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趁機猛然施力,一下子就阻住了向天的去路。
古奉閒四人都詫異地看著眼前生的一幕,都不容多想,一個個用最快的度趕到風清揚身邊。
“風兄,你為何如此衝動,如此拼命。”挽髻老者開口責怪道,他們現在是站在一個戰壕裡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風清揚受傷不清,到時候向天可以更加的有恃無恐了。
眾人都不解的看著風清揚,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是每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風清揚知道其他的想法,他苦笑了笑,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跡,然後指了指身後的綠色光繭。
四人不約而同的朝綠色光繭看去,這個光繭就是陳天明懸在頭頂的三生蓮所釋放出的光華,在外面絲毫看不出內部的景象,只能看出是一個人盤坐在內部的輪廓,綠色的光繭螢亮剔透,遠看去,如細絲纏繞而成的一般。
幾人都是修真者中的高手,眼界雖然比不上風清揚,但也算得上見多識廣,他們細看之下也看出了端倪。
“咦,這個小子頭上那蓮花倒地是何物?居然可以阻擋老魔的黑魔氣?”古奉閒驚訝道。
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風清揚,此刻才知道風清揚衝動的原因,可隨即便有人出來質疑了,俊秀青年站出一步說道:“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還請風師叔不要見怪。”
風清揚深深地看了青年一眼:“蘇賢侄,但說無妨。”
俊秀青年,微微點頭:“風師叔,在此生死關頭,切莫因私心而傷眾啊。”他頓了頓,朝那綠色光繭方向看了一眼,繼續說道:“此人雖然有些奇怪,所使法寶亦有些怪異,但是在此生死關頭,當以大局為重,我們現在自身難保,而在此時不明對方身份,冒然施救的話,反倒有可能救人不成把我們自己折損在這,孰輕孰重還請風師叔斟酌。”
他雖言詞恭敬,可在言語之間表現出的顏神卻是沒有絲毫恭敬,有的盡是責問之色。
風清揚臉色微變,厲聲說道:“蘇賢侄,不敢勞你等大駕,這救與不救在你們一念之間,我亦不好多說什麼,但是,我已經決定誓死也要保他周全。”
幾人雖然臉上也不好看,但是現在是栓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他們也不想惹怒了風清揚,中年道士立即站出來打圓場說道:“風兄,我看蘇賢侄說的也並沒有錯,不過你既然決定要救此人,我們當然共同進退。”其他人紛紛點頭稱是。
風清揚見眾人表現出的態度也不好太過分,他點頭說道:“如此,風某就在此謝過各位,今後若有差遣,我峨眉定當全力以赴。”
“風師叔,還請你原諒小侄先前的無禮,既然您老決定相救此人,那我們就盡力而為吧!”俊秀青年眼中厲芒一閃而逝,隨後不情不願地迎合說道。
“討論完了?”向天冷聲說道,隨後他一臉戲暱地看了眼俊秀青年說道:“小輩,雖然在同輩中你已經算得上是翹楚,修為甚至比一些老一輩的還要強上幾分,但是你好像甚沒家教嘛!你的師門長輩是否沒有教會你怎麼做人?”
聽到向天如此露骨的侮辱性話語,彷彿戳到了俊秀青年的痛處,他臉色一變再變:“向老魔,你不用在此挑撥離間,我們只是意見上有些分歧,現在已經達成共識,你就等著受死吧!”
“哦?只是有分歧而已?”向天饒有興趣地掃看向其他人:“現在給你們所有人一個機會,現在立即離開這裡,我放任你們離開,但是如果有人要阻我路,那就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向天的話如一顆炸彈,投擲到了眾人中間,眾人達成一致的共識立即產生了鬆動,在此刻大家想到的都是切身的利益,他們相信向天說的是真的,知道向天不可能騙他們,因為修真者如果說謊,是會遭天忌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動搖了,只有風清揚站在一邊冷眼旁觀,每一個人的面部表情都很豐富,都想離開,但又沒有人敢帶頭先離開,畢竟這一走就可謂是身敗名裂了,命是有了,可他們也會成為別人唾罵的角色。
“老魔你所說可當真?”挽髻老者開口問道。
“哈哈哈……向某一向說話算話的,你現在即可離開。”向天大笑著說道。
挽髻老者轉過身看向眾人,一時間有些難以啟齒,但他想了片刻,似乎下了決心:“對不起各位了,我徒弟張廛生死不明,你們怨我也罷,罵我也罷,我必須先行離開去救治我徒弟了,先在此給各位道歉了,如他日相見,張某定當負荊上門。”他深鞠一禮,轉身即要離開。
可他剛跨出一步,就被古奉閒一把抓住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