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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烈坐定下來,看我這一路並沒有反對他透露出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就對掌櫃的說:“實不相瞞,昨天晚上皇宮中的確有一場廝殺,這兩方人馬就是朝中兩大勢力宇文閥和獨孤閥。”
掌櫃的顯是早已知道,“天涯海閣”的情報網現在已經有了較大較縝密的規模,又怎麼會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呢。掌櫃的仍是故作驚訝的說:“哦?原來如此,只是不知道這兩方的勝負如何?”
商烈慘淡一笑,道:“在下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在下再也不是什麼大人了,自然是獨孤將軍在這場爭鬥中敗了,而且還被宇文化及這個卑鄙小人用卑鄙的手法害死。而昏君楊廣也喪命在宇文化及之手。”
掌櫃的驚訝的說道:“什麼?楊廣死了?哈哈,這個好訊息可一定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才好,各位如有什麼需要就請傳喚夥計,小的前庭還有些要事等著處理,就不在討饒各位用膳了,各位盡情享用。告辭告辭。”
商烈亦起身還禮,掌櫃作揖告退。
等掌櫃的腿處門外之後,商烈轉過身,對我恭聲道:“還請主公原諒屬下擅自作主,將楊廣以死的訊息告訴他人。”
我聽後哈哈一笑,道:“商大哥此事做的正和我意,即使你不說的話,我也會叫人散佈這個訊息的,看現在這個情況,天下越亂越是對我們有利。不果我還是想聽一聽你心中的打算。”
商烈看了我一眼道:“是,主公。屬下以為昨夜之戰雖是能讓宇文化及聞風喪膽,但是宇文化及這個卑鄙小人一向是好了瘡疤忘了疼的。他昨夜受辱,再加上此人心狠手辣,豈會與我們善罷甘休?”
寇仲馬上拍手道:“哈哈,商大哥此話有理,宇文化骨那個混蛋的確是好了瘡疤忘了疼,一年前剛剛被大哥,不,是大嫂打的屁滾尿流,這次又敢對我們心懷叵測,還想要我們的命,呵呵,誰知道他差點不自己的性命賠了進去。”
徐子陵想了一下道:“商大哥是否想故意散佈訊息出去,這樣一來,陳兵江都之北的李子通定會興兵來犯。莫說宇文化及現在是元氣大傷,就是在他的實力完好無損的時候也不過是最多能死守江都十數日,到不是宇文化及的兵力不足,也不是揚州兵力的武器不行,而是宇文化及這個將實在是太窩囊了。”
寇仲道:“子陵說的沒錯,論武功宇文化及的確可算的上是頂級高手,但是若論行軍打仗,他實在是一個門外漢,連一個草包都算不上。對上戎馬出身的李子通,他縱使是有揚州這樣的大城恐怕也只有死守捱打的份。而且還肯定守不了多長時間。
宇文化及的勢力遍佈整個揚州城,現在只剩他一家勢力,在揚州城中更是猖狂,我們現在大搖大擺的來到了‘滿福樓’喝酒,縱使他不敢明著對付我們,也會在暗地裡捅上我們兩刀的,到時候倒黴的可就是我們了。
只要能引李子通的兵馬來攻打揚州城,那時宇文化及定是被李子通打的焦頭爛額,又哪裡有時間來管我們呢?我想他再蠢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我們的麻煩的,到時候我們給他來個裡外夾擊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呵呵,商大哥這個計策的確是不錯。“
商烈心中讚歎道:“這兩個小子果然都是天縱之才,我的話只說道了一半他們就能猜到我心中所想,心思當真是敏捷之極,難怪他們兩個才出道一年多一點的時間就把整個天下搞的烏七八糟,各大勢力都被他們兩個弄個灰頭灰臉的,顏面喪盡。更是惹的李密廣發‘蒲山公令’懸賞追殺此二人,可是久久未能如願。不過,這可算是李密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還好他沒殺了寇仲和徐子陵,否則惹的主公殺意大起,恐怕瓦崗軍要除名了。想想主公昨夜那神鬼莫敵的武功就讓人膽戰心驚。看來我真是得遇明主了。”
商烈哈哈一笑道:“還是兩個小兄弟才智過人,在下這個計謀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到的,沒想到剛剛說到一半,兩位小兄弟就能想到其中的關鍵,佩服,在下真的是佩服。”
寇仲嬉皮笑臉的說道:“商大哥謙虛了,我們兩個小子也不過是湊巧而已,哪有商大哥你經驗老到呢。呵呵,不過,商大哥要是實在佩服小弟的才智的話,那我也不好再謙虛了,也只好待會在酒桌上多多的指點指點商大哥你了,哈哈……”
眾人都被寇仲這個“無賴”逗笑了,一場歡快的酒席由此而開。
酒過三巡後,我對商烈說道:“商大哥,你以後不要在叫我主公了,聽起來怪彆扭的。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商烈急忙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說道:“這個可是萬萬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