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家綺綺這麼堅持,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梁太太!”柳下惠連忙道,“其實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也不願意留在這裡……”
“你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就好了!”趙丹鳳立刻又道,“我家綺綺有先天神經性哮喘,不能受什麼刺激,所以我希望你以後也多擔待點,要是你能治好我女兒的病,我自然還有厚報,但如果你要是……”
趙丹鳳下面的話沒有說完,這時陳煦走回了病房,對趙丹鳳道,“和夏校長聯絡好了,夏校長那邊沒有問題!”
“嗯,那就好!”趙丹鳳看了一眼柳下惠,隨即道,“看來你也沒有住的地方吧?”沒等著想回答,立刻又對陳煦道,“你現在就帶柳大夫去學校,順便給柳大夫安排一個宿舍!”
“好!”陳煦點了點頭。
“梁太太,那杏林春的事……”柳下惠問趙丹鳳道,“還有那封信!”
“那封什麼信我是不知道了!”趙丹鳳道,“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幫你找人問一下杏林春,你可以放心了!”
要是以往,柳下惠是肯定不會向這個刁蠻公主綺綺屈服的,不過現在來古陽人生地不熟,又沒找到杏林春,身上也沒什麼錢了,今晚住哪都不知道。
不管如何,綺綺母女又給你找工作,又安排住宿,自己也就先混幾天再說,說不定能騙綺綺把信交給自己,而且趙丹鳳似乎不喜歡自己,找到杏林春也不會不說的。
“那就多謝梁太太了!”想到這裡,柳下惠對趙丹鳳道了一聲謝。
趙丹鳳點了點頭,又招來陳煦,在陳煦耳邊吩咐了幾聲後,這才示意兩人可以離開。
柳下惠離開病房前,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綺綺,只見綺綺哪裡睡著了?此刻正睜著眼睛衝著自己得意地笑著,那表情就好像柳下惠已經掉入她的陷阱一樣。
陳煦開著車,載著柳下惠在陽湖畔兜了大半個圈,到了陽湖對面一扇電子大門前停了下來,按了按車喇叭,大門旁的保安室裡立刻走來一個保全。
“喲,這不是陳律師麼?”保全走到窗前一看到要下車窗的陳煦,立刻恭敬地說道,“怎麼這麼晚還來學校?整天跟在趙主席後面,真夠忙的啊!”說著還給陳煦遞去一根香菸。
“趙主席和夏校長讓我送一個人來!”陳煦接過香菸,衝著保全苦笑一聲,“誰叫咱都是勞苦大眾的命呢?”
“陳律師跟著趙主席吃香的喝辣的,咱哪能和您比啊?”保全說著看了一眼副駕駛的柳下惠,覺得很是面生,“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哦,他叫柳下惠!”陳煦點上香菸對保全道,“以後就是這個學校的校醫助理了,和老張你也算是同事了!還麻煩老張,你幫柳大夫找一件乾淨的宿舍!”
“哦,沒問題,沒問題!”老張連忙向陳煦保證道,“趙主席和夏校長送來的人,保證找一間最乾淨的宿舍!”
“我就送你到這了!”陳煦對老張笑了笑,這時對副駕駛的柳下惠說了一聲,說著拍了拍柳下惠的帆布包,“下車吧,老張會給你安排!”
柳下惠下車後,陳煦和老張寒暄了兩聲後開車走了,老張立刻打量了一番柳下惠,“你好,我叫張子昊!”
柳下惠見張子昊三十四五的樣子,穿著一身保安服,滿臉和藹笑容地看著自己,立刻也衝著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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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昊帶著柳下惠進了陽湖學院的大門,路過保安室時對著裡面另外一個保安打了一聲招呼,“我帶柳大夫去宿舍,你注意點!”
保安室的保安衝著外面的柳下惠和張子昊揮了揮手,微微一笑,“沒事,張哥,柳大夫忙你們的!”
張子昊一邊領著柳下惠往學校裡面走,每路過一個建築,都給柳下惠介紹是什麼部門,路過前面幾座高建築後,後面就是操場,操場的另外一側是一個公園路滑地帶,過了公園區就是陽湖。
張子昊很能侃,一路上基本已經將陽湖學院的各種設施,各個地理位置,都介紹給柳下惠了,最後到了一處靠在湖邊的四層建築前,這才道,“這裡就是員工宿舍了!”
張子昊又領著柳下惠進了一個樓道,一直上了頂樓,這才拿出鑰匙開啟了靠左的一扇門,進門開啟了房間的燈,這才將鑰匙交給柳下惠道,“我就不打攪你了,柳大夫!”
“謝謝你了,張先生!”柳下惠對張子昊道。
“柳大夫你真是客氣,叫我老張就行了!”張子昊笑著道,“實在不行,你叫我張哥也行!”
“行,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