔玉道:“你若是能接下我一招,我便放你離去,如何?”
拓拔玉欣然應允,可是等他見到畢玄那一招時,心中卻是驚恐,因為他從那拳風中清楚的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身體中立時湧起一種感覺,那是對死亡的恐懼!
而今天這新的感覺更是令他恐懼。同樣是面對死亡的氣息,對上畢玄的,他是恐懼,到是也合常理;而對上傅君婥的,他卻是心中卻一反常態的充滿著嚮往,如此劍法怎能不叫他心驚膽寒。
傅君婥冷冷的看著眾人的表情,旋又盯著淳于薇道:“姑娘現在還是認為我是在自吹自擂嗎?動起手來如何?”
拓拔玉強在淳于薇前答道:“姑娘神技,我等佩服,回去定當潛心修煉再於姑娘切磋。”心道自己雖是不敵,卻也不能失了“武尊”的顏面。
我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道:“看得出來拓拔兄卻是一位好漢,我也不難為你了,今日之是就此作罷,至於《長生訣》一事我卻是不能做主,你在去問小仲和小陵好了。”
拓拔玉聽我話意,立時面露喜色,轉而對寇仲和徐子陵道:“不知兩位小兄弟可否將《長生訣》借於家師一看?”
寇仲“狡猾”的看向徐子陵,意思道:呵呵,小陵還是你去回答他為好。
徐子陵怎會不知其意,只好無奈的瞪了寇仲一眼,對拓拔玉答道:“《長生訣》眼下並不在我們身上,不過半年後我們會到洛陽,如果有機會取得《長生訣》的話,我們確可借於拓拔兄。”
拓拔玉聞言大喜道:“無論兩位最後是否借書於在下,我拓拔玉先是在這裡謝過。希望將來能於兩位成為朋友。”說完,躬身想眾人道別,轉身而去。
見他們拓拔玉等人離去後,我轉過身對雙龍道:“小陵,小仲,哦對了,還有素姐,你們眼下要去何地?”
素素聽我稱呼她為“素姐”臉色微紅。
寇仲卻沒回答我的問題,反而笑著對傅君婥道:“呵呵,這些日子不見,君嫂是越發出落的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