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強硬老頭,少數人支援軟弱老頭。
水伯仁的老臉紅一陣白一陣,因為軟弱老頭的話擊中了他的痛處。他感覺自己幹了一輩子,沒給國家造出精良的武器,結果導致戰爭失敗,痛失臺灣,自己是國家的罪人,民族的罪人,歷史的罪人。
“銀娣,咱們回家吧。”水伯仁用細得聽不見的聲音說。
陳銀娣聽著老頭們的談話也很難受,於是兩人偷偷地溜走了。
“我真沒想到,美國人竟然會透過對華戰爭的提案。”陳銀娣以華人的眼光看問題,“我在美國時,周圍的美國人對我們這些華人還算友好,我們一起工作一起學習,合作得很愉快。為什麼今天非要兵戎相見呢?”
“唔,唔。”水伯仁沒聽見,他正在自責。
“我想,中國是不是也有責任?”陳銀娣以美國人的眼光看問題,“如果中國再剋制一些,柔和一些,或許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
“哦,哦。”
兩人上了樓梯,看見家門口站著一個人,四十多歲,精神抖擻,腰桿筆直,目光炯炯,氣質很好。一看見水伯仁,他立刻笑著打招呼:“水老,您好!”
“你好,你是……”水伯仁覺得面熟,一時又想不起來。
“我是小楊啊,您不認得我了?”
“噢,認得認得。”水伯仁記起來了,這是臺灣軍區的一個大校,當初搞智慧魚雷系統時與他合作過。水伯仁本能地感到,有要緊的事。
“這是我的未婚妻,”水伯仁介紹陳銀娣,然後開啟門,“快請進。”
“您家裡收拾得真乾淨。”楊大校猛地瞥見掛在牆上的一個漂亮女孩的遺像,“對不起,水老,這是……”
“嗨,她是芙蓉,我的女兒,今年去巴格達旅遊,被美軍誤殺了。”水伯仁平淡地說,“已經四個多月了,我幾次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