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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鬥偏,月漸斜。

簫聲從一而終是《鳳求凰》,這個夜晚,原來最適合站在山頭,俯瞰燈火,聽簫與濤。但到了戰場,簫聲便無孔可入無縫可插——磅礴與壯觀,不受外界任何干擾,本就由心而生,簫聲再美再靜,也阻礙不了戰意激越,就有如飲恨刀如今所有的進與防,雲氣噓青壁,江聲走白沙,從一而終是恢弘。

寒浸掌從來不會漫不經心,正因它癲狂,喚醒了飲恨刀的倔強,然而,縱使對飲恨刀充滿希望,陵兒也不得不說,每招每式,飲恨刀的盡頭,都有寒浸掌在等著。

無懈可擊的寒浸掌,宛若佈置精美的迷宮,也許勝南今時今日只能在最外層闖蕩,饒是如此,像飲恨刀這般堅韌,能一次次一層層突破寒浸掌的敵人,賀若松一生中寥寥無幾。

“對付像賀若松這樣不能找到弱點的敵人,就只能在他發揮優勢的時候,無論如何都讓他發揮不出來。”

陵兒回味著勝南的話,此刻他與賀若松的戰場已然下移至江面,自己方才只是轉頭關心其他戰局,再一回頭,刀掌之戰已從之前半空消失,幸而這陣地無需多言是全域性核心,陣地漂移之處,便是雙方人船紛紛避讓喧譁混亂之處,想失也失不掉。看勝南與賀若松二人停滯於不遠礁石之上,陵兒知交鋒難避,雖也牽掛丈夫和其餘戰友,卻片刻都不能移開視線,嘆只嘆:眼不隨刀去,便無處可去!

風有嘯有停,潮有漲有落,石有隱有現;力有增無減,刀有起無伏,招有去無回。

和每個強敵見面,飲恨刀都只給敵人一個感覺——堅決。

就像此刻,他一次次以刀威脅賀若松之掌,一次次挫敗卻不迂迴,一次次繼續進攻刀法層出不窮,賀若松必須承認,後浪在推前浪,這魄力,明明就是驅趕的姿態,他真的在推前浪,就算他倏忽之間無法完成,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