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徐子陵接著道:“香玉山說他的父親與魔門的一位長老有些淵源。這位長老曾在他的家中住過些時日,走的時候就留給他父親一套練功法門。香玉山的父親自問不是練上乘武學的料,於是便將此法門傳給了香玉山,著他練習。
可是誰知道這套練功的法門竟是害人的東西,練功之人需要禁色慾,否則必會經脈氣岔而亡。而且一旦開了頭,便會像上癮一般勤練不止,直至走火入魔而亡。他的傷就是因為發現的早,在加上他平時不怎麼近酒色,得到蕭銑的內元相救才免遭殘廢。“
我細細的思量著他剛才說的話,道:“我看香玉山在這方面到是沒有騙你們,魔門的武學博大精深,種類繁多。只是他在修煉的時候不得法而已,才導致自己的走火入魔。但是魔門的武學絕對不是奸邪之流,只是其修煉法門與其他的武功有所不同而已,不被世間的俗人所理解,於是就將其劃為魔,而稱自己為正道。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世間又有多少人自命為正義之士,謙謙君子,其實卻是披著人皮的狼,做盡了奸邪之事。而那些魔道中人到市敢做敢當的硬漢子。同樣做的是殺人放火之事,而那些偽君子卻要找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掩飾自己的罪行,又將這一切自詡為為民除害。哼,無恥之極!
所以你們兩個以後再行走江湖的時候切莫因別人,尤其是所謂的正道之尊的阻撓而輕易的放棄。只要你們堅持自己心中的理想,不因一己之利而損他人之利就可。“
雙龍點點頭道:“我們記下了。”
我接著問道:“素素為何沒有與你們一起來‘福滿樓’?”
寇仲臉上露出氣憤之色,憤然道:“還不時香玉山那小子使的好計謀,故意在素姐面前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更是蓄意的討好素姐,素姐現在可是對他大有情意呢。我們怎麼說她也不肯與我們一起來,說是在香玉山那裡也很安全,我們兩個怎麼也扭不過她。”
我想了一下道:“你們兩個去吧,我一會而會親自去巴陵幫那裡一趟,我到要看看他香玉山玩的是什麼把戲。但是一定要在傍晚之前回來。然後再這裡等我的訊息。”
雙龍向道別,轉身離去。這時候韓雷走了進來道:“稟門主,剛才屬下去了將軍府一趟,得知獨孤盛並不在府中。他府中之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我向他笑了笑道:“好的,這件事我自己去辦,你將巴陵幫在揚州城外的具體藏身巢穴的地點告訴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一定是在那裡。你去準備晚上的事情吧。”
“是,門主。”於是,韓雷將具體的地點告之於我,便轉身出去了。
……
揚州城外南郊。
我縱身來到一個毫不起眼的宅院前站住腳,看了一會,心中道:“香玉山也算的上一個有智謀之人,但看這件房子的位置就可以知道了。房子不但與其他的住宅毫無二樣,更是隱隱坐落在這個村落最密集的地方,周圍盡是些小巷和能夠用作藏身的樹叢。有事起來卻是好脫身。”
我走到門前,敲了幾下門。開門的是一個彪型大漢,仔細的打量了我一眼道:“公子有何事?”
我看了他一眼道:“麻煩這位大哥傳個話,就說逍遙客找獨孤盛將軍有要事相商。”
大漢一聽我自己報出的名字,嚇的一愣,不由得細細的看了我幾眼,才客氣的說道:“逍遙公子請稍等片刻,小的立即就去稟報。”說完,轉過身,向房中快步走去。不一會,又見他快步走了出來,恭聲道:“公子請進,獨孤將軍正在堂中相候。”
我向他一笑,踱步來到堂中。
獨孤盛大馬金刀的坐在堂上,一邊坐著一個年輕英俊的公子和一個風騷入骨的女子,想來定是香玉山與蕭大姐了。另一邊則是坐著一個面色陰沉略顯狡詐的男子。
獨孤盛見我走了進來,剛要起身,就聽他身邊那個中年男子尖聲道:“不知逍遙公子是如何找到這裡的?”聲音有些陰陽怪氣,讓人聽了身上就不舒服。
我向獨孤盛道:“這位是……”
獨孤盛起身道:“逍遙公子有所不知,這位就是當朝聖上面前的紅人,也是當朝重臣斐蘊。”
我瞟了斐蘊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原來斐大人,失敬。”
斐蘊見我語氣有些無禮,臉色立時變的更加難看,剛要說話,香玉山馬上站了起來道:“我想一定是寇仲和徐子陵兩位公子告訴逍遙公子的。”
斐蘊氣憤的瞪了香玉山一眼,然後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好像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