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和狂笑,笑得輕薄得意,劍尖惡作劇他左右一晃。
左婷只覺如中電擊,乳峰又酸又麻又痛,更有一種令她說不出的,戰慄的奇異痛楚向她襲擊。
最要命的是,右半身已經麻木。
“砰!”她摔倒在地。
公孫和的劍尖,緊迫在她的小腹上,扭頭叫:“長上,我要殺她。”
乘風破浪大聲道:“不行,冤家宜解不宜結,放了她。”
公孫和的眼中,湧起奇異的閃光,收劍說:“屬下遵命。”
乘風破浪冷冷地注視著趙、江兩人,冷冷地說:“鄭某替你們備船,送你們回荊州。”
不久,一艘中型快船離開了莊西的碼頭。
江百里站在艙面,向送行的乘風破浪抱拳叫:“鄭兄,兄弟深感盛情,容後圖報,告辭。”
乘風破浪陰陰一笑,也抱拳說:“好說好說,祝順風。”
一名大漢倉惶地擠近,惶急地說:“稟……稟長上,銀……銀庫被……被人打……開啟了。”
“什麼?”乘風破浪驚問。
“把……把守的弟……弟兄昏迷不省人事……”
“銀庫怎樣了?”
“丟……丟了……一匣金……金子。”
“混蛋!”乘風破浪大罵,轉身急奔。
船沿洲上開出的深濠向外駛,經過一處哨卡,守卡的兩名守哨之一指著船尾向同伴說:“老五,你看,尾浪是不是有異?”
船由六名水夫以篙撐動,船速緩慢,按理,升起大半僅底部著水的船舵,所激起的滾浪甚小,甚至難以看出,但卻出現翻白的滾浪。
老五倚在場岸的哨棚上,懶洋洋地說:“有何異處?這一帶水淺,有泥滾上並非奇事,大驚小怪。”
“我是說尾浪很怪……”
“算了吧,你以為船尾有大魚不成?你何不到前面走走?公孫舵主快來巡哨啦!”
船漸去漸遠。終被蘆葦所掩沒。
船駛出濠口,進入大江,舵工放下舵,大叫道:“升帆,歸艙。”
逆風逆流行駛,船必須往復折向而行,船身傾斜,水夫不宜留在艙外,灰白色的風帆升滿,船身突歪歪斜斜地向對岸斜衝而出。
舵工不住搬挪舵柄,不住咒罵:“見鬼,這條船是怎麼啦?”
一旁負責控帆索的水夫問道:“老大,你怎麼啦?船身不穩定……”
“舵上十分吃力,怎能穩?真他孃的見鬼,我從來就沒見過這樣走的船。”
“是不是舵有了毛病?”水夫問。
“你來把舵,我看看。”
水夫拴穩帆索,接過舵柄說:“晤!是有點不對,好重。”
舵工俯身向外探看,叫道:“難怪,舵上擱了一大堆蘆葦。”
“能清理麼?”水夫問。
舵工取來一枝篙,說:“你看什麼?好好掌舵看看前面,我來把蘆葦推下去。”
說完,爬伏在牆板上,吃力地推撥纏在舶上的蘆葦。蘆葦纏得甚緊,不易解脫。
驀地水中伸出一隻大手,抓住了篙猛地一振。
籬狠狠地碰在舵工的額角上,舶工突然暈迷,爬伏在檣板上,雙手一鬆向下栽。
一個溼淋淋的人,取代了舵工的地位。
掌舵的水夫興奮地說:“好,舵輕了,這才……”
水夫一面說,一面轉頭回顧,猛地一驚,看到的不是舵工而是另一個人。
“噗!”腦門捱了一擊,人向下挫。
船繼續上航,距對岸的半里地,風帆一轉,舵亦向相反方向移,船身一扭,折向急駛。
第五次折向,船已遠離二聖洲,進入荊川府江陵縣境。
艙內,左婷已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
船共分兩艙,前艙和後船。全船共有十名水夫,八名水夫樂得清閒,在後艙擲骰子狂博豪賭。
前艙分隔為二,前任趙奎和江百里,後面安頓著左姑娘。船上備有茶水,有食物。
左姑娘手臂受傷,肩中了毒暗器,正在發高燒,趙、江兩人不知暗器淬了何種毒,只知是一種外形暗器,甚至無法找出暗器在何處,只急得六神無主,束手無策,不知如何是好,只希望早些趕到荊州另行設法解救。
兩人耳聽姑娘的痛苦呻吟,不由心中焦灼萬分,兩人猛喝竹筒裡盛著的冷水,以澆心中的悶火。
“到荊州上行要三天,趙兄,怎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