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火了,火焰蔓延數萬裡,地底下冒出的盡是些熔漿,地面已經給毀了百千里之巨,形成了個巨大的黑洞,這黑洞中能量肆虐,但凡修士要進去的,低階一點就要給燒成灰燼,怕是裡面有著些什麼不好的東西,甚至是最近傳聞中在地層下面遊動著的火靈天劍,故而想請柳氏二人連同幾位雲門仙庭的高手前往一觀,這不,柳亦如舵主念及我天劍盟和劍修聯盟即將大戰之際,不想門後失火,是以才打算傾盡諸多強大修士之力,率先在今夜前解決了這件事情,隨後再行返回便是,若是盟主不著急,可在此地等到天亮,我相信舵主和觀主一定會在明天之前返回來的。”
“這……唉,你真是個糊塗蟲!你不知道這個是雲門仙庭的調虎離山之計麼?”巫馬夏怡大怒,臉色也暗了下來,幾乎是一副要一把揪起這秦敏的胸口的兇樣。
她本是一國之主,在氣場上自然比之一般修士要強大許多,這秦敏看著連退三步,生怕對方真個動手,自家又不能還手,實在是虧大發了。
但巫馬夏怡也不是欺負幼小之輩,趕緊問起這火燒萬里無盡之地所在。
秦敏也是個靈巧之人,趕緊說出了柳梓晴等人所去的路線,順便還將一副血族貢獻出來的西面無盡之地的地圖來,上面小小的圈了個紅點,表示是火海之地了。
駱雲拿過地圖,細細掐指一算,已是算出了這地方所在,竟是自家以前掠走過諸多靈脈的地方,此地確實是一片龐雜的原始森林,且靈脈分佈也極廣,當年自己抽空了一個地方靈脈,但此刻為何又變成了一片火海,讓他想都想不明白。
“你說這地底下有把寶劍遊走,這又是怎麼回事?”駱雲不禁問起那火靈天劍來。
“話說數年前,無限城中有一位高人,夜晚曾見一紅色光弧從地底而出,往遠處飛去,那光弧瘦小,卻形似寶劍,從地底鑽出來又在另一處鑽入地底之中,通體烙熱無邊。那高人遂前去找那寶劍,不想剛剛走到這寶劍身邊,那寶劍就已經竄入了地底,隨之那高人自不會就此作罷,找了數十個修士一齊追尋這寶劍所去。”秦敏舔了舔嘴唇,似乎說得上癮,接道:“誰曾想那寶劍不但神妙無方,竟還能控制火焰到處燃燒,在眾人追逐時,竟連續將周邊燒成一片火海,震動了不少修士,讓追逐此劍的人竟是越來越多,直至追入天絕山脈之中。”
“看來此劍端的威力驚人,不過這寶劍性情卻是古怪,為何它可以鑽入土中不見,卻又不願意就此離去咧?”巫馬夏怡問道。
“這就是寶劍的奇異之處,怪哉,那寶劍每每等到那些追逐它的人不願去追它時,就會露面一次,撓得別人心癢癢,非自願又去追它不可,盟主和這位前輩也知道,劍修修煉,往往到了嬰期之後,機緣巧合都是一線一絲之間,誰都怕這東西正在測試自家,最終抵到最後的,就可擁有,故而漫長數年下來,眾人都隨著這寶劍上竄下跳,入地上天,基本遊走得整個天西都人盡皆知了,頗為妖異呀,不過我秦敏是不信這等事情的,因為這火靈天劍相傳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得到,否則要給人拿了,也早就拿了,不用到現在弄得這麼大的陣仗來,竟燒了數萬裡之地。”秦敏滔滔不絕的說道。
駱雲聽完,沉凝半刻便是瞭然,要知道這五行靈天劍每一把都是一個小女孩劍靈所化,而且每一個劍靈的脾性都決然不一樣,其中那把土屬性的土靈天劍,在那李仙禾手中就大為不同,而另外三把木、水、金靈天劍也在自家手中又是不同,都是帶有極大的脾氣,難以不讓人感到妖異,想來火屬性也好不到何處去了,讓他心生起警惕來,怕這五把靈天劍有些不善。
“如今此地何人駐守?李仙禾那邊又是什麼境況?”駱雲看了眼黑漆漆的夜色對面,那東風吹來之地。
秦敏也看向那漆黑的地方,但未曾看到什麼後,嘴上道:“倒是沒有什麼想法,已經好一段時日都是如此了,不過我們雲門仙庭此次大陣早就開著了,就是要強攻,三天三夜估計也難以攻入的,就是漏下來一兩個高階修士,那也是無礙,有碧遊宮的門主和各門各派強大修士在,定保無恙,盟主大可放心,這也是柳舵主她們打算先去馳援那無盡火海的原因之一。”
駱雲知道在他嘴裡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遂帶上了巫馬夏怡,又往那天西無盡之地跑去,若是這事情屬實,那李仙禾必然也會前往那裡,奪取火靈天劍,或者欲要對這兩姊妹不軌。
想起這李仙禾的態度和性情,駱雲心下難免生出一絲擔憂,要知道這廝面對自己時說跑就跑,絲毫沒有遲疑半分,就連自己殺死他胞弟李太星,都未曾能夠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