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雷。”傅君嬙氣憤的罵道。
“呵呵,你這妮子又發的什麼瘋?人家韓壇主又沒有惹到你,你好端端的怎麼罵起人家來了。”衛貞貞道。
“哼,夫君昨天晚上不在定是和他有關係。”
“哦?你說說看。莫不是我們的韓大壇主將我們的好夫君拐跑了不成?”
“才不是呢?貞姐你不記得了嗎?你們下午剛到這裡,韓雷這老小子就去找夫君了。整整說了一個多時辰在從夫君的書房中走出來,出來時臉上還帶著喜憂參半之色。肯定又是他給夫君出了什麼餿主意。接著,夫君晚上就出去了。”
“咦?韓雷是下屬,當然要想夫君彙報揚州的情況,這很正常,並沒有何不對的地方,你到是把人家大罵了一通。”
“我……心疼夫君,當然不會罵他。當然要找這個韓雷出出氣。”
傅君嬙這樣一說又是惹出一陣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我聽的也是忍不住嘿嘿的笑出聲來,推門走了進去,道:“我今天一直都在打噴嚏,不知道是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嬙兒,你知道嗎?”
傅君嬙見我眯著眼睛,盯著她看,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道:“嘻嘻,我這麼疼愛夫君大人,肯定不會是我說夫君的壞話哩。”
我哈哈開懷一笑,道:“我只是問問嬙兒是否知道有人在說夫君的壞話,有沒有說一定是嬙兒說的。嬙兒怎的這般著急呢?”
其他三女又是嬌笑。
傅君嬙氣的嬌嗔道:“壞死了,嬙兒心疼你,你還調笑嬙兒。”
我笑道:“是夫君錯了,夫君給嬙兒賠禮。”
衛貞貞關心的問道:“客郎,昨天夜裡你去哪裡了?”
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