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誰要洩露一個字,誰就要承擔後果。我會很快和你聯絡的。”他不等彼德森說話,轉過身就走了。
“我不懂你怎麼全身都溼了。”
“我告訴了你,是一場反常的小陣雨。”
“哪裡下雨了?天空是晴朗的。”她用諷刺的口吻說道,“也許是行政辦公層和地下車庫之間下雨了吧。”
他輕輕地一笑,“差不多。”
她只好不再間了。亨特只要不想說。他就絕對守口如瓶。他要是不想告訴她,他能一字不說。問題就是這麼簡單。“我離開以後你對那些董事們說了些什麼?”
他把車開人另外一個車庫。這個車庫位於一個全新的綜合公寓大樓下面。“我和他們沒說幾句話。他們在那裡也沒待多久。”
她氣得大叫:“亨特,你為什麼不直接回答我?你到底和他們說了什麼?你為什麼對他們這個大樓的情況這麼熟?為什麼對我保密不說?”
他把車開到一個寬闊的停車處,牆上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H·普萊德。他熄了火。兩手放在駕駛盤上,轉過頭來看著她。“我透過工作了解了萊昂公司的董事們,也透過工作了解了大樓的情況。我告訴彼德森我很快就和他聯絡。我對你一點也不保密——我只是有選擇地告訴你一些。”
“為什麼?”
“因為萊昂公司現在是我的一個難題,我要把這個難題處理好。”
她可以接受這個解釋。多年來她在牧場問題上經常遇到一連串的困難,現在有第二個人為此肩負起責任,當然應該歡迎了。“你為什麼告訴巴迪·彼德森你要和他聯絡?”
“要讓他明白今後不要再找你的麻煩。”
她有點困惑地問:“他會同意嗎?”
“他非同意不可。”他開了門,“來吧?”
他們從車上拿下旅行包,亨特領她到電梯裡。一進人電梯,他就按一個直達樓頂單獨套房的安全鈕。莉亞嚇了一跳,“到樓頂單獨套房?”
他猶豫了一下,這使她想起了在他們進人會議室前他給她的忠告,“發言前要三思。對不想回答的問題就不要回答。”也許他的忠告不僅是對付萊昂公司那些人,也是對付不聽話的老婆的。
“以前那個公司因為我工作出色,給我的薪金很高,所以我有錢住這種房子。”
“我猜也是這樣。不過我很吃驚,你為什麼丟下這種美差不幹。” 電梯迅速升高,莉亞仰起頭來偷偷地看著他。“不過這也合理……你說過如果他們有事找你,你還可以為他們工作。你是個解決問題的能手,是嗎?”
“是。”
“你說的那個公司的名字叫什麼?”
“我沒說過名字。”他背靠著電梯的板壁,兩臂交叉在胸前,不耐煩地說,“莉亞,你為什麼老是問這問那?”
“你別指望我不提問題……因為我覺得吃驚。”她一面說一面抓緊自己的皮包。
“因為我不是又髒又窮的牧場僱工了?”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個問題早已了結了。這不是你我之間的問題,你自己也清楚。你要求我信任你,無條件地信任你。可是有關你的事你什麼也不告訴我,這意味著你並不信任我。”
他退讓一步,“我接受你的意見。”
電梯停下來,對面的門靜靜地滑開了,裡面是一個寬敞的門廳。她走出電梯,忍不住叫起來,“天哪!亨特,瞧這個地方!”
他溫和地說:“我以前見過這地方,記得嗎?隨便點,就像在家一樣。”
她穿過鑲有橡木的地板走到低於樓面的起居室。“你為什麼以前不告訴我?你玩的什麼把戲?”這次她平靜地問。
他隨手把帽子一扔,帽子飛過她身邊,滑過咖啡桌,剛好落在長椅的中間。“好吧,我承認有關我八年來的一兩點情況我沒有告訴你。”
她諷刺地問:“只有一兩點?”
“也許有三點,這有多大區別呢?我有錢。我在休斯敦有一套公寓。還要怎樣?”
“這是一套豪華的頂層公寓。” 她馬上提醒他。
他生氣地聳聳肩,“對,這是一套豪華的頂層公寓,這又能改變什麼?我們仍舊是夫妻,我仍在經營牧場,你還是我妻子。”
“我是嗎?”
他把手指插在自己的頭髮裡,“你他媽的是什麼意思?”
“亨特,你為什麼娶我?”
“你知道為什麼。”
她點點頭。“為了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