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真討厭啊,頭頂死死壓著白鳥澤這種學校的宮城——怪不得我們和姬路北高一個在關西一個在東北還能保持這麼良好的關係,他們也是被稻荷崎壓得死死的呢。”
“你怎麼也說喪氣話。”南戳了一下金崎(“嗷!疼!”),“我還等著結束之後給他們發訊息,說我們終於把白鳥澤拉下王座了呢。”
“然後他們大機率會祝願我們去了全國之後打敗稻荷崎給他們報仇。”宮崎說,“這種沒營養的許願我都聽膩了。我們不也整天說著姬路北高如果能出線的話請務必去全國給白鳥澤一點顏色看看嘛。”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意識到他們想的是同一件事。
——那時候還只是沒營養的廢話,誰能想到今天青葉城西能和白鳥澤打到這個地步?
“雙二傳的陣容還沒上,”南說,“雖然白鳥澤見識過我們的四二,但矢巾和我的風格相差蠻大的;如果場上還有花捲和須川在,我們的靈活性還會更高。”
他也是二傳手,平時和及川會討論一些戰術方面的分配,所以這會兒一眼就看出了及川的意圖:“須川、花捲都有下場做輪換。等到第四局他應該會讓矢巾替換京谷上場。”
“不過真出乎我的意料。”金崎說,“我還以為渡換須川上場之後,我們會被迅速拉開分差。”
“那幾個一年生一直在拼命加練啊。”宮崎托腮,“我聽京谷說的。IH之後,志戶跟教練和監督申請多配了一份體育館和倉庫的鑰匙。他們幾個二年級的板凳隊員和一年剛上正選的學生會一早過來加訓。”
“早上?”南愣了愣,“我只聽圭吾說他們現在晚上都乾脆留下來加練——”
宮崎聳聳肩:“所以啊,別小看這群后輩。他們為了獲勝可是認真地在付出自己的努力。哪怕沒機會上場,也要做好完全的準備。”
“‘很了不起哦’——這樣,你臉上寫滿了這幾個字。”南揶揄地說。
“畢竟我當時沒做到嘛。”自從在低年級的後輩面前大哭一場之後,宮崎良平面對自己的黑歷史坦然了不少,“人總是在事到臨頭的時候才會後悔,希望他們今天不會吧。”
渡親治沉穩地站在球場上。
他在更早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今天會有上場的機會、知道要對上白鳥澤。
“我感覺緊張。”
他在前一天晚上、教練和監督帶他們一起開的戰術討論會結束後對矢巾這麼說:“我絕對接不住牛島若利的球,也沒辦法像須川那樣及時地判斷球的落點和方向,給出那麼漂亮的一傳。”
矢巾:“沒事,我們一樣。我明天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