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撫摸一下,道:“貞貞這麼漂亮迷人,而且心地善良,善解人意,夫君喜歡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生貞貞的氣呢?放心吧,夫君不會生你們的氣的。而且還會更愛你們哩。”
衛貞貞聽我如此一說,臉上立時泛起了笑容,忙對其他諸女耳語一番,聽的眾女喜上眉梢,傅君婥更是對我眉目傳情,看的我是心波盪漾,有些心猿意馬。
這時又聽那禿頂大漢喝道:“少廢話,老子要檢查!”說完就翻身下馬,直奔馬車而去。
剛才和禿頂大漢理論的中年男子,見狀,眼中寒光乍現,飛一起一腳踢向禿頂大漢的後心,同時大喝道:“動手!將他們全殺光,一個不留!”
我心中冷笑道:“這回有好戲看了。”同時瞟向貞貞等人,見她們的臉上也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
巴陵幫眾,聽到首領的命令,皆以熟練的手法從馬車底部抽出兵刃,衝向蜂擁而來的江淮軍。
“把兵器藏到馬車的下面,這個法子倒是不錯。難怪他們這一行人要圍在馬車的周圍,原來是方便他們取兵器。”我心中暗道。
說時遲那時快,禿頂大漢似乎早已經料到對方會有這麼一手,猛的一個前撲,順勢躲開了對方致命的一擊,而且拔出了腰間的雙刀,冷笑一聲:“就憑你那兩下子還敢偷襲老子,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說完舞起雙刀,如餓虎撲兔一般撲向對手。
中年男子面不該色,一聲冷笑,順手從車下抽出一把鋼鐧,將自己的周身要害護的密不透風,防守之餘,還伺機向對方攻出兩鐧,每一下都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弄的禿頂大漢手忙腳亂。
在看其他人已經是亂戰一團,這些押車的幫眾身手頗為不弱,單打獨鬥,江淮軍每有一個是他們的對手,可是怎奈對方人多勢眾,也只能憑藉著自己的功夫苦苦支撐。可是這刀劍滿天飛,根本就讓人防不勝防,不一會的功夫,便已經是人人掛彩,傷口雖是不深,也痛的這些人個個是齜牙咧嘴,苦不堪言。
就在雙方都個你死我活的時候,遠方有楊起了一片塵土,顯然是有一票人馬正在向這裡飛奔而來。禿頂大漢心中亦是詫異,等到看清來人旗號上“獨霸山莊”四個大字的時候,方知事情不妙,於是轉過頭,抽出空檔向身後大喝道:“快去稟報將軍!就說發現了獨霸山莊的人馬,讓將軍趕快派人來援!”
人群中用響起兩聲應諾,立時閃出兩人,飛身上馬,調轉馬頭,向遠處飛奔而去。
“獨霸山莊也來湊熱鬧。有意思。”我心中暗笑,這時耳邊穿來了傅君婥詢問的聲音:
“夫君,這‘獨霸山莊’中又都是些什麼人?他們倒是狂妄的很,竟然敢這樣的名號,難道不怕招人忌諱嗎?”
我向她解釋道:“他們的莊主名叫方澤濤,人的確有些狂妄,更是隱隱成為現在竟陵之主,這‘獨霸山莊’的名號便是他起的。現在杜伏威的江淮軍已經在暗中將竟陵團團圍住,但是並沒有發起攻擊,想來是在等待軍需糧草。江淮軍這麼大的動靜,又豈會逃的過‘獨霸山莊’的耳目,所以這些人一定是聞風而來,向趁機先打擊一下江淮軍計程車氣。”
就在這時,見“獨霸山莊”領頭一人大吼一聲:“想報信?沒那麼容易!”說完,俯身從身後抽出長弓,開弓搭箭,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流暢自然。又是一聲暴喝,兩支羽箭離弦而出,精準無比的射中那兩名漢子的後心。
兩聲慘叫響起,一人摔下馬背,而另一人卻倒伏在馬背之上,仍舊向前駛去。
射箭之人長嘆一聲,沒想到這樣也能讓江淮軍又機會通風報信。旋又拔出佩刀,大喝道:“將江淮軍的鳥人全部殺光!”說完,領著身後的四十多騎衝了過去。
這時場中的形勢立時倒轉了過來,輪到江淮軍的人苦苦支撐了。
禿頂大漢一見形勢不妙,向剛才射箭的男子大叫道:“馮歌,沒想到你們‘獨霸山莊’自命是正道,卻和巴陵幫勾結來對付我們義軍,好不知羞恥。”
射箭之人正是守備竟陵的副將馮歌。
馮歌平素就最恨巴陵幫這些卑劣的勾當,此時一聽和江淮軍大戰的竟然是巴陵幫,於是大喊道:“大家聽著,這兩撥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兄弟們不用留手,能殺就殺。”
馮歌的一句話,頓時使場中便的混亂不堪,你砍我一刀,我扎他一劍,他再看你一刀。三方人馬混戰在一團,打得難解難分。
第七卷 第七章 怒懲淮軍
縛君婥看的心中發笑向我傳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