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說,“精市哥雖然覺得遺憾,但是他理解我的選擇。”
“這樣。”浦山頓了頓,像是沒想好要怎麼措辭似的遲疑了一會兒,而後再次開口。
“須川君,我當初……看幸村前輩和越前龍馬第一次比賽的時候,就覺得,不管是什麼運動,都要快樂地去享受它。”
當初圓臉的可愛男孩已經變成了如今成熟穩重的高三生。
他露出溫和的微笑:“所以我覺得,只要須川君現在覺得打排球很快樂就好。加油,祝你們之後的比賽能有好成績。”
須川京介仍然不知道浦山椎太是什麼時候認識的自己。
但他也跟著微笑起來:“好,謝謝浦山前輩。”
——我現在打排球確實很快樂。
……所以這一次,哪怕繼續輸比賽,我也不會逃跑了。
已經上了巴士,正張望窗外後輩和立海學生交談的及川徹露出一個氣悶的表情。
“明明我們才是小須的前輩吧,有什麼事為什麼不找我們說啊。”他對巖泉抱怨。
“哈,須川當初就說過他學網球的事情吧。”巖泉打了個呵欠,腦袋上掉下來一粒沒清洗掉的沙子,“而且你像是能讓後輩信賴的前輩嗎?”
及川徹:“……”
他在京介上車之後抓住他:“小須,快說你現在目前最信賴的前輩是誰!是我對吧?”
京介謹慎地把及川的手推開,又後退一步保證自己不會被抓住拼命揉腦袋或者捏臉,然後正色回答:“是音駒的夜久衛輔前輩。”
“噗。”松川笑得往左側一歪,然後撞到花捲的腦袋,“及川,說真的,還是那句話,不是牛島若利就很好了。”
合宿結束後,排球部的學生們又迴歸了正常的假期生活。
每天上午來學校參加假期的訓練(這個對非正選不強制,正選必須參加),照例每週休息一天。
京介抽空把照島之前提到的職業球隊比賽看了。
“真厲害。”他在郵件裡這麼寫,“感覺錯過現場真的太可惜了。”
“是,我和二口還拿到簽名了。”照島得意地打電話來炫耀,“AD隊的主攻手以前也是宮城縣出身!”
“你們後來都去了?”
“畢竟是二口拿到的票。”照島說,“好像是學校方面提供的機會。”
“……我嫉妒了。”
“我聽教練說青葉城西和白鳥澤應該也會有類似的機會。可能今年正好錯過吧。唉呀,反正條善寺是沒有啦。不過我們之前和白鳥澤打了個交流賽。牛島若利真厲害啊,想想你居然能接下那個球——話說你怎麼做到的啊!國部前輩退社之後我們換了新生來當自由人,哇……那個丟分,感覺當成玩都玩得不開心。”
京介“哈哈哈”直笑:“你們不是每個人都接球很厲害嗎?”
“那都是教練讓我們整天打2對2練出來的。”照島哀嚎了一聲,“好玩是好玩,但是面對那種程度的炮彈完全派不上用場。可惡,想起來就鬱悶,你什麼時候有空再一起出門玩啊!”
“為什麼總喊我……你不是說二岐也很喜歡出門嗎?”
“當然是因為跟你出門了兩次都遇到了可愛的女生!”照島速答,“這可能就是運氣!唉呀……”
“誒,上次不是有個女生和你交換電話號碼了嗎?”
“咳——是這樣,對方一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