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充滿鄙視和不屑味道又被張大少爺派八百里加急快馬日夜兼程送來的書信,饒是孫承宗飽讀聖賢之書,涵養極好,也不禁氣得破口大罵,拍著桌子吼道:“不要重蹈西安覆轍?意思是說,我的陝西軍隊不去潼關,楊作楫的河南軍隊就守得住潼關,我的陝西軍隊去了潼關扯後腿,楊作楫就肯定守不住潼關了?”
“他孃的,這條小閹狗,實在太欺人太甚了!”站列兩旁的陝西眾將也紛紛赤紅了眼睛大罵,氣得幾乎想把藐視自己們如草芥的張大少爺生吞活剝。陝西二號人物洪承疇接過書信看了一遍後,也是氣得臉色鐵青,哼道:“無雙國士?堪當大任?張好古這個好朋友楊作楫是不是無雙國士和堪當大任,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一點就是,河南那些地方守備隊的老弱病殘,在戰場上給我們陝西男兒提鞋子都不配!張好古把堅守潼關的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就等著看潼關是怎麼丟的吧!”
“沒錯,河南那邊的情況我最清楚了。”洪承疇的得力副手陝西副總兵杜文煥也冷笑道:“連總兵都沒有一個,絕大部分計程車兵一輩子都沒打過仗。所有的軍隊也都沒有一輩子上過戰場!我�