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生命去冒險。
不過這是眾人的想法,對於駱雲而言,他雖然恨這便宜父親,但也不大相信對方會狠到虎毒食子的地步,只是稍微一猶豫,他就帶領落英仙子等人朝葫蘆飛去。
不出小半會時間,駱雲已經站在了葫蘆上,面對著那白衣男子,而雖說是面對面,不過這距離也還有十數丈左右,畢竟這葫蘆實在太大,若是站滿人也得好幾百。
白衣男子看到駱雲上來,自然是微微點頭讚許,隨後往左右一看,又道一聲:“你們若是不進去,這裡面有些什麼東西,可也輪不著你們了,這葫蘆便是通行裡面的方舟,沒有了它,就別想著能夠輕易的進去。”
此言一出,眾修都是聳動,很快謝靈寂就跟著駱雲之後飛到了葫蘆上,站在了離著駱雲不遠的地方,當然,之後還有壇龍隱修也是一般。
眾修看到這些修士都已經上船,自家也不敢再等,便飛向了葫蘆,一一站在了上面。
很快,周圍能夠看到的修士都已經上了這葫蘆,不過白衣修士還是沉吟了下,往天上看去,道:“上面幾位道友,你們不打算進去麼?若是不進去,我們可就要走了。”
話罷,眾修愕然,以為是白衣中年人看錯,都紛紛看向他所言方向。
謝靈寂和壇龍隱修雖然臉上不現驚色,但顯然也不是一臉的淡定了,都一起往天上看去。
果然不出中年人所言,天上很快來了三人,其中一個是看起來像是凡間二十二三的少年男子,他身著一襲藍色的道袍,身後揹著一把藍色寶劍,飄逸無塵,落下時宛如一朵盛開的藍色妖蓮。
另一邊則飛來一十七八歲的絕色女子,身著素色青衣道袍,袍袖上鑲嵌黑邊,背後交叉兩把飛劍,劍鞘一紅一藍不停交替發光,乃是一對的飛劍,不論品階,也足以讓人驚訝。
剩下的是一系著髮簪的童子,看起來有沒有十歲不知道,不過只看到他的樣子,駱雲和眾多修士都是一陣心悸,要知但凡一種妖法練到了極致,就能夠越是修煉,越是變得年幼,且還不能改變自己的面貌,而眼前之人修煉到了這般年紀,怕是魔道妖人中的頂尖人物了。
且看其腳下所踏飛劍,眾修臉色都是一陣驟變,這儼然就是一把真靈血劍,此劍黑氣瀰漫,飛到何處都能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妖異之極,且力量之強乃是駱雲僅見。
這童子的出現,使得眾多修士都是臉色驟變,而那童子看著眾多修士,臉上很快露出一抹鄙夷,似乎並不把眾人看在眼中。
不過那童子看到白衣中年男子時,顯然露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
白衣男子只是微微一笑,就將眼神從他身上移開,轉而看向了那位十七八歲的絕美女子,在飽覽了一邊女子的樣貌後,他也不禁舔了舔舌頭,似乎覺得秀色可餐,頗為舒爽。
這番行為下來,頓時惹得那少女冷嗤一聲,十分不滿已經掛在了臉上。
駱雲看著這一幕,暗罵這便宜父親為老不尊,不過也不得不讚許這便宜父親的膽量,要知道面對這麼多的域內外頂尖修士,還能保持這樣強大的,睥睨天下修士的心態,就算換成他,也不敢這麼明顯。
少女頗有薄怒,但並未發作,顯然也對駱雲的父親感到異樣,且她也不至於挑在這個時間出手,畢竟強者環繞,她也不敢認為自己真的就天下無敵了。
“那一位女道友呢?真不想賭一賭麼?”誰知眾人站定,駱雲的父親又看向了周圍的一顆大樹,手中一點,立時一道細線往此樹捅出!
“哼。”果然,那樹上不知什麼人忽然的哼了一聲,隨後樹葉間很快一隻豔麗的雀鳥從裡面飛出,隨後幻化成一豔麗的女子,手袖一揮,將那細線吹飛!
這綵衣女子一出,眾修都感覺意外,想不到這裡裡外外竟然還隱藏著這麼多的高手,若是給他們隨便一人偷襲一次,怕是連命都要沒了。
駱雲也對此感到震驚,之前三個他倒是隱約察覺到,但這綵衣女子,他卻真正沒有感覺到她的氣息,若是真靠近那顆樹,豈止是危險,對方只要稍微想要殺人,自己守護的落英等人就沒有把握能夠輕易躲開。
但駱雲明顯不是最震驚的,感到懼怕的應該是壇龍隱修,駱雲能夠察覺到背後一切人的一切動作,他能夠感覺得到,這壇龍隱修明顯退了一步,顯然這綵衣女子應該正是蘇無風描述的那位和其有舊的人,對方這一出現,壇龍隱修估計不大舒服。
“好了,諸位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人,我也沒有必要問諸位姓名,只是想說一句,進了裡面請勿破壞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