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各門派的弟子前來南山七星環坪!”一個蒼老,渾厚地聲音從南邊一座崖尖上傳了出來。
山腳下聚集地一個個弟子,全都面色肅穆起敬,御空向那南山飛去。
陳天明不緊不慢地跟在最後,身上穿著峨嵋派的道袍,雖然招眼,但也省去了不少麻煩,至少峨嵋派弟子見到陳天明後,都錯以為陳天明乃是峨嵋派的弟子。
在半空中,依舊有陸陸續續地各個門派弟子向著南山高崖御劍而去,一時間,整個峨眉派上空劍氣縱橫,上萬道飛劍從各個角落射向南山……
“人真是多啊?乖乖!這麼多修真者……”陳天明也有些驚詫次四下展望。
“這位道兄,請問你是峨嵋派的弟子嗎?”身後傳來一個略顯羞澀地聲音。
“嗯?”陳天明回頭看去,一個身著紅色道裝的青年御劍追了上來。
“道兄莫怪,我乃跟隨師尊在火焰山修真的,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大的場面啊,這修真法會一甲子才開一屆,聽說前幾屆比這屆還要盛大!”那青年自顧自地說著,一臉的肅穆。
陳天明笑了笑:“你也是來參加修真法會的吧?”
那青年臉上一紅,嘆了口氣,喪氣道:“沒有,我只是來旁觀的,像我們這些外門修真者能夠來旁觀,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
“哦?”陳天明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修真法會還有來旁觀的。
這青年顯然也是涉世不深的,單純地很,見陳天明臉上現出不明之色,他立即解釋道:“我們這些外門修煉的修真者,修煉雖勤,但是礙於修真功法頗雜不全,所以只能一點點地摸索修煉,能來修真法會見識一次,說不定就可以從中摸索出一點點心德來,對進步是有幫助的!”說完,他有些羨慕地看著陳天明身上的峨嵋道袍,大概也夢想有一天能夠加入這種修真大派吧。
陳天明心中恍然,突然感覺這些修真者有些可憐,這華夏修真一道,傳於老祖宗,卻因為這些大派敝帚自珍,使得一些修真功法地遺失,現在的華夏修真界早已經沒落了。
“請各門派參加修真法會的弟子,前來南山七星環坪!”那個蒼老渾厚地聲音,再次從南山悠悠傳來。
“快走吧,馬上要開始了!”那青年見陳天明愣,不禁善意地上前敦促道。
“好!一起走!”陳天明笑了笑,與那青年一齊向那南山飛去。
陳天明瞭解到,這名青年名叫勝英,是在火焰山跟隨火焰道君一起修真的,這回他是偷溜出來,到峨嵋山一睹修真法會上各門派弟子的風采。
“你這樣出來不怕你師尊火焰道君責罵?”陳天明笑問道。
“管不了那麼多啦,最多回去關個幾年禁閉,但是能夠一觀修真法會的精彩,值得!”勝英一臉地激動:“我等這一天已經不只一天兩天了,怎麼能夠錯過?”
兩人邊說,邊向南山飛去……
南山是峨嵋派一處修煉場,光光一個大廣場就足以容納數萬人之巨,七星環坪就是座落在南山山巔,由七個禁制平臺環環相扣,簇擁在一起,這七星環坪每一坪都是一個禁制場,用於弟子間的切磋和大型比鬥,每一坪上的禁制也各不一樣,但是當七個坪地的禁制一齊開啟時,這種防禦就是成倍的增加,峨嵋派甚至放言此七星環坪可與瓊華的舞劍坪相媲美!
到了廣場,陳天明便找了個藉口與勝英分開了,原因是陳天明現,峨嵋本派的弟子都是站在廣場的外圍的,他可不想被人現有異,露出什麼馬腳,自從知道蕭曉被派去了m國駐外後,他就沒打算要在峨嵋派多惹事端。
依舊有陸陸續續地修真者御劍從各個不同的角落御劍而來……
過了大半個時辰後,十名衣著各異的弟子躍到空中,虛空而立,十名弟子手中各持一柄鎏金拂塵,臉色肅穆,似乎是在翹等待。
“咚……!”清澈地鐘聲在廣場上響起,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望向遠處那緩緩升起的蓮花臺。
陳天明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自是一同望去……
突然,他目光一凝,從蓮花臺上掃過,一眼就瞧見那端坐在蓮花臺上的熟識之人。
“青陽?”陳天明有些驚訝地看著那坐在峨嵋派掌門下手位置的青陽,嘴角卻是微翹,露出一絲輕笑。
“感謝諸位不遠萬里趕來峨嵋派參加修真法會,本座乃是峨嵋派掌門玄明,坐於我身側地兩位,分別是來自崑崙派的明德真人,另一位則是瓊華派的青陽長老!”玄明真人微笑介紹道,青陽和那明德真人也都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