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南笑道:“我想起了泉州某一家的尚天酒館。”
鳳簫吟拍拍腦袋:“現成好名字不用,衝澠,衝澠酒館!”
一致贊成,衝澠酒館!
鳳簫吟突然眼皮急跳,趕緊揪住:“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兩隻一起,跳什麼?”
勝南想了想:“禍福均至,那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要失馬了!”
“不會吧?前天賀姐姐才替我挑了匹好馬,南龍南虎不會又看上了吧?”
清平樂耳朵豎起,江西八怪裡他的技藝在聽覺:“馬廄裡真的有人!”醉花陰嗅了嗅:“還有好吃的雞腿味道!”鳳簫吟噓了一聲,悄悄拾起一根木棒。
“邦”一聲狠狠打下去,只聽“哎唷”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高大的身軀直挺挺地立起,那人摸著屁股轉過身,一邊說一邊抬起頭:“我老柳偷馬,從來沒有失過手……哎呀!鳳簫吟是你!”
鳳簫吟一見是柳五津,趕緊丟了兇器,一臉笑意迎上去:“柳老前輩,咱們是……同行,自然瞭解對方的手段,真是對不起啊,以後,我進短刀谷還要靠您扶持了……”
柳五津揉著臀:“肯定腫了一大塊,我怎麼這麼倒黴碰見你!我告訴你啊,休想進短刀谷來,短刀谷不歡迎你……”鳳簫吟見風使舵慣了,猛地一推,將他摔倒在地:“偷東西還有理啊!反正我有了小秦淮,短刀谷才看不上眼!”
勝南趕忙去扶他:“柳大哥,沒事吧?她一貫出手沒輕重……”
幸好柳五津身強體壯。
他雖剛剛來到建康,對小秦淮的事情卻瞭如指掌,這不,才坐穩當了,就問:“怎樣?李君前的那兩個手下,這麼快就和好了?”
鳳簫吟還在賭氣:“有我這個總舵主在,小秦淮只可能蒸蒸日上。”
沈延噗哧一聲水全噴出來,聞因一笑,說:“小秦淮兄弟齊心,若小小的分裂不這麼快和好,哪裡能叫小秦淮?”
“嗯,聞因的見解深刻多了。”勝南笑著說。
鳳簫吟繼續吹噓:“是啊,有我在,當然齊心協力。”
勝南拍拍她的肩:“你還是腳踏實地一點啊……”
柳五津看他們愉快,卻變了臉色,低聲說:“你們知道嗎?陸怡的父親陸憑,不久前過世了!”
勝南一驚,陸怡的事情怎麼一直不停:“陸前輩染了何疾?”
柳五津道:“不是疾病,除了鐵雲江和陸怡之外,所有人都食物中毒死了……大家懷疑是江晗乾的,因為江晗從牢裡失蹤了。”
勝南握著拳頭:“那還用說,他不忍害怡兒,所以才沒在怡兒的食物裡下毒。”
柳五津小聲道:“這段日子以來,有個殺手組織一直跟著我……”眾人均是一愣,勝南問:“是含沙派還是撈月教?”
柳五津搖頭:“都不是,自今年春天起,武林裡的有名望之人接二連三地被殺,你們不覺得巧嗎?”危險感油然而生,他接著說:“除了紀景是意外,楚江的死,慕容兼的死,白翼的死,陸憑的死……而且他們是什麼人?慕容山莊、小秦淮、短刀谷的首領啊……”
鳳簫吟道:“所以,兇手很可能跟柳峻有聯絡,他們屬於同一個組織,專門殺老前輩;而同時,南弦還在分裂新的前50,黃鶴去也代表著金國前十來了建康……難怪淮南這樣亂!”
勝南心頭一緊,有些擔心玉澤宋賢,當晚分別擬書給了宋賢和陸怡夫婦,提醒他們小心為上。
九月下旬,鳳大小姐的生辰臨近,由於其早前大肆渲染過,武林各門各路有心之人都懂得該怎麼做,江西八怪的衝澠酒館也於九月二十六隆重開張,他們非常迅捷地租買了一間房子,勝南看著自己的名字高掛在匾上,明白鳳簫吟為何老是虛榮作祟了,頗有興致地看醉花陰和清平樂兩個老闆忙上忙下、不亦樂乎,鳳簫吟看師兄們如此,心裡卻酸溜溜的:“他們一個個都成家立業了,就我,還是根無根野草……”勝南一笑:“放心好了,小秦淮未來的總舵主,還怕自己將來沒有著落?”
簫吟一笑,轉頭看柳五津卻一直愁眉緊鎖,奇問:“無良馬賊,你這是怎麼了?”
柳五津嘆了口氣:“我在想,哪個幫會能攔住秦川宇,才是哪個幫會的福氣。”
簫吟勝南皆是一怔,勝南道:“其實,一切都在他的一念之間。”
川宇的決定,希望能夠兩全其美。
勝南拍拍他的肩:“好了,別乾站在外面了,進去看一看,吃一吃!”
這提議顯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