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my張,而且當年是Young 法官判了他弟弟七年。只是Young法官死得實在不光彩,這事也算是醜聞了。警察一方面緊鑼密鼓地搜尋Jimmy張,一方面卻又把這事壓了下來。
星遙這一陣子過得不太好,每天如坐針氈的,走路的時候總不時的回頭,開車也頻頻注視倒後鏡,總覺著有人在跟蹤他。偏偏那件強姦案越來越複雜,不得不去全城最亂的東街去找一個關鍵的證人。
東街的大部分居民是越南人,也有一些中國人,分成很多的幫派,經常會發生武裝械鬥。若非萬不得已,星遙真不想在這種時候到那兒去。好容易找到證人,取證完畢,已經三點多了。
星遙坐進車子,剛打著火,側門開了,一個黑衣黑褲帶黑墨鏡的高大男人鑽了進來,是個亞洲人,就不知是越南人還是華人。星遙嚇了一跳,“Hey!get out!”
“Drive!”男人冷冷地說,他的風衣口袋裡似乎握著把槍。
“如果你有槍,能不能讓我看一下?”星遙可不想被手指嚇到。畢竟加拿大有槍的人不多。
“廢話少說,快開車。”男人急了,扭頭向後面看去。
星遙跟著回頭看,只見兩輛摩托車向這邊疾馳過來,而兩個騎車人手中居然都拿著槍。“Shit!”星遙嚇得一踩油門,車飛奔出去。後面的兩輛摩托卻緊追不放。
“低一點!”男人突然出手把星遙的頭往下按。說的居然是中文。
“你幹嘛?”星遙的話音還沒落,就只見自己的車的擋風玻璃向蜘蛛網一樣裂開了。“他們向我開槍!”星遙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廢話!你以為他們拿槍就嚇唬嚇唬你。再開快點,低頭!”
“我低著頭沒法開車。”
“你的腦袋要是被打出個洞也一樣沒法開車。”
星遙瞄著倒後鏡,只有一輛摩托車跟在後面,另一輛摩托車不知去向。星遙急打輪,拐進了右邊的衚衕,後邊的摩托緊追不放,另一輛摩托從前面衝過 來。
“混蛋!敢對我開槍!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你趴下!”星遙說著,整個人滑到座位下邊,狠狠地一踩油門,對著前面的摩托車撞過去。前面的摩托車手忙舉槍射擊,只聽著“砰,砰,砰,砰,哐——————”的一連串巨響,摩托車被撞了出去,騎手則飛向了另一個方向。星遙接著一個急剎車,後面的摩托車撞了上來,這個騎手從星遙的車頂飛過去。
等了半天不再有別的聲響,兩人慢慢從座位下邊爬出來。星遙向車外看了看,不錯,兩個騎手都趴在地下不動了。男人的墨鏡滑到了鼻樑下邊,正目瞪口呆地看著星遙,“Boy,You are crazy。”
星遙重新掛擋,還行,車子還能開,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到市區,星遙問:“你要不要報警?”
“千萬別報警!這種事,跟警察說不清楚。”
“那你住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去。”
“我沒地方住,先去你那兒吧。”說完昏了過去。
3
星遙想了想,這個瘟神男人欠了自己至少5000。沒收回這筆錢之前,還真不能把他隨便扔到哪個垃圾站。看來只好帶他回家。把他從車裡拖出來的時候,男人醒了過來。星遙半拖半抱的扶著他時,發現他的右臂受傷了,流了不少的血,因為穿著黑色的衣服,才看不出來。
回到家,星遙把男人扶到沙發上坐好,“把衣服脫了。”
男人笑了,“這是我經常對女人說的話。”說著脫去了一身黑皮,露出阿諾一樣的身體,右臂上有個對穿的窟窿。
星遙有點妒忌的瞄了瞄男人的那身肌肉,拿了急救箱,先給他止血包紮,“你應該去醫院看看。”
“子彈沒留在體內,用不著。”
“我覺得還是看看的好。別傷了神經什麼的。”
“沒事,我自己知道。婆婆媽媽的,象個娘們似的。”
敢這麼說我,星遙手上用了點勁,“啊”男人疼的叫了一聲。
“叫什麼,娘們似的。”星遙得意地把這句話砸回他的臉上。
包紮完畢,星遙倒了一杯酒給那個男人,“現在你跟我說說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是誰?那兩個人為什麼要殺你?我想知道自己陷入了什麼樣的麻煩。”
“我怎麼知道?我不過吃頓飯,飯店裡有人打起來了,我就跑出來,誰知我一跑,那兩個人就開車追我,邊追還邊開槍。”
“你當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