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夜行人,想是他們來了!”
雍郡王胤禎雙眉一挑,道:“小關,你先跟他們答話!然後再交給我!”
關山月笑道:“我遵命,王爺!”站起來開門行了出去!
他剛出門,前院響起了一陣雜亂步履聲,緊接著,由適才那吃了虧的大漢帶頭,氣勢洶洶地闖進十幾個人來!
適才那大漢那隻手,如今已用吊帶吊在了脖子上,敢情是接了骨上了膏藥才來的!
他一見關山月負手站在廊簷下,一怔停步,回身一哈腰,手指關山月向身後一人道:“錢老,就是這小子!”
那被稟稱為錢老的,是個又瘦又小的乾癟老頭兒,拖著一條髮辮,那模樣兒像個大馬猴!殘眉,耗子眼,陰森森的,只是那兩眼眼神十足而犀利,一望可知是個不俗的內家好手!
他慢慢吞吞大刺刺地一打量關山月,突然陰笑說道:“我當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來頭人物,連我們這位領班也栽了跟頭吃了虧,原來是個沒長毛的嫩娃兒……”
關山月冷電般眼神一閃,那位錢老一懍住了口,隨即齜牙一笑,又道:“好俊的內功,瞧不出還真有兩下子……”
關山月冷冷說道:“你,說句話把屋上的那幾個叫下來,天寒地凍,屋上的積雪滑,掉下來那是不斷胳膊就斷腿的!”
那位錢老一驚,嘿嘿陰笑說道:“好朋友,耳朵還真靈,聽見了麼?別讓這位江湖上大俠客笑咱們‘侍衛營’的小家子氣,統統給我下來!”
他這一喊叫,三面屋面上人影閃動,院中一連射落好幾個,雪花撲簌簌墜了一地,看來並不怎麼樣!
如今,院中雪地上加起來共有二十多個!
然而,關山月揚了眉,道:“屋後面還有兩個,也一併請他們出來吧,別讓他們躲在那兒凍壞了,我那把劍也不是那麼容易拿的!”
那位錢老臉色一變,旋即陰笑說道:“好朋友,真厲害,出來吧!”
隨著他這話聲,從屋後牆角處又竄出了兩個!
關山月目光一掃,揚眉說道:“堂堂京裡侍衛營,竟出動了這麼多好手對付我一個,真是何幸如之,想想能令人樂死!”
那位錢老陰笑說道:“那你就死吧。”那隻鬼爪一般的手撫上了腰!
突然一個低沉話聲由關山月背後響起:“我看看你們誰敢動!”
接著,關山月背後閃出了那已披上風氅,也戴上了寬沿大帽的雍郡王胤禎,那帽沿遮住了大半張臉,加之天那麼黑,誰也看不見他那張臉!
那位錢老“喲!”地一聲,笑道:“怎麼,還有一個,敢情這個是幫手,那最好不過,我讓你二位一個也不落空就是!”
雍郡王胤禎冷冷說道:“幹什麼的?”
那位錢老笑道:“朋友,你反穿反襖,裝的什麼羊……”
雍郡王胤禎沉聲說道:“答我問話!”
那位錢老道:“看你能裝到幾時,爺們是侍衛營的!”
雍郡王胤禎冷笑說道:“原來是侍衛營的,怪不得這麼蠻橫,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那位錢老道:“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明白麼?他沒告訴你!”
雍郡王胤禎道:“我要你說!”
那位錢老嘿嘿笑道:“好,我聽你的,他是飛賊!”
雍郡王胤禎道:“你們有什麼證據指他是飛賊?”
那位錢老笑道:“證據?爺們的話就是證據!”
雍郡王胤禎道:“侍衛營的人果然蠻橫霸道,無法無天,這麼說你們是沒有證據的了?”
那位錢老道:“你沒聽見麼?爺們的話就是證據!”
雍郡王胤禎道:“京畿重地,可是有王法的地方……”
那位錢老道:“那麼我再告訴你,爺們的話便是王法!”
雍郡王胤禎冷冷一笑,道:“錢振星,你好大的膽子!”
那位錢老一怔,訝然說道:“怎麼?你認得我?”
雍郡王胤禎冷笑說道:“你呀我呀,這是誰教給你的規矩?錢振星,你有幾個腦袋敢誣良為盜,率眾到客棧滋事?”
錢振星疑惑地望了望那張看不見的臉,尚未說話!
那吊著胳膊的大漢突然喝道:“你是誰竟敢打錢老的官腔……”
雍郡王胤禎道:“熊大通,你聽著,我不但要打他的官腔,還要摘……”
錢振星陰陰一笑,道:“既是我姓錢的舊識,何不通個名兒亮個像?”
雍郡王胤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