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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谷上場後,青葉城西的打法開始變得更多樣化了。
巖泉的力量足夠強,花捲的進攻相當靈活,京谷擅長各種奇怪的球路(他的側跑小斜線扣殺又一次驚到了鷗臺),松川的吊球和扣殺來回切換,園能打出壓線的直線球……甚至連及川的進攻也相當強勢。
但鷗臺的應對還是相當冷靜。
他們顯然貫徹了一個宗旨:不管青葉城西的二傳做了什麼動作,看他們都要在清球路之後再應變起跳。
又被對手拿到一個攔網得分,及川的臉和被攔網的京谷一樣黑了:“這種冷靜到讓人火大的攔網——好極了,今天開始鷗臺就榮升我心目中討厭的對手第二名!”
“第一名不會還是白鳥澤吧?話說我們不是都已經贏過他們了嗎?”
“白鳥澤另算吧。”花捲幽幽地說,“鷗臺現在是我最討厭的對手了。”
不管是打手出界還是判斷後的叢集式攔網都太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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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會兒絕對都在說什麼鷗臺超討厭的話。”來田對渡說,“但我覺得鷗臺也可能很煩我們。”
“確實。”渡抱著手臂,一邊為了那個巖泉沒能救下來的球哆嗦了一下,一邊說,“我感覺他們也拼盡全力在做攔網了,但是有些攔不到的還是攔不到;兩邊的分差始終拉不開——繼續拖下去的話,今天上午打滿三局的他們會陷入劣勢。”
第一局就焦灼不下,兩邊的球員都一樣緊張。雙方的教練也分別申請過救場發球員的上場了,但是每次的結果都一樣——當對手很難纏的時候,哪怕是救場發球員在場,他們也一樣難纏。
“整體上來說應該是我們佔優。”志戶小聲說,“他們的攔網比我們更強,但是我們的攔網加接球整體防守能應對他們的進攻,他們的攔網並不是每次都能攔住我們。”
球場上的球員也有相同的感覺。
在注意到園圭吾不太明顯的焦躁情緒時,及川用力拍了他一下:“園前輩,他們的攔網防守和我們的攔網接球組合防守一樣都是防守。只要後排做好準備,球沒有在這邊落地,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他比了個手勢:“小須在場上的時候,我們就有了守護神;小須不在場上的時候,小卷也小巖也能好好地配合著在後排接球——小狂犬連牛島若利的球都能救回來,別擔心嘛。”
園失笑。
他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抱歉,只是……鷗臺明明沒有牛島若利這麼讓人覺得棘手的球員,但還是給我們造成了這麼大的壓力——這就是全國級別的比賽啊。”
“我們也是全國級別的隊伍啦。”京介跳了一下,“而且鷗臺,那個星海光來……”
明明只有一米六五,但是帶來的威懾力完全不遜於他兩米高的隊友。
“打手出界真的是很難應對的東西。”巖泉搖頭。
聽一林提過這個矮個子的戰鬥方式後,京介就隨時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半局比賽打完之後也差不多和隊友確定了分配——如果星海在前排,有進攻可能的時候必須要有人準備應對這個問題。
但星海的技巧顯然比他們曾經遇到過的和久谷南的一年級要更優秀。他的幾次打手出界都是朝著側面的高處打去,過高的球在落下時的反彈力相當驚人,要重新傳回場內也沒那麼容易——隊內目前還只有京介一接一個準,甚至還有一次運氣好地背對著墊傳回場內,然後巖泉直接接著扣殺得分,可算是出了不少風頭。
星海為此瞪著京介看了好久,後者毫無所覺,只覺得自己被溜成了狗。
“還好上午我們只打了兩局。”他說,“雖然這樣不太禮貌,但如果不是犬伏東的狀態不佳,我下午可能就撐不住了。”
“都一樣。”花捲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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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的比分是22:21,發球權又一次回到青葉城西的及川手裡。
諏訪黑著臉:“為什麼又是這傢伙發球。”
上林痛苦地嘆了口氣:“同感。及川的發球與其說是發球已經是扣殺了吧?這種發球是不是太過分了?”
“而且他還打得一個比一個狠。”未生說,“出界了之後轉一輪下一次打得更用力——還能壓界內。這就是國青隊的實力嗎?”
“我覺得還是那個自由人最怪物。”星海臭著臉說,“為什麼啊!為什麼打手出界的球都已經飛到無障礙區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