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想起小時候,金士緣便是在這園中教她習武,打累了她跑到金士緣身邊:“爹!以後我要永遠永遠陪在爹身邊!”金士緣當時剛剛喪偶,有些身心疲憊,聽了她這一番話,抱起她來:“乖女兒,你不嫁人嗎?”
金陵說:“女兒不嫁人,永遠侍奉爹。。。。。”金士緣臉上第一次露出笑容。。。。。
金陵一陣激動,轉身過去:這是我從小到大長大的環境啊。。。。。不。。。。。我為什麼哭!爹讓我過上好日子,忍痛送我走。。。。。我不能只顧著自己,我要藉助文家重建金家。。。。。
鳳簫吟、林勝南此時將事情跟厲風行分析了,厲風行也覺得事出蹊蹺:“對啊,師父又不賭錢又不酗酒,怎麼可能開銷這麼大!”簫吟道:“金陵身在局中,自是意想不到,金家之所以如此敗落,完全是連府的陰謀,他們一定抓住了你師父什麼把柄。”
“師父能有什麼把柄?!”
“誰都會有把柄,你師父嫁女兒是為了陵兒好,以後陵兒照樣過富貴日子。”勝南說,“只不過,那文庭及是商人,商人重利輕別離,他對陵兒,可能還不及管泉州對金陵,文家是個大戶!”“管泉州?甭提他了!一入新房就要我替他脫鞋!我看那個文庭及,搞不好會虐待金陵,做到‘言即遂矣,至於暴矣’!”鳳簫吟純粹嚇厲風行。
金陵翻開抽屜,裡面是一大些毒藥粉瓶,她取出來漫無目的地玩弄著,眼前盡是幼年情景:5歲那年她發高燒,金士緣抱著她四處尋醫,當夜下著大雨,不少大夫看她病重,不肯接待,金士緣緊緊夾住她,小聲道:“陵兒,別怕!有爹在,爹永遠在你身邊。。。。。。”終於得到救治的時候,金陵身上一絲雨痕都沒有,金士緣卻全身溼透,他後來拼命地鑽研醫書,怕女兒再得病,而陵兒,在那次之後,再沒有得過一次病。。。。。。
金陵一失神,忽然手一抖,兩種毒藥攙和在一起,她一驚,知道出了事,趕緊俯下身去,只聽嘣的一聲,雙耳一陣轟鳴,她被震暈了過去。。。。。。
過了不久,門被推開了,她感覺被一雙熟悉的手托住,她靠在父親的懷裡:“爹。。。。。。”金士緣緊緊抱住她:“陵兒,別怕,有爹在,爹永遠在你身邊。。。。。。”
她依稀聽見金士緣的聲音:“陵兒,爹不能把你關在籠中啊。。。。。。”
她只喃喃道:“我只想在籠中,只想在籠中。。。。。。”
“什……什麼?陵兒出了事?她!”厲風行跳起來,椅子也被帶翻了,葉大妹子道:“尚天,冷靜點,好在陵兒機靈,只是暈了過去,沒受傷……”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鳳簫吟道:“厲風行,其實有一個皆大歡喜的方法,為什麼你不用?”
厲風行小聲道:“太快了!太快了!雲霧山上,我對陵兒,還只是兄妹之情,現在,對,情況不同了,陵兒要嫁人,所以我感情很複雜,但是,我不能武斷!”
“什麼武斷!再慢就來不及了!我問你,你是不是不希望她嫁管泉州,不希望她嫁文庭及,你怕葉文暄超過你,你氣林勝南!假如你站在她哥哥的立場上,你可能這樣嗎?”
“可是……也許我是捨不得妹妹嫁人……我不習慣一個人?”
“你……你放屁!”鳳簫吟才不管文不文明,“你幹嘛只聽你孃的話?對,你們是有兄妹之情,兄妹之情會轉變的,有兄妹之情的夫妻感情更加穩固,你不小了吧?為什麼沒有對任何一個女子動過心?因為你心裡面,早就有了一個!你會後悔的,將來就算你娶了妻子,你在她身上找到的,也只是陵兒的影子而已!”
厲風行一震,勝南按住他的肩膀:“愛一個人,就要向她表示,晚了就來不及了,不能讓你孃的話在幾十年後從陵兒口中說出來,你沒有試過怎麼知道會是同樣的結局!假如我是你,我一定會堅定不移地同她說。”
鳳簫吟道:“對,我們不知道你孃的那段兄妹之情,但是如果有機會再發展,一定也是愛情的。珍惜現在吧!你們很幸福,為什麼要去逃避幸福?”
厲風行下定決心:“對!對!我不能用兄妹兩個字去逃避,我們又不是親兄妹!鳳簫吟,林勝南,謝謝你們!我……我這就去!”
“哎,陵兒還沒醒呢!”鳳簫吟笑道。
“我才不管!”厲風行一溜煙地往金府跑。
金府上下早已張燈結綵,厲風行三人想進去,門口侍衛將他們擋住了,三人十分吃驚,均道:“幹什麼?!”華叔出門來,搖搖頭:“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