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手完全比不上對面。”花捲吐槽,“把我放在佐久早聖臣面前做個對比,我可以當場表演一個自信心崩塌。”
“我聽出你們都很憂慮明天的比賽了。”及川說。
“畢竟是井闥山。”巖泉客觀地說,“但是?”
他知道及川一定有個“但是”。
及川為了這份默契露出微笑:“——但是,站在球場上的時候,我們其實沒什麼時間思考這些。要注意的只有眼下的那一個球,不是嗎?”
松川:“……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提升士氣的東西。”
花捲默契地介面:“結果根本就是說現在說什麼都沒意義,上了球場見真章嗎?”
及川徒勞地咳嗽了一聲。
京谷直白地問出聲:“所以你也沒有信心嗎?明天?”
*
及川:“……”
他有些脫力地垮下肩膀:“畢竟對手是井闥山,我在青訓的時候也見識過飯綱和佐久早的實力,算上他們的主將真水,井闥山的單人實力就已經很可怕了。但他們的配合也很優秀,也沒有發揮的波動問題。”
“但有沒有信心確實不重要。”京介若有所思地說,“在球場上的時候不要思考太多就好了。”
“你說得好容易啊。”矢巾吐槽,“我們這樣的凡人是會緊張的!”
溫田、志戶和沢內跟著齊刷刷地點頭。
京介攤手:“我也會緊張啊。但是想想看吧,我們去年六月份的時候還只是突破不了縣大賽的學校,現在甚至有電視臺來採訪我們。我們現在是在全國的決賽場上。要說緊張,還是激動更多吧,我真的想在正式比賽中對上飯綱前輩和佐久早君很久了。還有井闥山的古森。他的接球技巧真是太棒了!”
一說到感興趣的對手,他的眼睛就閃閃發亮起來:“佐久早說他青訓結束後又加強了進攻方面的訓練,真想再接到他的球啊——”
他看起來實在很興奮,於是全場的同齡人和前輩們都笑起來。
“確實,也算是難得的經歷了。”渡說,“如果我明天還有機會上場——或者哪怕沒機會,那也是在中央球場參與決賽的經歷。感覺是幾十年後變成老爺爺了也還能吹噓的經歷。”
“不要隨便就代入到幾十年後啊!”矢巾搖晃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