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地辟邪嗎?
這還是自己那個兄弟嗎?
陳天明不敢相信。
大概是現了陳天明的目光吧,辟邪雙翼猛地一拍,靠近它地那塊區域裡,飛沙走石亂成一片,覆蓋著辟邪周身大範圍的紅色彤雲紛紛滾滾蒸騰而起。
就在陳天明錯愕之中,辟邪身形一閃,就到了陳天明跟前,度快的在空中就留下一條赤紅色的軌跡。
陳天明看著辟邪暴戾的樣子,心中一陣膽顫,可又非常擔憂辟邪的異樣情況,不由伸出顫巍巍的右手,輕輕地在辟邪頭上撫摸了一下,辟邪抬起頭看著陳天明。辟邪的眼睛完全被鮮紅所替代,猶如兩潭鮮血一樣,散著冷深、血腥的光芒。
陳天明被辟邪的眼神嚇了一跳,手猛得縮了回來,紅色的彤雲在辟邪周身不斷翻滾,陳天明整個人也被淹蓋在紅色彤雲之中。
似乎是感受到陳天明心中地擔憂,辟邪眼中紅芒慢慢暗淡下來,並稍稍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氣息,扭頭朝懸浮在空中的禹史看去。
看到辟邪口中叼咬著那把青冥飛劍,陳天明心中頓時恍然,知道原來是辟邪救了自己,再看禹史的模樣,就可想而知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差了。
陳天明又伸手在辟邪的頸脖上輕揉兩下,辟邪回頭看了陳天明一眼,然後把頭猛的一甩,口中的青冥劍被甩出老遠。
“哐鐺!”青冥劍掉落在堅硬地石質平臺上出一聲悶響。
陳天明驚訝的現那柄青冥劍居然從中間斷裂成兩截,分散落於平臺之上。
青冥劍砸落的聲音也驚醒了懸浮空中神色低彌,一臉呆滯地禹史,他順著聲音傳出的方向朝平臺上斷成兩截的青冥劍看去,身體猛地一陣顫動。
禹史急地降落在平臺上,背對著陳天明方向半跪在地上,雙手顫抖著各抓起一截斷裂的劍身,滿臉悲涼地看著,好象失去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一樣,身體不住顫抖著。
陳天明冷冷地看著禹史悲涼的背影心中並沒有絲毫同情之意,自作孽不可活,禹史落得這樣,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而已。
辟邪怒目瞪視著禹史背影,眼中冷芒一閃,不過它並沒有去主動攻擊禹史,只是不屑地把頭甩向一邊。
忽然一道深藍色的身影幾乎是憑空出現在了陳天明身旁,陳天明頓時一驚,急忙扭頭朝身邊看去,一個熟悉地身影出現在眼簾裡,陳天明臉上一喜,立刻高興地喚道:“鬼谷先生。”
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正是前面在禹史施展地暴哮中消失的鬼谷子。
鬼谷子朝陳天明微微一笑,說道:“你一定是當我剛才死了吧?”
陳天明被鬼谷子這麼一問頓時臉上一紅,也不否認,只是尷尬地伸手在後腦勺上抓撓著。
鬼谷子見陳天明樣子哈哈大笑道:“沒事,剛才我突然消失只是去不周山四周佈置一個陣法而已。”
“佈置陣法?”陳天明疑問道。
鬼谷子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些家族太過蠻橫,居然敢把這不周神山具為己有,所以我剛才去不周山四周佈置了一個簡易地陣法,待日後再來完善。”
陳天明心想,八大家族蠻橫地佔有不周山,您老人家去不周山四周佈置了陣法,不也是把不周山佔為己有嘛。
雖然是心中所想,不過陳天明可不敢當著鬼谷子的面說出來。
鬼谷子看了不遠處地禹史一眼,微一搖頭,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地嘆了口氣。
接著扭頭看向陳天明另一側的辟邪,喝道:“還不快把你那臭脾氣收收。”
辟邪似乎很怕鬼谷子一樣,聽到鬼谷子的低喝聲,龐大地身子猛地一抖,張開的巨大雙翼收合起來,接著瀰漫在身周的滾滾紅色彤雲全部向辟邪頭上那根彎曲的獨角中匯去,片刻工夫,紅色彤雲便消散一空,辟邪的眼神也逐漸清明,恢復到了最初地樣子。
辟邪屁顛屁顛地跑到鬼谷子身邊,討好似得探著大腦袋在鬼谷子的身上磨蹭來磨蹭去,鬼谷子看著辟邪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剛才的事情我都知道,情急救人可以,不過以後可不準隨意耍你那臭脾氣,知道嗎?”
辟邪低嗚兩聲,似是在回答了鬼谷子的話,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
陳天明在一旁看著辟邪那賴皮的樣子偷偷捂嘴一笑,辟邪現在的懶散樣讓他感覺很是親切,他還是喜歡辟邪現在的樣子。
鬼谷子伸手輕輕地一拂,擋住了辟邪繼續湊過來的大腦袋。
辟邪不滿地退後兩步,可憐兮兮地看著鬼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