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伸出手,一陣光幕突然間升起,阻隔了獸潮的持續前進。
“白玉龍王,你此次發動的獸潮災害巨大,縱使此事因人族而起,但受災者已不計其數了。兩相抵過,你卻還繼續越界,那是何意?尚還不快快褪去獸潮,此地並非你深海龍宮,不可再次造次,你可知道麼?”白衣少年眯起眼,似在教訓孩子一般的口氣。
白玉龍王一呆,眼睛露出一絲懼意,頓時作揖道:“在下知道了,閣下教訓的極是,立即會褪去獸潮的。”
它說完一擺手,數個妖獸如釋重負,捏碎一枚枚的妖獸用傳音晶珠,不一刻,周遭範圍都是角笛齊鳴,妖獸們潮水褪去。
臨行前,白玉龍王狠狠看了一眼駱雲和楚香霖,目中帶著殺氣,雖然一時被高人勸退,不過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只要駱雲手中有痴仙劍,他也不怕找不到人報酬。
駱雲神色如常的看了他一眼,知道這傢伙以後必定會尋機來複仇。
不多久,滿山遍地的妖獸都四散退去,駱雲這才問起來:“這位前輩,在下駱雲,不知……”
話未說完,這少年噓出一口氣,淡淡一笑就消失在曠野中。
楚香霖也覺得莫名其妙,但並未如駱雲般感到神奇,道:“他們這些上位者行事從來不管別人喜好,只要自己喜歡,一切都可為之,就算不說話也很正常。”
駱雲只得是尷尬一笑,這也說明自己機緣未到了,剛才他要和那白衣少年拉關係,那是是抱有私心的,畢竟只有這等神仙一般的人物,或許才能解決掉天魔古脈的後遺症。
兩人也不繼續在這裡久留,返回了京城…………
…………
天空下去濛濛細雨,兩人御劍緩緩飛行,不時有雨水滴在臉上,陡然增加了許多涼意。想起城中此時情形,心中各自帶著憂傷。
而剛到城塞附近,駱雲就發現魯墨急匆匆從城中飛來,這讓他感到心中一跳。
急速飛去與魯墨匯合,只見這老者此刻是狼狽不堪,大有驚慌之色。
“魯長老,怎麼了?”駱雲神情不變的問道。
魯墨疑惑看了一眼楚香霖,正想著該不該說出來,但見駱雲示意無礙,他才難過道:“前些日子閣下走後,神劍門就遭遇了前所未有獸潮,玄階妖獸攻城,劍亭師兄和眾門人均難以抵擋,最後掌門無奈出手,以肉身自爆為代價與那玄妖仙同歸於盡了,只是……只是……”
駱雲只是聽聞此言,神情就頓時為之一緊,藍光宇這一死,神劍門勢必連二流門派都不如了,雖說溫成君一系均已伏法,但也剩下不少餘孽未除,藍菲菲的局勢難免好不到哪裡去,看來當時預感是對的,自己算分身乏術了。
楚香霖一時間也是側目過來,想來是知道魯墨是神劍門之人。
“那魯劍亭長老如今何在?”駱雲嘆道,雖然神劍門之事和自己多少有關,但絕不至於到生死相托關係,就算藍光宇怎樣,他也不會有什麼感傷。
“劍亭師兄只是輕傷,只是小姐……小姐驚怕傷心過度,昏迷過去,也不知是什麼原因,我們用盡方法也喚不醒她,神劍門怕是此後……”魯墨一頓,老淚一時竟留了下來。
駱雲聽完,心中一滯,但仍舊保持平靜,道:“需要我怎麼幫你們?”
“劍亭師兄說,讓閣下立即動身回去繼承神劍門掌門之位。”魯墨說完,已是深深作揖,並將一枚玄階傳音符石交給駱雲。
駱雲沒有見外的捏碎這傳音符石,只見這時神劍門的情形頗為糟糕,且藍菲菲確實沉睡不醒,心中不免起了惻隱之心。
不過更重要一點是,如今獸潮稍退,紫晶國國力卻大大損耗,加上四大家族在內亂中基本報銷,駱家勢孤立單想要登上王位,便難以面對剩餘的二線家主,若是這些家族不支援,紛爭必然再起。而現在接管神劍門,卻能夠籍此威懾對方,倒也不失是一條好的解決方法。
但同樣也會把自己困在神劍門內,這又是自縛陣腳了,十年內必死之局也再難尋方法消除。
魯墨一看駱雲陷入沉思,擅長察言觀色的他當即道:“只有閣下承繼了掌門之位,神劍門上下才無人有怨言,劍亭師兄也深知閣下不願被縛手縛腳,故而決定閣下走後,每十年都交付左近幾千裡外的一個大門派晶石尋求保護,讓神劍門百餘年內,對外閉派鎖門,免去所有派外之事。”
駱雲想了想,卻想到駱家還有諸多麻煩事未能解決,便決定先回駱家再說,所以還是婉言道:“我知道了,容我想想,既然也這麼多天了,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